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高质量小说
  •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高质量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5-18 18:29:00
  • 最新章节: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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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傅嘉鱼傅昭昭,由作者“明月落枝”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唇,伸出自己白嫩的指尖,眼巴巴的看着他。燕珩一愣,没想到她会不嫌弃自己这副长相,“为何?”“因为我想牵。”小姑娘眼神干净,没有半点儿羞色,想必只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些底气。燕珩唇角淡扬,伸出大手将她小手拢在手心。被一阵温热包裹住,傅嘉鱼菱唇紧抿,很快便小脸微红,又飞快将小手抽离出来,“那什么,我……我要吃饭了。”......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她从小寄人篱下,本就敏感多疑,他对她的若即若离,让她越发没有安全感。


这些年,她总是患得患失,心中千愁万绪,在那夜噩梦醒来后才得到了释怀。

这世上,比李祐好的男人太多了。

她又何必在李祐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徐玄凌牵她,像个大哥哥一般,没有半点儿肮脏狎昵的意思,她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觉得他手上的肌肤还挺滑嫩。

“徐公子,能再牵牵手吗?”她咬唇,伸出自己白嫩的指尖,眼巴巴的看着他。

燕珩一愣,没想到她会不嫌弃自己这副长相,“为何?”

“因为我想牵。”

小姑娘眼神干净,没有半点儿羞色,想必只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些底气。

燕珩唇角淡扬,伸出大手将她小手拢在手心。

被一阵温热包裹住,傅嘉鱼菱唇紧抿,很快便小脸微红,又飞快将小手抽离出来,“那什么,我……我要吃饭了。”

这顿早饭,傅嘉鱼强迫自己吃了很多,她未来要与那么多人抗争,就要学着养好自己的身子。

承恩侯府傅老夫人到甜水巷被傅嘉鱼赶走的事儿在东京不胫而走。

如今破破烂烂的徐家小院儿,倒成了东京最炙手可热的地方。

不少侯爵公府家在附近埋了眼线耳目,就为了打听傅嘉鱼是否当真嫁人的消息。

毕竟那么大的谢氏财库,谁看了都会眼红,不光侯爵公府,就连安王也派了人过来。

世人都逃不开一个钱字,皇室子弟又岂能免俗。

大炎与北戎向来不合,随时都有可能开战,这些年大炎天子靠长公主燕殊和亲带来的边境和平一年比一年不稳定,国内,又时不时爆发内乱谋逆。

光是养着城防军就已经让国库捉襟见肘,更别提还有几十万边军。

只要能拿下谢氏财权,安王的东宫之位,便稳了大半。

是以,他必须要得到傅嘉鱼。

……

傅嘉鱼用过早膳,大雪初停,和风温煦。

徐公子伤势重,她不想让他劳累,便让疏星将床上的被褥都换了,叫他躺下休息。

他不肯,她便也坐在床前,抿着嘴角,态度强势,“你若不休息,我便不走。”

燕珩无奈,她凶起来的样子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没气势,软乎乎的,鼓起的脸颊白皙若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承恩侯府,担心侯府强势,傅老夫人奸诈,故意以谢迎夫妇的牌位为由,引她前去,将她扣在府中。

傅嘉鱼莞尔一笑,“徐公子放心,他们不会留我,厌恶我还来不及。”

稚嫩的小脸,满是落寞,语气越是风轻云淡不在意,却越惹人心疼。

燕珩淡淡的凝着她,半晌妥协,“让莫雨跟你一起去。”

傅嘉鱼这才露出个笑来,眉眼弯弯,“好。”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与徐公子相识不久,却也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坏人。

他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又为她受了刀伤,她一定要想法子将他治好了才能和离。

她暗中下定了决心,当真学着像个妻子那样,将他按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他盖好,“疏星留给你,一会儿让她替你换药。徐公子,我先走了,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男人踏踏实实躺在床上,淡笑一声,“嗯。”

傅嘉鱼心底盈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小脸红润,肌肤盈透。

正屋现在是徐公子的,她出门去厢房换了身寻常百姓姑娘穿的朴素衣服,月落便将披风取来替她裹上,“雪停了,但风还是很冷,姑娘注意身子。”


她忧心他肩头的伤,想着替他换药。


可他几乎不给她机会,抬手便让莫雨过来,主仆二人便进了厢房。

傅嘉鱼一脸尴尬,小脸不自在的一片绯红:“……”

疏星站在她身侧,努了努唇,笑得神秘,“奴婢说什么来着?咱们这位姑爷,极守男德。”

傅嘉鱼没真正做过别人的妻子,书里李祐只将她当个花瓶供在家中,鲜少与她同房。

她没伺候过夫君,更未与夫君朝夕相处过,因而有些不解,“男德也要对自己的娘子守么?”

