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章节阅读
  •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章节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5-17 20:57:00
  • 最新章节: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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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明月落枝”又一新作《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嘉鱼傅昭昭,小说简介:嫂,你就当没听到就好了。那月落的确是昭昭从谢家带来的丫头,若犯了错,大嫂你打她几板子警告一番将她放出来就是,何苦闹得一家人不愉快呢。”王氏早年守寡,一个人将一儿一女拉扯长大,早就学会了如何在高门大院里看人脸色活着。她是书里这府上唯一一个对自己真心好的夫人。傅嘉鱼感恩的看她一眼,抿唇不语,静默着,等宋氏松口。宋氏紧盯着傅嘉鱼的小脸,嘴角......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昭昭,你莫不是病糊涂了?”见屋内气氛尴尬,王氏忙笑着出来打圆场,“许是这几日昭昭发了高热,烧糊涂了才说出这种话来。大嫂,你就当没听到就好了。那月落的确是昭昭从谢家带来的丫头,若犯了错,大嫂你打她几板子警告一番将她放出来就是,何苦闹得一家人不愉快呢。”

王氏早年守寡,一个人将一儿一女拉扯长大,早就学会了如何在高门大院里看人脸色活着。

她是书里这府上唯一一个对自己真心好的夫人。

傅嘉鱼感恩的看她一眼,抿唇不语,静默着,等宋氏松口。

宋氏紧盯着傅嘉鱼的小脸,嘴角笑意凝固,神色冷了几分,见堂下的小姑娘仍旧一脸坚持不肯退让的模样,高深莫测的笑了一声。

“行吧,既然昭昭这般喜欢月落那丫头,那我便饶她一次。”她眸眸中闪过一道阴鸷,转头吩咐,“一会儿母亲便让周嬷嬷去放了她出来,如此,昭昭可高兴了?”

“谢夫人成全。”

傅嘉鱼眼下并不敢掉以轻心,她废在国公府这么多年。

天知道让她主动与宋氏谈条件有多艰难。

刚刚说出不成婚那句话时,她一颗心紧绷着,藏在袖中的双手早已紧紧揪在一起,怕得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而救出月落,这才只是她的第一步。

之后,还有无数步要走,还有这满府的债要讨,还有这桩荒唐的婚要退。

好在,宋氏是绝不会放弃与傅家的这桩婚事的,她也更有底气一些。

她暗暗攥紧拳心,内心无声冷笑。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蠢笨的跪在李祐的院子里将自己弄得一身病。

应该早早的来与宋氏谈条件才是。

“这不就好了么?”国公府大姑娘李晚宁笑着走过来,拉住傅嘉鱼的小手,笑道,“昭昭你也莫气,母亲都是为了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一向比对我们这些亲生的女儿还要好呢。”

宋氏顺着李晚宁给的台阶下,亦笑了一声,用玩笑的口吻道,“惯着她,如今也学会跟我作对了。”

“母亲说笑了,昭昭是最听话的,这不是病着了么。”李晚宁欲将手放在傅嘉鱼额上,大姐姐一般亲昵,“还烧着么?”

傅嘉鱼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骇得嘴唇泛白,眸中随之多了一丝防备。

书中的李晚宁从始至终都是江畔月的手帕交。

江畔月纵火死遁,她非但从中帮忙,还将故意脏水泼在了自己身上。

若非她信誓旦旦说是因着她嫉妒江畔月故意杀人,李祐也不会动那样滔天的怒。

手臂上痒疼好似从骨髓里冒出来,无数根毛针刺挠一般,让人心头发麻。

她再也无法做到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同她们继续这虚伪的姐妹情深。

她小手抖得厉害,“我好多了,今日让人叫了大夫来,喝两副药就能好。”

李晚宁小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没听见傅嘉鱼如往常一般甜甜的唤她大姐姐,面上有几分尴尬。

她眸光轻动,放下手,不过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发了烧,心情又不好才这般冷淡。

毕竟傅嘉鱼就是个被母亲调教出来的小废物。

她和她身后谢家那座财库,都被母亲牢牢掌控在手心里。

小丫头年纪小,又不通世故,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草包。

除了能来母亲这儿讨巧,在弟弟跟前卖乖,还能做什么?

