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版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 全文版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5-17 14:46:00
  • 最新章节: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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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的小说,是作者“明月落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傅嘉鱼傅昭昭,内容详情为:什么,为何一个姑娘家会因为一个外室这样决绝。东京不少人都在赌,赌傅小娘子什么时候会回头。可今日看来,她非但没有回头的意思,反而与那位丑夫,感情甚笃?难道他们是装的,想故意惹起李世子注意?堂内众人猜测纷纷,又见李祐脸色难看,俊脸上写满了冷意,干脆看起热闹来。傅嘉鱼却半点儿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郑重其事的向崔老太君介绍起自......

《全文版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傅嘉鱼深吸一口气,干脆放开他的手,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然后不卑不亢,神色坦然的与他一同走到崔老太君身前,脆声笑道,“昭昭携夫君徐玄凌,给老太君请安。”


这一声夫君,倒叫在座的众人有些意外。

不少人赶忙将视线投向在场的卫国公世子李祐。

谁都知道,傅嘉鱼曾是李祐的未婚妻,十一年,二人青梅竹马长大,一夕间感情破裂,傅小娘子毅然决然从国公府决裂而出,将自己嫁给了一个丑夫。

没人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个姑娘家会因为一个外室这样决绝。

东京不少人都在赌,赌傅小娘子什么时候会回头。

可今日看来,她非但没有回头的意思,反而与那位丑夫,感情甚笃?

难道他们是装的,想故意惹起李世子注意?

堂内众人猜测纷纷,又见李祐脸色难看,俊脸上写满了冷意,干脆看起热闹来。

傅嘉鱼却半点儿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郑重其事的向崔老太君介绍起自己的夫君,软糯道,“夫君在甜水巷做夫子,教书育人,奖掖后进,上次真是多亏了老太君的金疮药,夫君的伤才能好得这么快。老太君,今日来,他也为您送了一份贺礼,不知您喜不喜欢。”

崔老太君上下观徐玄凌走姿做派,言语谈吐,不像个上不得台面的穷书生。

他虽长得丑陋不堪,可那双精致无双的桃花眼,却让她有一种熟悉的错觉……恍惚间好像见到了当年风华绝代的徐皇后,还有总是跟在皇后身后手执一柄漆黑长枪的漂亮小太子。

她愣了愣,忍不住多看了燕珩一眼,感慨的叹了口气,慈爱的笑道,“好好好,这后生我看着倒是很不错,会读书,能教人。”

听说他也读书,便又问,“孩子,你今岁也参加春闱?”

燕珩进退有度的行了个礼,将一叠糕点从袖中取出来,递到老夫人面前,温和一笑,“回老太君,要的。这是定胜糕,我与昭昭今日亲手做的,我们夫妻二人在此祝老太君福寿连绵,长命百岁。”

傅嘉鱼笑道,“老太君,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众人见他手中只提了叠寒酸的糕点,有些想笑。

崔家是什么地方,这么点糕点就敢提着来?

不会当真是穷小子上门来打秋风的罢?

把崔家当什么地方了?

傅小娘子嫁得丑也就罢了,怎么夫家还这么又穷又蠢啊!

李晚宁微微一笑,眼底多了几分嘲讽,李晚烟更是差点儿笑出声。

宋氏倒是不动声色的端坐着,一脸无奈的瞧着傅嘉鱼,做出一副慈母宠溺女儿的模样来。

然而,李祐听见那句“我与昭昭”,眉心越皱越紧,心口烦躁得好似燃了一抹火星子。

他皱着眉往堂上看去,那对男女,只看身形,般配得好似金童玉女。

从前那个只会为了他哭为他笑的少女,如今却笑着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

他心头有些不悦,眯了眯冰冷的眸子,脸色一寸寸阴沉下去。

就在大家等着看傅嘉鱼夫妻笑话时,崔老太君却颤巍巍的接过男人手里的定胜糕,眼眶突然泛红道,“好,好啊,我已经好多年没吃过定胜糕了。”

众人一愣。

又见老太君当真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刚吃进去,慈爱的双眼便亮了亮,“这是徐州口味的?!这味道……”


傅嘉鱼颔首道,“是,我五岁前就和父母亲住在那里,算起来,现在已经有十一年没怎么回去过了。”


承恩侯府不肯接受娘亲,娘亲嫁进侯府后,在侯府住了半年,受了傅老夫人不少哑巴气,父亲夹在老夫人与娘亲之间艰难做人,闹得府上日日不得安宁。

再后来,娘亲便如她所言,在承恩侯府旁造了座漂亮奢华的园子,和父亲一起搬了过去,她就是在那里出生的。

吴青柏眸光微动,脸色微冷,“伯伯当然还记得。”

承恩侯府厚颜无耻,既享受着家主为他们带来的富贵荣华,又厌恶她商女的低贱身份,哪怕当时他们夫妇已经搬到了溯洄园,傅老夫人还是想方设法让家主给承恩侯府供奉钱财。

家主自己从不在意虚名,只是后来有了小主子,她也开始担心小主子长大为人后会不会因为身份被人耻笑,所以才委曲求全,接济承恩侯府多年。

“吴伯伯,我想——”傅嘉鱼平静的双眸泛起一阵涟漪,“既然娘亲已经不在了,那溯洄园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承恩侯府,昭昭想劳烦吴伯伯今日便将溯洄园里所有父母亲的东西都搬进娘亲在东京长宁街上的宅院里,可以么。”

吴青柏眉梢轻挑,“小主子是认真的?”

