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 高质量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1-15 08:03:00
  • 最新章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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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作者 “明月落枝”的倾心著作,傅嘉鱼傅昭昭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开她,薄唇撬开她的贝齿,吸吮着只属于她的馨香。过了许久,他才抵着女子的眉心,低头看了自己某处一眼,无奈的匀了口气。若不是他这破烂的身子还未好全,他今夜定不会饶了她……只是责任使然,在不能给她一个确定的未来时,他绝不会拿她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万一将来他有朝一日不行了,她与他和离,还有个退路。他苦笑一声,心口微刺,撑着身子......

《高质量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她哪里经受过这些,小手顺着他的后背勾住他修长的脖,神志飞快迷迷糊糊起来,“夫君,不是说,会疼么?”


燕珩低眉,大手抚上她的眉心,将那一缕乌发别到她耳后,笑,“谁说的?”

傅嘉鱼羞得不能自已,脑子有些发晕,“我听旁人说的……”

小姑娘可怜巴巴的软糯嗓音惹得男人轻笑,他目光又深了几分,勾起她腰肢贴向自己,喉结迅速的滚动起来,他很想放任自己这般沉沦下去,将她占为己有,替徐家留后。

可低眸看见她小脸单纯,长睫害怕颤抖着,又觉自己这样做就是个禽兽。

他将她用力拥进怀里,努力克制住身体里翻涌的气血,轻声哄道,“昭昭放心,交给我,不会疼的。”

男人低下来吻她,傅嘉鱼心神松快,颤巍巍的身子窝在他怀里,呼吸也跟着有几分急促,“嗯……”

她努力抱着他的腰,越来越喜欢与他缠绵的感觉。

然而片刻后,却觉得后颈一疼,疼得她双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待怀中女子闭了眼,燕珩仍旧舍不得放开她,薄唇撬开她的贝齿,吸吮着只属于她的馨香。

过了许久,他才抵着女子的眉心,低头看了自己某处一眼,无奈的匀了口气。

若不是他这破烂的身子还未好全,他今夜定不会饶了她……

只是责任使然,在不能给她一个确定的未来时,他绝不会拿她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

万一将来他有朝一日不行了,她与他和离,还有个退路。

他苦笑一声,心口微刺,撑着身子半靠在傅嘉鱼身边,没忍住,亲了一下她莹润的鼻尖,脑子里不禁回想起当年她刚入国公府那年,才五岁的小家伙晶莹剔透,灵气逼人,就那样可怜兮兮的依偎在宋氏怀里。

那时谢迎刚出意外,无数人对谢家这个宝贝疙瘩虎视眈眈,母后派他去接小姑娘。

他夜里翻墙进李家内院,想带她走,没想到她一见到他便哇哇大哭,吓得小脸惨白,用力挣扎,引来了宋氏。

宋氏强势,带着几个侍卫冲过来,怒骂他小贼。

他势单力孤受了伤,跃上高墙,只问那哭得泪眼婆娑的小女孩儿一句,“傅昭昭,你要不要跟我走?”

小女孩儿害怕的看他一眼,飞快扭过头将小脸埋进宋氏怀中,奶声奶气的哭,“不要……不要……娘亲,昭昭不要离开你。”

回忆戛然而止,屋外传来一阵微凉的风声,吹散了他心头那点儿陈年旧事的遗憾。

燕珩一脸平静的将她放开,放进被子里替她将衣服穿好。

然,某处依旧热情高涨,没有半点儿偃旗息鼓的意思。

都怪某人太勾人,那双柔软的小手抱上来时,他差点儿没控制住直接办了她,不过也多亏了她,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恢复。

他嘴角带了抹笑,很快进了净房,收拾好了自己。

再出来时,小姑娘已然熟睡,除了脸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潮红,没有半点儿不适。

屋中,无别榻可睡,终归他们是夫妻,小姑娘今夜盛情相邀,他又怎能拂了她的心意。

他想了想,直接上了床,大手一挥,将小姑娘揽进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今夜竟得了一个难得的好眠。

……

第二日醒来,傅嘉鱼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手一伸,便感觉身旁一空。

她急急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穿好了,脖子上隐隐有些吃痛,身上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就连书中所说的什么双腿发软,腿间撕裂的疼痛,半点儿也没有感觉到,至于其他的记忆,更是半点儿没有。


世子夫人之位固若金汤,李祐不知她到底在担心些什么,皱起眉,“昭昭,我可以立下誓言,若有朝一日,我对她宠爱胜过于你,便让我功名尽毁,青云路断。”

傅嘉鱼唇角微扬,清透水润的眸子露出一丝看透世事的笑意,“世子愿意立誓,我很开心。”

李祐以为她总算答应,俊眉微挑,“既然如此,那今日之事便——”

傅嘉鱼打断他,笑得淡然,“可我却不想听了。”

李祐脸色一僵,“昭昭,你此话何意?”