等她与弟弟成了婚,拿到那把谢家财库的钥匙。

她也就没什么用了。

宋氏看傅嘉鱼一眼,“宁姐儿,你适才说府上的琉璃三开屏风落漆了?你二弟房中倒有一座现成的,你且让人搬回去先用罢。”

李晚宁忙客气道,“二弟的冠礼紧要,他可是咱们卫国公府未来的顶梁柱,场面要做得大些才好,这等好东西,还是先紧着二弟。”

母女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缺的物件儿,一副母慈子孝场景。

傅嘉鱼微微冷笑,目露失望,无怪乎她们会当着自己的面儿说这些。

若是以前,听到这些话,她为了讨她们欢心,回去之后便会巴巴的把好东西往惠和堂送,莫说琉璃屏风,便是金山银山,她也送过。

李晚宁在夫家的脸面,也都是她用钱堆起来的。

她心里太难受了,昨夜那番噩梦,让她好似重活了一遭,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

如今救出了月落,傅嘉鱼便没了兴致继续留在惠和堂。

请了安后,便推脱身子不舒服,起身辞出。

“母亲,你有没有觉得傅嘉鱼有些奇怪?”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李晚宁才走到宋氏身旁,奇怪道,“莫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不可能。”宋氏态度悠然,缓缓含了一口茶水,笑道,“月落那丫头被祐儿及时关进了柴房,这几日,我专门派人封了那丫头的口,她若敢在傅嘉鱼面前胡言乱语,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晚宁心有余悸,“好在二弟将江氏藏得深。”

宋氏冷呵,“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不过费些功夫和口舌劝她几句罢了,她是个蠢笨的,巴不得嫁给你二弟呢,一副下贱样,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李晚宁松了一口气,随着母亲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这次回府,还想要几匹云锦,三幅古画,一套上好的茶具。

这些全得仰仗傅嘉鱼的银子,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

否则,她那位清高自傲的婆婆又得对她阴阳怪气颐指气使了。

……

一片真心,却被人如此糟践。

屋中母女的对话,让躲在窗下偷听的傅嘉鱼浑身僵硬,凉透了心。

一想到这十几年她们从未真正拿她当家人看待,而是如此贬低侮辱,甚至骂她下贱!

她心头便如同被利刃狠狠插了一刀,痛得鲜血淋漓。

“姑娘……”疏星紧咬着牙关,恨恨的瞪着眸子,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找她们理论。

傅嘉鱼一把按住小丫头的肩膀,讥诮的勾起嘴角,眼眶一酸,瞬间泪如泉涌。

她自以为被娇宠长大,哪知身边竟是群狼环伺。

傅嘉鱼站在男人身侧,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笼罩着她,明明今日带他来,他才是最容易受伤害的那个,可他却说,要护着她。


傅嘉鱼心中感激,翩然浅笑,小手回握住他的,“夫君,我不怕。”

燕珩反客为主,拉着她往前走。

傅嘉鱼蜷了蜷手指,稳住心神,又因心怀巨大秘辛,而惴惴不安。

废太子今日也会出现在崔府……他是为了来探查徐国舅的消息。

徐国舅当年功高震主,在徐皇后倒台后被天家清算,碍于徐家在百姓中的声望,天子才不敢明目张胆的的杀了他,只是将他关进了牢狱。

徐家旧部屡次破牢救人,多方营救未果。

他先后被囚诏狱,内狱,后来不知被暗中转移到什么地方,总之,人还活着,但没了消息。

废太子到东京的首要第一件事,就是要救出徐国舅……

她知道书中的废太子是个重要男配,为男女主感情之路增加了一些无脑矛盾,但后来他成功夺回太子之位,登上九五至尊,励精图治,为了百姓民生鞠躬尽瘁,让整个大炎变得政通人和,也确实算得上是个令人称道的明君。

最重要的是,他是徐皇后的儿子。

徐皇后与她的母亲谢迎,乃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

她……既窥得先机,又被东京各方势力挟制,为何不铤而走险……暗中帮助废太子,助他成就大业?