傅嘉鱼微微一笑,“比真金还真。”

吴青柏眉眼立刻苏展开来,高声道,“马车停下!”

莫雨狐疑的拉住缰绳,抬眼便见车厢里,那道蓝色身影利落的跳了下来,就站在马车旁,对车里的少夫人道,“谢家在京中的产业不少,伙计也不少,我现在就去安排,保证今日就能将东西搬得一干二净,一根毛都不给傅家留下。”

傅嘉鱼小脸探出车窗,感激道,“一切都拜托吴伯伯了。”

吴青柏笑道,“小主子说什么感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句老实话,我早就看不惯傅家人的嘴脸,若非小主子还在他们府上,我吴青柏早就不伺候了。”

傅嘉鱼有些自责。

吴青柏却已经摆了摆手,洒脱笑道,“小主子莫要多想,你且先去徐家,余下的事由我来安排。”

说完,便将一直跟在马车旁边的高头大马牵过来,翻身上了马背,倒是一副雷厉风行的性子,“我先走了,回头再来见小主子。月落,你好好保护小主子,若主子出事,我第一个拿你是问。”

月落低眸行了个礼,嘴角抿出个笑,“吴掌事放心,伺候主子,奴婢向来尽心。”

吴青柏深深看傅嘉鱼一眼,这才放心的走了。

直到吴青柏的身影逐渐淡出视线,傅嘉鱼才放下车帘,收回目光。

马车悠然行走在大街上,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路过春风巷时,她遥遥的看见卫国公府的马车停在路口。

想来,他又去陪江氏。

江氏身子弱,常年都在病中。

他对她极为上心,很多时候日日夜夜都陪着。

以前她不知江氏存在,总是不解为何他还没有功名,也未曾领上一官半职,怎的就在外那般忙碌,每每三五日都不肯回府。

她在濯缨阁等,又在皎玉堂等,等到天黑天亮又天黑,也等不见他的人。

现在,她可算明白了,原来他身心皆在江氏的春风巷中。

“姑娘,莫看了。”月落不忍道。

傅嘉鱼轻轻扯了个笑,安静的放下帘子一角,厚厚的蓝布帘幕将一切隔绝在外。


那么多人站在岸边,看着她被冷水打湿的身子。

她丢尽了颜面,被无数人指着脊梁骨嘲笑。

宋氏和李祐对她更是冷眼相待,一句好话也没有。

李祐本就不愿碰她,那次之后,好几个月没进她的房。

“昭昭,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与祖母闹得不开心,与姐姐也生气么?你最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些……先是与国公府闹,现在又与承恩侯府闹成这般……还穿这样上不得台面的衣裙,这不是丢了咱们承恩侯的脸么?”

傅双雁秉承了傅家一脉相承的好容颜,秀眉大眼,樱唇翘鼻,看起来太无辜了,像极了一个温柔的好姐姐。

可傅嘉鱼心里清楚,她本质上不过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罢了。

她忍住恶心想吐的感觉,后退一步,眼神嫌恶,“没有跟你生气,但我也没有什么话与你好说。”

傅双雁悄摸打量李祐一眼,眼睛一红,可怜道,“昭昭,是不是姐姐哪儿惹你不开心了?”

她越柔弱,便越显得傅嘉鱼强势,便越能激起李祐的保护欲。

果然,李祐皱起眉头,俊脸浮起一抹责备,“昭昭,国公府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对,我是没规没矩,可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傅嘉鱼有些心累,冷眼看着眼前碍眼的男女,“还有你,傅大姑娘,我与世子之间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横插一脚,你少说一句,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傅嘉鱼变得如此牙尖嘴利,让李祐脸色难看起来。

傅双雁委屈的咬了咬下唇,眼泪来得汹涌,张了张红唇,还要说什么。

傅嘉鱼却已是不耐烦了,“我最后说一次,让开。”

傅双雁不让,咄咄逼人,“姐姐只是让你跟世子哥哥道个歉而已,难道姐姐做错什么了吗?”

“对,你就是做错了,错就错在强人所难,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向他道歉!”傅嘉鱼眸子彻底冷下来,干脆一把推开她,报了那书里的仇。

她手上用了十足的劲儿,狠狠将柔弱无骨的女人推到湖水里。

傅双雁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眸,尖叫一声。

“啊!”