傅嘉鱼眸光扫过在场所有李家女眷,除了汪氏和她那个傻瓜女儿李晚珍,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怒和贪婪。

她没空与他们周旋,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我说要与卫国公府退婚的话,是认真的,不是玩笑,不是儿戏,更不是生气吃醋使小性子。”

所有人都愣住了,王氏也怔愣的抬起脸来,好似第一次认识她一般,“昭昭……你到底怎么想的?”

傅嘉鱼认真行了个礼,抹去眼角的泪水,淡定从容道,“当年我娘亲与大夫人只是指腹为婚,也曾说过,只要将来我不喜欢,也可以退婚处置。因而这场婚约,其实并无信物为证,更无婚书佐证。我说婚约在,便在,我若说没有婚约,便没有。”

李晚烟震惊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卫国公府这桩婚事了?昭昭,你脑子没问题吧?出了这个门儿,你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婚事啊?”

傅嘉鱼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所有人以为她后悔的时候,又抬眸认真道,“昭昭是真的不想要。”

宋氏眉心紧锁,这话听得她心头一阵窝火,“昭昭,为了个外室,你就要与卫国公府割断关系?你别忘了,你只是个地位卑微的商女,一旦从这个府里走出去,在东京权贵圈里,你就再也抬不起头来。”

傅嘉鱼淡道,“那又如何,商女就该天生低人一等么?”

宋氏气急败坏起来,“商人最低贱,你不知吗!”

傅嘉鱼微微一笑,“可你们国公府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都是我这商女为你们提供的,我若低贱,你们又高贵在何处呢?”

这话堵得宋氏哑口无言,气得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身来,“傅嘉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都是国公府的荣耀,与你又有何干?!”

“当真与我没有干系么?”傅嘉鱼道,“那就请夫人让谢家的掌事吴先生进府一趟,我们有账算账,国公府强占谢家的一分一毫,也请夫人悉数还给谢家。”

宋氏气得胸口疼,“你这不要脸的小贱蹄子!”

李晚宁怒道,“傅嘉鱼你还真是得寸进尺了,这般气母亲,当真是忤逆不孝。”

李晚烟咬了咬牙,也跟着骂,“你难道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

傅嘉鱼总算明白为何这么多年吴掌事从不让她动用李家的一分一毫,原来为的就是今日,她满怀感动,淡然回击,“是谢家养我长大,是娘亲养着我。”

李晚宁冷笑一声,“你娘早就死了!”

傅嘉鱼弯唇淡嘲,“我娘亲的人却还在。”

宋氏怒意沸腾,双目发黑,“你——”

李晚宁和李晚烟愤怒的瞪着傅嘉鱼,一左一右的跑过去将摇摇欲坠的宋氏扶住。

李祐终于坐不住了,俊脸上表情依旧冷漠如霜雪。

傅嘉鱼觉得十分解气,嘴角翘起,掀起眼帘平静的看向朝她走来的李祐。

从前爱他,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好,如今不爱了,就这么打眼一看,他身上光环消失,这身材还不如她那挂名夫君强。

虽然那日分别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记着来接她……

可世事无常,人心易变,他只是一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当真会遵守诺言,前来接她么?

此时此刻被众女目光凌迟的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

此时的甜水巷。

一座一进的破旧宅院里。

“主上,那卫国公府门前此刻实在热闹至极……”

“听说今日冠礼上,李祐在府上与外室偷情被当众抓了奸,谢家那位孤女闹着要与李祐退婚,现在消息一出,不少公侯府上便派了马车在卫国公府门口等着……看样子,都是想讨好傅姑娘去的,毕竟傅姑娘身怀巨财,若能将她娶回家,得了那泼天的嫁妆,谁家也不会吃亏。”

东京的消息瞒不住。

卫国公府这一桩丑闻才发生不久,就被有心人士放出了风,不消半刻,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东京城。

卫国公府因养着谢家这位孤女,在东京风头越来越盛。

人人都说权力是最诱人的,但金钱更能让人迷失心智。

谁家不眼红国公府那位小金疙瘩?