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一路上,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燕珩不是没察觉身边小姑娘的变化,只是没多问。

进了崔府,入目便是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处处高楼轩峻,水榭精美,庭院中,百花争奇斗艳,各色奇花异草争相开放,好一座富贵繁华的府邸。

崔家下人鱼贯领着傅嘉鱼一行人往内院走去。

一路上穿廊过桥,又转过几道抄手游廊,走了几近一刻钟,从角门出来,才进了一道宽敞的院落。

门匾上写着“四海堂”,刚进去便能看见一道厚厚的影壁,头顶抱厦厚重,里头重重影壁遮挡,将院落拉得很深很长,却能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端的是喜气洋洋。

所有人都到场了,现在就只剩下她和徐公子夫妻二人。

傅嘉鱼脚步顿了顿,脑子里有片刻恍惚。

然而,不等她退却,身旁男人的大手便用力攥住了她,云淡风轻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早已习惯了脸上的伤疤,他们的嘲笑,伤不了我。”

傅嘉鱼侧过脸,看向他有些丑陋的侧脸,惊讶于男人竟能看穿她心中所想,瞪圆了漆亮的眼睛,“夫君,你怎么知道——”

燕珩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谁都能看得出来。”

是啊,谁都知道她嫁了个丑夫,今日前来,徐公子势必会被众人嘲讽讥笑……

她本不该如此对徐公子的,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与徐公子的关系,她还是选择了伤害他。

燕珩眼底温柔,抬手抚了抚她白嫩的脸颊,“昭昭不用自责,今日前来,是我自愿,你是我的妻子,你要去哪儿,为夫定当相随。”

傅嘉鱼喉头微哽,眼底飞快漫起一抹水雾。

不过她并不是想哭,而是感慨,竟然有个人能这样关心她的想法。

“好一个妇唱夫随,那咱们今日便好好在众人面前亮亮相,我傅昭昭要昭告天下,你徐玄凌就是我此生唯一的夫君!”


李晚宁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轻慢,“她啊,完全不如你,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字也不识几个,就是个一心只想攀高枝儿的商女罢了,你千万别拿自己跟她比。”


李晚宁打小便看不上那个被送进府来的小丫头,那时的傅嘉鱼还是个懵懂的孩子,可谢家那群人,尤其是吴青柏却将她当眼珠子似的疼爱着,为了让国公府能善待她,吴青柏不惜用重金与国公府谈条件。

她一开始并不讨厌傅嘉鱼,只是后来,日日看着谢家那泼天的财富流水一般花费,她也渐渐红了眼,心底的嫉妒不断滋生成铺天盖地的藤蔓。

她甚至卑劣的想,要是能将傅嘉鱼踩在脚底下,该是何种滋味儿?

要是让她倾家荡产,又该是如何痛快?

她发了疯一般想让傅嘉鱼一败涂地,想让她一无所有,所以才有心撮合江氏与李祐。

她不但要让傅嘉鱼失去财富,更要她失去自己最爱的人。

江畔月凝神听了一会儿,觉得傅嘉鱼根本不似李晚宁口中说的那样愚蠢,也不似李祐说的那般拿不出手。

那日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可她也着实被傅嘉鱼那惊人的美貌吓了一跳。

再加之那日那场巧合至极的好戏……

若当真是巧合也就罢了,可若是有心人早就知道她与世子的关系,再故意设计陷害……那么,这个傅嘉鱼的心机不可谓不深沉……这样一个心有城府女子留在世子身边,她又岂能心安?

她脸色微微泛白,心里一想到李祐,便撕扯一般难受。

她爱他,可也知道他不会放弃娶傅嘉鱼……

她不敢奢求什么,却也担心世子被心机狠毒的傅嘉鱼把持,总要想个法子,让世子看清傅嘉鱼的真面目才是。

李晚宁半晌没听到她的回应,奇怪道,“阿月?”

江畔月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轻扯唇畔,“怎么了?”

李晚宁道,“没事儿,只是看你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你在想些什么。”

江畔月微微一笑,“我只是在想,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件事,我总该找个机会,去见一见傅姑娘才是。”

李晚宁这时又忐忑起来,“你想见她?”

