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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没有刀,但有各种花样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起在这样深沉的夜里,她曾经哭着求他:傅予蜃,既然你不爱我,又讨厌我,为什么不放我走?求求你,你放我走吧!

他怎么回答她的?

他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仰着头,无比轻蔑地看着她:

放你走?放你走了,哪里去看这么完美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招惹我的时候,怎么不求我放你走?

她求过的。

她明明求过的。

误入他房间的那个晚上,她就求过他放她走。

明明是他不顾她的哀求,强行把她留了下来。

到头来,错的人都是她……

……

俞芷衿咬住了下唇。

这个晚上,她这样不设防的坐在这里,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她对傅予蜃,是有创伤应激的。

哪怕她已经不在乎,对他再没有感情。

曾经有过的痛苦,受过的难,并没有完全随着重生而消失。

相反,因为它们埋得太深,反而会因一颗石子的意外坠落,而激起重重的水花。

……

所幸的是,傅予蜃没有再向前走一步。

卧室新添了一张梳妆台,他拉开前方的椅子,往里面一坐:“嗯,就你上次做的那个。”

俞芷衿,愣住了。

看不见的阴霾消散了,她的思维被傅予蜃意外的回答拉回了稳定中。

“哪个?”她问。

“虾滑。”傅予蜃目光随意地看着她。

蟹籽虾滑,昨天餐桌上那个,确实是她亲手做的。

俞芷衿露出了一个温顺又欣喜的笑:“好,我马上去厨房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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