随后噗通落水。

她不会凫水,在水里一上一下挣扎,发髻凌乱,首饰散在头发上,单薄的衣裙在水中炸开,样子很狼狈。

周围的下人们立刻慌乱起来,鸡飞狗跳的去取长杆。

“救我!救命啊!世子哥哥救我!”

傅双雁还在水中沉浮,小脸儿煞白,乌发虬结在她脸上,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被冷水吞噬进去。

今年是个冷春,春雪下了整整一个月,九曲桥下这湖寒水冷得刺骨锥心。

傅嘉鱼冷眼瞧着她挣扎好笑的模样,偏过头,嘴角缓缓笑开,“世子为何不去救她?”

李祐眼底压着怒火,几步上前来,仿佛不认识她一般,死死扼住她的手腕儿,“傅嘉鱼,你为何突然变得如此蛇蝎心肠心狠手辣?”

傅嘉鱼眨了眨眼,对上男人阴沉狠戾的视线,嗤笑,“在世子看来,是我蛇蝎心肠?”

李祐薄z唇抿成一线,深邃冷漠的凤眸透出一阵难以抑制的薄怒,“难道不是?把自己的姐姐毫不留情的推进冷水里,你这样做,就是在要她的命!”

傅嘉鱼听完,心头一阵刺痛。

蓦然想起书中她落水时,他冷酷无情,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让府中下人将她从水里拉扯而起,单薄的衣裙紧贴在她身上,将她曼妙的身形毫不避讳的显露在人前。


夜风料峭,夜色晦暗。

莫雨耷拉着脑袋坐在门口,像一尊门神。

燕珩脚步刚踏出房门,潋滟无双的桃花眸瞬间犀利锋锐了几分。

莫雨见主子不回厢房,反而朝院子外走去,急急的站起身来,压低声音道,“殿下,你去哪儿?”

燕珩眉心轻蹙,“去一趟宋神医家。”

莫雨急坏了,“可是殿下的毒又发了?”

燕珩薄z唇微抿,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原以为将她放回床上他就会冷静下来,可现在看来……那股炙热愈发滚烫……竟有无法熄灭的趋势。

这么多年,他还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感受,是他的心为小姑娘牵动了,还是他的身体出了新的问题?

他不说,莫雨也不好问。

只听自家主子没咳嗽,也没吐血,便稍微放下了心,跟在主子身后。

宋神医的院子在徐家小院后头。

当初选地方时,张娘子便刻意这般安排,就是方便为主子诊疗。

莫雨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院子里的几个小娘子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主仆二人的动向,遂悄悄关上了院门。

燕珩拢紧了玄墨披风,穿过一条小巷子,转到巷子后头,敲响了宋神医家的门。

更深露重,宋神医披衣出来,挑高灯笼看清立在门外的高大人影,瞬间肃了脸色,“殿下,快进来。”

燕珩垂眸进去,熟练的坐在桌旁,将手伸出来,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宋神医一愣,老脸一阵严肃,迅速搭上男人脉搏,凝神听了一会儿,疑惑的皱起眉头。

燕珩蹙额,“如何,有何不妥?”

宋神医道,“殿下今日可曾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燕珩仔细回顾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未曾。”

他一直与徐玄青在一处,并未吃别的东西,更何况,有没有中药,他很清楚。

他只是腹下滚热肿胀,神志清楚,绝不是中药之后的表现。

宋神医捋了捋胡须,顿了好一会儿,翻出自己近日给燕珩的药方子,指着其中一味名贵的药材,笑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之前殿下中了安贵妃下的相思子毒,身子败坏了几年,如今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下,殿下的身子已经开始逐渐恢复了,看来上次我们用的药是有效的!这得多亏了傅姑娘才是啊,我那日写的那味千年黑羽灵芝,寻常药铺根本买不到,若非谢氏消息灵通,人脉广,莫雨就算拿着金叶子也得不了这么好的药来。依我看,这张方子,殿下再喝半个月,就能清除殿下身体里相思子的毒素,到那时殿下自然能——”

余下的话他没说,笑得意味深长。

燕珩却很清楚,安贵妃给他下毒,便是想让他徐家绝后。

如今他身子日渐康复……便是狠狠打了安贵妃的脸。

房中炭火燃烧得正旺,暖意融融,叫人心中熨帖。

燕珩闭了闭眼,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宋神医见他克制自己,劝道,“殿下已有娘子,又何必克制——”

燕珩薄z唇微抿,只道,“她还小。”

宋神医有些不解,“可如今我们所有人都希望殿下能留下子嗣……殿下年纪也不小了,一心为了复仇大业,这么多年不近女色,这样下去,故去的皇后娘娘也会担心殿下的,当年,皇后娘娘最忧心的,便是殿下的婚事啊……”

燕珩不动声色道,“此事,我心中有数。”

宋神医语重心长道,“可是殿下,徐家血脉的延续也是大事,我倒觉得傅姑娘是个不错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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