江畔月柔声道,“嗯,去跟她解释解释我与世子的关系,顺便替世子跟她赔个礼道个歉。”

“我也觉得,还是你出面比较好。”李晚宁登时松了口气,还以为她要去与傅嘉鱼闹,若是解释赔礼道歉的话,倒也是个好法子,“他们男人家根本不懂闺阁女子的心思,而且,傅嘉鱼离开国公府已经有三日了,二弟也没想着要跟她解释,依我看啊,阿月,在二弟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这事儿你若是替他办妥了,他会更疼惜你。”

江畔月知道自己只是个不足为道的外室,李祐是国公府世子,她又是个罪臣之女,哪里就配得上他。

不过是看在这两年的情分上,他对她多加照拂而已。

他心底,只怕是更爱傅姑娘的。

她心脏微酸,眉目孱弱,抿唇一笑,“阿宁,我累了。”

李晚宁拉过锦被,替她盖好,温柔的笑了笑,“你好好歇着,听钦天监那边说,这几日恐还要下雪,你身子弱,别再出去吹风。”

江畔月轻轻“嗯”了一声,便阖了眼。

病弱美人雪肌乌发,乌黑长睫,挺翘秀鼻,温润的两片红唇淡淡轻合,犹如娇嫩带露的桃花,长发绸缎一般散落在枕上,真真是一幅让女子都心动的画面。


这不是为了潜回东京,才故意做的伪装么。


不过,这话他没敢说。

……

傅嘉鱼的马车刚出甜水巷,卫国公府的马车便也出发了。

车厢内,李祐烦躁不安的捏了捏眉心。

傅家来人传信,说傅嘉鱼很快就会回承恩侯府,让他去接人。

乍一听到这消息,整个国公府都松了一口气。

李晚烟轻蔑一笑,讽刺道,“果然是在使小性子故意拿捏二哥哥,挟机邀宠,这不,才过了一个晚上,她便迫不及待想回来了,我还以为她多有骨气呢。”

宋氏意味深长的动了动眼眸,倒是没说什么,立刻让人套了马车,让他去承恩侯府走一趟。

他原是想等傅嘉鱼自己主动回头,只是一想到那丫头那日在雪中哭得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到底不忍。

这件事确实是他对不起她,让她在那么多夫人姑娘面前丢了脸面。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傅家接她,亲口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

莫雨与月落不太对付。

两人吵吵闹闹分散了傅嘉鱼不少注意力。

莫雨言语诙谐,月落姐姐伶牙俐齿,却也被莫雨打压得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嘉鱼心情好了大半,微笑着听他们插科打诨。

过了一个时辰,马车总算到了承恩侯府,足可见徐家小院的偏僻。

傅老夫人叫齐了傅家族人,早已候在府中。

听说她到了门口,便直接让人将她带到傅家祠堂。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月落和莫雨,走过几条长廊,穿过月洞门,行过一道假山石,好死不死,偏偏在九曲桥上碰见了傅双雁和李祐。

傅嘉鱼没想到会在傅家碰到他,脸色平静的顿下脚步,一双杏眼,无波无澜的盯着他的眼睛。

李祐被她乌黑的眸子看得心烦意乱,又见她一夕之间荆钗布裙,素面朝天,干净的巴掌小脸,透着粉润,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儿。

“昭昭,既然你想通了,那便跟我回国公府去。”

男人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世子,分明是他做错了事,他却一副给她机会认错的慈悲模样。

傅嘉鱼只觉得好笑又讽刺,“世子,傅家老夫人难道没告诉你么,我没说过要回去。”

李祐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昭昭,你还在同我闹脾气吗?”

傅双雁看不得李祐皱眉,眨巴着水润的眼眸,“世子哥哥,你别跟昭昭一般见识,她年纪小不懂事,要是惹你不开心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才是啊。”

“昭昭。”说完,她又热情的上来挽住傅嘉鱼的手,一派天真善良的笑脸,“你快跟世子哥哥道个歉,好不好?”

