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哪有权利置喙晋位之事,况且皇上也不会和她说这些。”曹琴默看她还真是天真呀,便用手沾茶水,写下了二字。
“姐姐是说……”安陵容见了字,有些不可置信,“她为何要阻止我晋封呢?”
曹琴默嗤笑一声:“妹妹当真以为她不知道你我来往之事吗?与华妃有牵连的人,她都不愿皇上中意。”
“姐姐,我们平日里也算谨慎了。”安陵容思索了一会,想不出原因。
“妹妹也该吸取当年音袖投毒的教训呀。”曹琴默眼神一凛,语气凉凉。
安陵容吸了一口气,对曹琴默所言深信不疑,仔细想了想身边之人平日的行为,心下也起了疑心。
“妹妹如今有了身孕,更要小心些了。”曹琴默继续提醒道。
安陵容一双水盈盈的杏眼好似淬了毒,缓缓道:“妹妹多谢姐姐提醒,这个孩子谁也别想害他。”
“妹妹心里有数便好。”曹琴默见她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十分满意她到底也算个聪明人。
当年芳贵人和欣贵人小产明面上说是意外,可是自己从来不相信什么意外,既然不是华妃的手笔,那必然就是那一位了,她向来容不下有孕的。
安陵容收敛了心绪,随即又拿出了一盒香粉,笑道:“这是妹妹照着莞姐姐的蜜合香调制的,送给姐姐,还望不嫌弃。”
见状,曹琴默恨不得当场把她和香一起扔出去,但面上不得不笑着,却不接过。
“妹妹还会制香?”
“家父原本做过香料生意,我便也略懂些。”提到自己的父亲,安陵容眼神有些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