人人都想要谢家的遗产,人人都想把傅嘉鱼抢回家,只有卫国公府的李世子不肯珍惜,还背着傅姑娘在外养外室。

张娘子捏着帕子自顾自说了一会儿,见屋中帘幕后,身材颀长的男子已经换好了一身青衣文弱书生的打扮,心头颤了颤,“只是……妾身听说安王也去了。”

安王是当今天子的第四个皇子,他母亲是定国侯府嫡女出身的安贵妃。

徐皇后薨逝后,安贵妃备受天子宠爱,执掌凤印,管理六宫,地位与皇后无异。

她生下的这个儿子,也就随之水涨船高,先封王,后进兵部领政,成了下一任东宫之主最炙手可热的人选。

听到安王二字,徐玄凌脸上并未有半分波动,按了按腰间的伤口,举步往外走。

张娘子垂头拦在他面前,担忧道,“主上不可亲自前去,会被安王认出来的。”

徐玄凌眸光落在张娘子脸上,“我答应了她,会去接她回家。”

张娘子不敢抬头,继续道,“妾身与莫雨前去就可以了,主上身份贵重,若被安王认了出来,那我们今时今日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徐玄凌深眸湛湛,通身强大的气派,却被那张丑陋至极的脸毁得一干二净。

张娘子在东京混了十几年,见过贵人无数,每每在自家主上面前,还是会忍不住后背发凉。

不过,不管说什么,她也不会让主上去国公府门口冒这个险。

“殿下……安王势大,如今又得天子宠爱,一旦被他发现殿下暗中回到了东京,后果不堪设想……”

一句殿下,让徐玄凌眸光微动,那双深邃无比的桃花眸一瞬间风云暗涌。

他自嘲一笑。

说起来,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听到殿下这个称呼了。

从母后被杀死在九云台,从他被废黜出宫,从徐氏一族被连根拔起,从他在墨城被一把火烧成如今模样,他就在心底告诫自己,他不再是大炎王朝的皇太子燕珩,而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徐玄凌。

是啊,燕翎高高在上,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他却只能像一个见不得天日的臭虫,蛰伏匍匐在阴暗的角落里,连见他一面的勇气都没有。

张娘子也知道他心中难受,扯了扯嘴角,笑道,“妾身和莫雨也一样能平安将傅姑娘接回来,还请殿下安心等在此处。”

张娘子听说他们二人今日便要去官府登记拿到婚书,大大吃了一惊,“去官府登记了可就真的不能反悔了,小姑娘,你当真想清楚了?”

傅嘉鱼心窝一跳,她也知道自己这是剑走偏锋,一开始心如坚石,被人一问,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长身立在她身侧,侧过乌黑深邃的眸子,声线温柔却有力,“傅姑娘,在下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傅嘉鱼想起李祐和那外室卿卿我我的模样,又对上徐玄凌秋水一样平静的双眸,忙红着脸道,“不反悔!”

疏星急道,“姑娘!姑娘你矜持些!”

傅嘉鱼倒是看得开,“反正他马上就是我的夫君了,我何须矜持。”

“哎呀,这不是还没成婚呢么!”疏星羞得跺了跺脚。

看着傅嘉鱼的天真,疏星的窘迫,张娘子眯起灿烂的眼睛,哈哈大笑了起来,“傅姑娘说得对,等婚书下来,你们二人就是夫妻了,何必在乎这些小小细节。”

傅嘉鱼落落大方道,“张娘子说得对。”

她既决定了要嫁徐玄凌,就要对他真诚不是吗。

傅嘉鱼话音落,就连站在一旁的徐玄凌嘴角也几不可见的弯了弯。

疏星再想劝阻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一双眸子露着担忧,又看了一眼未来姑爷的长相,吓得低下眼睛,不敢多看。

茶楼门口停着一辆破旧的马车,是徐玄凌的。

几人上了马车,去了东京专门为新人办理婚书的府衙。

张娘子是东京最有名的金牌冰人,与府衙里专做文书的宋大人是同僚。

四人刚进去不久,宋大人便笑嘻嘻的将二人盖了官印的婚书捧了出来。

张娘子脸上惯常带着笑意,捏着帕子站在堂内等。

宋大人瞥了一眼堂中坐着的年轻男女。

男的丑,女的嘛,带着兜帽看不清面容,看身形是个长得不错的小娘子。

“张娘子,这次的小夫妻瞧着怎么不是很登对?”