傅嘉鱼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推开。

傅双雁一贯虚假,从前她便总是装成善解人意的大姐姐,经常来卫国公府看自己。

现在想来,看她是假,接近李祐才是真。

她甚至还明目张胆的问过,“昭昭,日后你与世子哥哥成了婚,姐姐来国公府陪你好不好?国公府后宅水深,国公夫人瞧着也不好相与,姐姐不要什么名分,只想一辈子陪着你,帮衬你。”

帮她?其实是帮她自己罢了。

那外室文里写道,傅双雁自小心悦世子李祐,处心积虑想爬李祐的床。

在世子原配傅嘉鱼嫁人后,傅双雁便假借姐妹之情搬进了卫国公府陪伴。

从此便处处给她设陷,还在她生日宴那日,当着各家夫人小姐公子少爷的面儿,故意将她推进冷湖。


李晚宁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瞧见这屋中皆是李祐生活过的气息,那床头半开的暗格处,还隐隐露出一截用了大半的玫瑰膏……脸颊顿时热了热。


那玫瑰膏是夫妻间助兴的物件儿,能增添情趣。

二弟瞧着是个清冷的,没想到在阿月这儿却这般不知节制。

傅嘉鱼去岁及笄,母亲便有了让他与傅嘉鱼亲近的心思,只是人都送到床上了,二弟始终没碰傅嘉鱼,料定是嫌弃她年幼,身姿发育不如江畔月。

说句公正的话,她不是不肯承认傅嘉鱼生得比江畔月还要美上几分。

这么一个琉璃美人儿放在身边,他连多看一眼都不肯。

想来,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心里最爱的人是阿月罢。

她不敢再看,急忙将床帐放下来,胸口微微起伏的从内室走出来。

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从床上欢爱便能窥见一二。

就像她那位冷心无情的夫君,娶了她这么多年,进她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成婚已久,却多年膝下无子,备受冷落,婆母又时常苛待,各种立规矩,拿她不能怀孕说事,若不是在婆家实在难过,她又怎么会隔三差五往娘家跑。

一想到这么多年,她都是靠傅嘉鱼送的那些珍稀名贵的东西才能得到婆母一两个眼神,她心底怨恨便更深了些!

她发誓,迟早……迟早有一日,她也会将傅嘉鱼踩在脚底下!

……

天色越来越暗。

乌云破月,金乌沉入山底。

黄昏最后一缕光晕被黑暗吞噬,傅嘉鱼才从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醒来。

她笑着将张娘子送回家,见人进了院子,唇边那抹笑才淡了下来。

热闹过后,便是无尽的寂寞。

她的那些亲人,一个一个都离她远去了。

从她做出离开国公府的决定,她与傅家人,与国公府,便渐行渐远。

她知道这是一件好事,可“众叛亲离”之下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难受得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心上,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疏星提着大包小包,察觉到自家姑娘心情低落,关心的问,“姑娘,你怎么了?”

傅嘉鱼摇摇头,一想到如今她也不是全然的一个人,她有吴伯伯,有徐公子,还有对她忠心耿耿的疏星与月落,心情愉悦了不少,抱着怀里的《高士图》轻笑,“没事儿,我们回吧。”

到了徐家小院,抬眸便看见廊下明亮的灯笼。

她怔愣了一会儿,牵开嘴角,偏头看了一眼书房方向。

果然,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在书房里等她。

她心底油然生出一阵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受,顿时又高兴了几分,摒退疏星与莫雨,自己一个人走到了书房门口。

她小心翼翼抬起小手,敲了敲房门。

“进来。”

门内声音清冽悦耳,仿若冬日清雪一般。

傅嘉鱼心绪万千,推开房门,抱着画踏入房中。

狭窄的书房里,一盏豆灯幽幽,昏黄的光晕下,男人丑陋的面容也多了几分柔情。

傅嘉鱼呆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眼里蓦然有些发热。

男人蹙了蹙剑眉,咳了几声,走过来,大手抚了抚她的发顶,“怎么哭了?”

“我没……”傅嘉鱼忙笑着去抹眼泪,衣袖下滑,露出皓白手腕儿上青紫斑驳的扼痕。

她自己没注意,倒是傅昭昭,眼神顿时沉了沉,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儿,“这是怎么回事?”

傅嘉鱼小手被男人灼热的手掌紧握着,眸光无辜,低眸看了一眼,脸上便隐隐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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