疏星继续揶揄,“可姑娘你并未给姑爷夫君的名头,他还以为姑娘与他只是契约成婚呢。”

疏星如今对这位姑爷还算满意。

一开始嫌他丑,两日前卫国公府门口受了安王那一剑,她便对他改了观。

生得一副好皮囊又如何,世子不也照样辜负了姑娘?

正因世子仗着皮相好,身边才不缺讨好的女子,若姑娘将来当真嫁了世子,只怕别说是外室,不出半年,什么妾侍通房姨娘的都得塞满整个卫国公府后院儿,到那时,她们姑娘才真是有苦无处说。

还不如徐公子,人丑老实,安分守己。

“姑娘,奴婢觉着,咱们可以给姑爷一个机会。”

傅嘉鱼没说话,红着脸暗自思忖了一会儿,“过几日再看看。对了,疏星,你得空去请几个有名望的大夫来,我要为他治病。”

从国公府出来后,少了条条框框的规矩,疏星性子更开朗了些,“放心吧姑娘,奴婢心底记着这事儿呢。”

傅嘉鱼便站在厢房门口廊下等着。

屋子里很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咳嗽。

有好几个小孩儿早就在门口盼着,小手扒拉着门框,一颗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直往里打量。

“院中有好几个姑娘,师娘是哪个?”

“笨,师娘当然是最美的那个啊!”

“哎呀!夫子出来了!”

“快跑!”

小家伙们一窝蜂散了,一路欢声笑语打打闹闹。

男人声线悦耳,“在看什么?”

一股沉水香的味道缓缓袭来,傅嘉鱼下意识道,“没……”

男人往她身边走了走,依旧在咳嗽,“咳咳,那些孩子大多数孤儿,没见过世面,你不用在乎他们说什么。”

傅嘉鱼小脸转过去,见男人穿好了素色披风,高大身影立在她身侧,隔着衣服也看不出他的伤势怎么样了,只是除了那张不太好看的脸,他的身姿气度,处处都不比李祐差。

她脸颊微热,低声道,“我没在乎的,只是看他们生得都很可爱率真。”

燕珩没错过小姑娘脸颊的绯色,想来她一个姑娘家脸皮薄,跟他一道住在这甜水巷里,少不了要被附近的邻里背后议论,眉心蹙了蹙,“傅姑娘。”

傅嘉鱼不明所以,“怎么了?”

燕珩叹口气道,“我会跟孩子们说清楚你我的关系,他们一向听我的,不会再来打扰你。”

“其实还好了……”傅嘉鱼脸更红了,她也是第一次被人唤作师娘,这种感觉还不错。

不过,待他们二人走出去,她才感受到徐公子在这条穷巷里有多讨孩子们喜欢。

甜水巷这边孤儿很多,不少老百姓家里的孩子也读不起书,于是有个善人便在此处置办了一个留春堂,专门收容无处读书学习的孩子,那善人宅心仁厚,博施济众,扶弱救困,自掏腰包请徐公子来做夫子,一月给他二两银子。

他身子弱,常年多病,又没有倚靠,因而欣然受了这份差使,靠这二两银子养着莫雨帮衬他。


可今时今日,她却在这半夜里的一碗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热粥里,看到了一个外人对她真正的关心。

她鼻子一酸,眼神蓦的泛起一片雾气,感动得差点儿失了分寸。

小姑娘哭起来软乎乎的模样像个孩子,稚气未脱的脸颊,还带着肉乎乎的小奶膘,一双被泪水洗刷过的澄澈杏眸,湿漉漉的仿佛温驯的鹿,漂亮得有些过分。

燕珩看不得她哭,眉心微拢,将粥碗推到她面前,“怎么突然哭了?”

傅嘉鱼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开口,“今日之事,昭昭要谢谢徐公子。”

燕珩亦将药碗端起来,扬脖饮尽,又笑了笑,“谢我做什么。”

说起来,倒是他要谢谢她才是。

那么娇弱的一个人,勇敢的在安王面前为他说话,光是这份勇气,这丫头便非同一般。

傅嘉鱼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其实是一个很笨拙呆傻的人,知道自己只是话本中的一个悲情炮灰后,她花费了好几日才想到这么一个笨办法,去与国公府做抗争,去离开李祐,去放下自己那段不值钱的爱情。

今日场面混乱,那么多人堵在国公府门口,安王殿下出现在她身前时,她连自己怎么死都想到了。

可她没死,她活了下来,还平安来到了甜水巷。

这一切,她觉得都该是徐玄凌的功劳。

她真心实意的红着眼,郑重其事的对徐玄凌行了一礼,“徐公子,谢谢你肯来接我,还为我挡下那一刀,救命之恩,昭昭当涌泉以报。”

燕珩侧目看着小姑娘微弯的脊背,又看见她长睫毛上滚落的泪珠,只觉得格外心疼,“起来吧,只是,你在国公府生活十一年,为何在今日下定决心与李祐退婚?”