张娘子冷眼瞪他一记,嘴角似笑非笑的翘起,“宋大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人家小夫妻的事,不需外人来管,对了,我的婚书呢。”

宋大人视线习惯性落在张娘子鼓囊性感的胸口上,脸上的笑便猥琐起来,“我看那男子的名,玄凌二字,总觉得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那人是谁啊,也能劳得动你金牌冰人亲自为他做媒。”

张娘子眸色一厉,须臾敛去眼中的精光,一把将婚书从他手里夺过来,不动声色的笑道,“就是看他体弱多病,都是街坊邻居的,帮帮忙罢了,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不是看上他了罢?”

“他生成那样,我哪里看得上呐。”

也是,那么大一片丑陋难看的伤疤,哪个女子会喜欢。

宋大人没再说什么,勾起嘴角,想调戏调戏张娘子。

张娘子岂会给他机会,收了婚书,冷冷的打发了姓宋的,便将婚书递给了傅嘉鱼,一双眸子浮起一抹笑,认真道,“姑娘,你看看,是你想要的么。”

傅嘉鱼扶着婚书,眼眶一热,涩然道,“是。”

张娘子眼底划过一阵动容,笑,“那就好。”

从府衙出来,迎着漫天风雪。

傅嘉鱼周身衣袂随风烈烈飞扬,她却半点儿不觉寒冷。

没有婚宴,没有酒席,更没有华丽的凤冠霞帔。

她就这样将自己嫁了。

可总比将来被他们一群人逼着接纳江畔月最后被逼上绝路要强上许多。

她终于得到了主宰命运的机会。

只等李祐的冠礼之后,她便能彻彻底底从卫国公府离开。

她心中百味杂陈,红着眼眶,抬起眼眸才发现一道瘦弱却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前,那破败的身子替她将寒冷的风雪挡住了大半。

她心中一软,小手试探着从披风里伸出去,拉了拉他厚重的风裘。

“徐公子。”

男人回过头来,一双潋滟的桃花眼让他那张丑陋狰狞的脸看起来生动了许多。

傅嘉鱼将另一份婚书递给他,弯起水波一样的眸子,“给你,你要记得好好保护它。”

徐玄凌微怔,对上小姑娘黑白分明的漂亮双眸。

小姑娘指尖轻轻划过他掌心,残留一抹轻柔的触感。

让他一时忘了言语。

纷纷扬扬的风雪里,傅嘉鱼又弯了弯唇角,“三日后,卫国公府大门,你要记得来接我啊。”

徐玄凌心头轻动,女子柔软纯澈的笑容好似羽毛一般,扫过他的心尖。

他下意识点头,“嗯。”

傅嘉鱼生怕他忘记,再次叮嘱,风雪将她声音吹得飘散。

“你一定要记住,好么。”

“好。”

“你一定会来的,对吗?”

那姑娘孩子般的嗓音,执着又可怜,像一只被抛弃的乳猫,好似一定要在他这儿得到一个答案。

徐玄凌一向冷硬的心肠软了一下,唇角淡淡扬起,“只要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来。”

傅嘉鱼知道自己不该轻信于人,但不知怎的,徐玄凌身上有一种能让人信赖的气质。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相信张娘子,也相信徐玄凌。

……

目送主仆两离开。

张娘子颠了颠手里的红封,惊讶的亮了亮眼睛,“这姑娘给的媒人礼金真是大手笔,这么厚,全是银票。”

徐玄凌道,“拿来。”

红封还没在手里放热乎,张娘子便眼睁睁看着媒人钱被人拿走,瞧着男人丑陋的侧脸,倒也敢怒不敢言,“这是我的辛苦钱,为了这桩婚事,我可没少前后忙碌。”

徐玄凌淡淡看她一眼,指节摩挲着那厚厚的封皮,垂下浓密长睫,也不知在想什么。

张娘子叹了口气,想起他如今不爱说笑,便收起脸上笑意,对面前男人恭敬的行了一礼。

她嘴角紧抿,殷切的望着他。

一言不发,却抵得过千言万语。

“主上,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徐玄凌这时才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大手捂住腰间的渗血的刀伤,转身上了马车,“还好,回吧。”

从西北墨城千里跋涉回都城,一路上不知被多少杀手刺客追杀。

若不是主上机警善谋,只怕他回东京的消息此刻已经到了宫里,宫里那位生杀予夺,是真狠心啊。

张娘子哽咽了一声,“是。”

说罢,二人之间再无声响。

马车行驶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往整个东京城最落后最贫苦的甜水巷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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