傅嘉鱼泪珠还挂在睫羽上,傻愣愣的重新坐下来,想起李祐对她的冷淡,五脏六腑还是被揪成一团,“他有了外室。”

燕珩抬眸,神色淡淡,“只因为这个?”

看来小姑娘不喜男人三心二意。

傅嘉鱼一噎,诚然,卫国公府尊贵的世子爷,养个外室,收个通房,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无伤大雅,她将来做了世子夫人,成了国公府的主母,府上主君难道只能有她一个女子不成?

可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在书里看到了她成婚后的悲惨遭遇。

更何况,她心底里渴望的爱情是像娘亲和父亲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不二忠贞。

她知道,这些话说给任何人听,他们都会嘲笑她异想天开,痴心妄想。

所以她也只是默默放在心里,在知道李祐有了外室后,又沉默着将那个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从她心里赶出去。

“其实也不是只因为他的外室,只是我觉得,我与世子不相配就是了。”傅嘉鱼弯起眉眼,“徐公子,你放心,我既嫁了你,便会好好跟你过日子。”

她脸上分明含着笑,一双梨涡,轻轻浅浅,却勾人心疼。

燕珩心口微滞,有些意外的问,“你要跟我好好过日子?”

“嗯。”傅嘉鱼眼里多了几分悲悯,殷切道,“我会养好你的身子,让你好起来的。你放心,我除了钱,也没什么别的能拿出手,日后,可能还要徐公子你多教导我日常琐事。”

燕珩弯唇,突然明白了。

这姑娘心地善良,是想安安稳稳的送他走。

至少在他死之前,她不会与他和离。

这小姑娘,太善良了,真的很容易被人骗回家。


这样怎么会还好!

他命都快没了!

那些血,让傅嘉鱼浑身发抖。

眼睁睁看着他昏倒在自己怀里,她愣了愣,无助的呼唤着月落和疏星,漫天大雪里,抱着男人坐在雪地上,绝望的哭道,“快来人,救救他!求你们帮我救救他!”

崔老太君已经急急的走了过来,见男人伤势严重,便老脸一冷,叫了人,“还不快去请大夫!”

张娘子皱着眉,沉着脸,从人群里走出,冷笑一声,朗声道,“我张娘子在东京混迹多年,能证明他不是刺客,他只是住在甜水巷里的一个文弱书生,在私塾里做教书先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王殿下这般不分黑白,直接当街行凶,难道就不怕陛下知道吗!”

崔老太君语气森冷道,“是啊,我老婆子也是头一回见有皇族宗室为了抢一个小姑娘,直接杀人的,安王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

燕翎嘴角一沉,“本王没有那个意思。”

崔老太君横眉冷目,“那殿下是何意?”

“本王——”他自然不肯承认他是恼羞成怒,才动了杀念。

“呵,既然殿下不肯承认自己的错,那我老婆子今日就去宫里走上一遭。”

崔老太君话一落,燕翎脸色一阵铁青,扯了扯嘴角,赔笑道,“老太君,本王也没想到误会了他,老太君放心,本王会让最好的医师替他治病,绝不会伤了他的性命。”

“不必了,殿下的医师,他区区平民百姓,倒也担待不起!”

崔老太君白他一眼,既然安王肯让步,她也不做纠缠。

命人将那男子抬进马车里,对满脸泪痕的傅嘉鱼道,“孩子,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先拿着。”

傅嘉鱼失魂落魄的点点头,眼眶通红的对老太君道了谢。

“好在公子的伤在肩头,性命无虞,姑娘莫伤心,要冷静才是。”张娘子神色凝重的走过来,眸中闪过一道痛色,也跟着一道上了马车。

傅嘉鱼抿着唇线,泪水还挂在睫上,却似忽然长大了一般,定定咬牙道,“我知道,我要救他。”

国公府大门前熙熙攘攘,傅家小娘子为护丑郎君,手忙脚乱,几十辆马车却岿然不动,无一人肯出手相帮。

几百双眼睛淡漠的看着那辆破败的乌蓬马车,缓缓往甜水巷驶去,人群这才散得干干净净。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

李祐俊脸一片阴沉,僵硬的站在风雪里,冷眼望向那辆马车。

他仍旧心怀不解,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是永远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吃醋,伤情,难过,使小性子都可以,怎的就闹到了与他人成婚,与他决绝的地步?

……

风刀霜剑,吹得人内心寒凉。

傅嘉鱼一路上攥着男人的大手,半点儿也不敢松开,只有感觉那手心还存有温度,一颗心才能安稳。

张娘子瞧着傅嘉鱼担心的神色,又悄摸打量主上惨白的脸颊,内心哀叹一声。

主上的命实在太苦了些……

同是天家血脉,却是天冠地屦,这般云泥之别。

万幸的是,今日国公府混乱,安王也没有将主上认出来。

“傅姑娘,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话是这么说,小姑娘嘴唇却微微颤抖,眼神里一直惶惶不安。

张娘子看在眼里,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好。

马车到了甜水巷,雪还在下,天气越来越严寒。

这一日下来,傅嘉鱼身上十分狼狈,此刻素衣染血,连头上的发髻都松散了,鬓发垂落下来,散在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美得惊心动魄。

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此,又过了五六日。


承恩侯府嫡子傅双笙不知为何突逢意外,一双手差点儿废了。

侯府也终于承受不住舆论压力,将当年谢迎留在府内的一些物件还了谢氏商行。

至于从前用过的金银等,吴青柏没将事情做得太难看,只当一笔勾销,日后两家再不往来。

吴青柏遵守诺言,撤走了侯府外头的书生,承恩侯府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这番热闹却被传得人尽皆知,就连宫里头都知道了。

天子闭关修道,安贵妃把持后宫,闻听傅家一事,倒觉得兴致盎然,便命人拿了宫里的牌子将傅老夫人传入宫中,专门询问了此事。

外人虽不知那日安贵妃与傅老夫人说了些什么,只听说傅老妇人从宫里出来时双腿发软,是被人抱上马车的,之后,便一直对外称病。

很快,崔老太君的寿宴就要到了。

寿礼是最重要的一环,各家各户都在暗中打听老太君的喜好。

观音像是她最喜爱的,奈何普通的玉质,根本入不了老太君的法眼,因而寻常观音像大家都拿不出手,还不如找一些其他贵重的礼物。

……

卫国公府,天刚蒙蒙亮。

李晚宁昨个儿便从婆家回了娘家,歇在自己闺中。

长信侯夫人知她此次回府便是为了取那座千金难买的南海玉观音像,便也没多说什么,睁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只是没想到,今日一早,太仆寺卿顾家便派了个管事儿的嬷嬷过来,说是来看礼单。

大炎沿袭了前朝的婚姻制度,两姓联姻,必须三书六礼,样样俱全。

李晚烟与顾家三公子已经过了文定,下了聘书。

但这礼单一事,因李祐冠礼那场意外,一直耽搁至今。

李晚烟没能买到那幅《高士图》,在家中战战兢兢了好几日,就是担心顾家会拿此事做文章。

没想到,她才刚醒,就突然听前院儿有人来禀,说是顾家人已经到了惠和堂。

她瞬间睡不着了,打听到来人就只有个管事嬷嬷,又松了一口气,赶忙吩咐碧莲为她梳洗打扮,急急去了李晚宁的安宁阁。

李晚宁慵懒的歪在贵妃榻上,旁边跪着个丫头在替她捶腿。

婆家规矩重,夫君冷漠,她只有在娘家才能得片刻悠闲。

偏偏这个庶妹半点儿不顶事儿,这么好的亲事,也不知她在担心些什么。

“大姐姐,你说,顾家派人来看礼单,是不是就为了看那幅高士图的……若她们发现高士图不在嫁妆单子里……三公子……会不会不要我了?”

李晚烟神情慌乱,眼眶微微泛红,小手揪着帕子,还天真的以为,她与顾家这桩婚事,就压在这幅《高士图》上。

李晚宁烦躁的白她一眼,“胡说什么,不过是看看礼单而已,你慌什么慌,被顾家那婆子看到了,还以为我李家的姑娘都像你这般沉不住气。”

李晚烟眸中闪过一道阴鸷,看着大姐姐半躺在贵妃榻上的悠闲模样,咬咬牙,又将心中怨气忍耐下来,扯了扯嘴角,弯起一个谄媚的笑,“大姐姐说的是,是妹妹太着急了……一时乱了分寸。”

李晚宁缓缓扫过她脸上的忧虑,笑道,“其实你不必担心,你的婚事自有母亲做主,她会好好帮你操持的,我们与其担心顾家,还不如想想该给崔老太君送什么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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