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热门作品
  •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热门作品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4-06 09:18:00
  • 最新章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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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明月落枝”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嘉鱼傅昭昭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心紧绷着,藏在袖中的双手早已紧紧揪在一起,怕得掌心出了一层冷汗。而救出月落,这才只是她的第一步。之后,还有无数步要走,还有这满府的债要讨,还有这桩荒唐的婚要退。好在,宋氏是绝不会放弃与傅家的这桩婚事的,她也更有底气一些。她暗暗攥紧拳心,内心无声冷笑。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蠢笨的跪在李祐的院子里将自己弄得一身病。......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昭昭,你莫不是病糊涂了?”见屋内气氛尴尬,王氏忙笑着出来打圆场,“许是这几日昭昭发了高热,烧糊涂了才说出这种话来。大嫂,你就当没听到就好了。那月落的确是昭昭从谢家带来的丫头,若犯了错,大嫂你打她几板子警告一番将她放出来就是,何苦闹得一家人不愉快呢。”

王氏早年守寡,一个人将一儿一女拉扯长大,早就学会了如何在高门大院里看人脸色活着。

她是书里这府上唯一一个对自己真心好的夫人。

傅嘉鱼感恩的看她一眼,抿唇不语,静默着,等宋氏松口。

宋氏紧盯着傅嘉鱼的小脸,嘴角笑意凝固,神色冷了几分,见堂下的小姑娘仍旧一脸坚持不肯退让的模样,高深莫测的笑了一声。

“行吧,既然昭昭这般喜欢月落那丫头,那我便饶她一次。”她眸眸中闪过一道阴鸷,转头吩咐,“一会儿母亲便让周嬷嬷去放了她出来,如此,昭昭可高兴了?”

“谢夫人成全。”

傅嘉鱼眼下并不敢掉以轻心,她废在国公府这么多年。

天知道让她主动与宋氏谈条件有多艰难。

刚刚说出不成婚那句话时,她一颗心紧绷着,藏在袖中的双手早已紧紧揪在一起,怕得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而救出月落,这才只是她的第一步。

之后,还有无数步要走,还有这满府的债要讨,还有这桩荒唐的婚要退。

好在,宋氏是绝不会放弃与傅家的这桩婚事的,她也更有底气一些。

她暗暗攥紧拳心,内心无声冷笑。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蠢笨的跪在李祐的院子里将自己弄得一身病。

应该早早的来与宋氏谈条件才是。

“这不就好了么?”国公府大姑娘李晚宁笑着走过来,拉住傅嘉鱼的小手,笑道,“昭昭你也莫气,母亲都是为了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一向比对我们这些亲生的女儿还要好呢。”

宋氏顺着李晚宁给的台阶下,亦笑了一声,用玩笑的口吻道,“惯着她,如今也学会跟我作对了。”

“母亲说笑了,昭昭是最听话的,这不是病着了么。”李晚宁欲将手放在傅嘉鱼额上,大姐姐一般亲昵,“还烧着么?”

傅嘉鱼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骇得嘴唇泛白,眸中随之多了一丝防备。

书中的李晚宁从始至终都是江畔月的手帕交。

江畔月纵火死遁,她非但从中帮忙,还将故意脏水泼在了自己身上。

若非她信誓旦旦说是因着她嫉妒江畔月故意杀人,李祐也不会动那样滔天的怒。

手臂上痒疼好似从骨髓里冒出来,无数根毛针刺挠一般,让人心头发麻。

她再也无法做到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同她们继续这虚伪的姐妹情深。

她小手抖得厉害,“我好多了,今日让人叫了大夫来,喝两副药就能好。”

李晚宁小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没听见傅嘉鱼如往常一般甜甜的唤她大姐姐,面上有几分尴尬。

她眸光轻动,放下手,不过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发了烧,心情又不好才这般冷淡。

毕竟傅嘉鱼就是个被母亲调教出来的小废物。

她和她身后谢家那座财库,都被母亲牢牢掌控在手心里。

小丫头年纪小,又不通世故,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草包。

除了能来母亲这儿讨巧,在弟弟跟前卖乖,还能做什么?

等她与弟弟成了婚,拿到那把谢家财库的钥匙。

她也就没什么用了。

宋氏看傅嘉鱼一眼,“宁姐儿,你适才说府上的琉璃三开屏风落漆了?你二弟房中倒有一座现成的,你且让人搬回去先用罢。”

李晚宁忙客气道,“二弟的冠礼紧要,他可是咱们卫国公府未来的顶梁柱,场面要做得大些才好,这等好东西,还是先紧着二弟。”

母女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缺的物件儿,一副母慈子孝场景。

傅嘉鱼微微冷笑,目露失望,无怪乎她们会当着自己的面儿说这些。

若是以前,听到这些话,她为了讨她们欢心,回去之后便会巴巴的把好东西往惠和堂送,莫说琉璃屏风,便是金山银山,她也送过。

李晚宁在夫家的脸面,也都是她用钱堆起来的。

她心里太难受了,昨夜那番噩梦,让她好似重活了一遭,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

如今救出了月落,傅嘉鱼便没了兴致继续留在惠和堂。

请了安后,便推脱身子不舒服,起身辞出。

“母亲,你有没有觉得傅嘉鱼有些奇怪?”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李晚宁才走到宋氏身旁,奇怪道,“莫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不可能。”宋氏态度悠然,缓缓含了一口茶水,笑道,“月落那丫头被祐儿及时关进了柴房,这几日,我专门派人封了那丫头的口,她若敢在傅嘉鱼面前胡言乱语,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晚宁心有余悸,“好在二弟将江氏藏得深。”

宋氏冷呵,“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不过费些功夫和口舌劝她几句罢了,她是个蠢笨的,巴不得嫁给你二弟呢,一副下贱样,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李晚宁松了一口气,随着母亲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这次回府,还想要几匹云锦,三幅古画,一套上好的茶具。

这些全得仰仗傅嘉鱼的银子,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

否则,她那位清高自傲的婆婆又得对她阴阳怪气颐指气使了。

……

一片真心,却被人如此糟践。

屋中母女的对话,让躲在窗下偷听的傅嘉鱼浑身僵硬,凉透了心。

一想到这十几年她们从未真正拿她当家人看待,而是如此贬低侮辱,甚至骂她下贱!

她心头便如同被利刃狠狠插了一刀,痛得鲜血淋漓。

“姑娘……”疏星紧咬着牙关,恨恨的瞪着眸子,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找她们理论。

傅嘉鱼一把按住小丫头的肩膀,讥诮的勾起嘴角,眼眶一酸,瞬间泪如泉涌。

她自以为被娇宠长大,哪知身边竟是群狼环伺。

他们就快成婚了,他也该听母亲的话,让她踏踏实实的嫁给他做妻子。

想起傅嘉鱼那日清冷疏离的目光,他心口堵了一下,抬步往濯缨阁走去。

……

天色渐晚,濯缨阁却不如往日那般热闹明亮。

廊下的灯笼尽数熄灭,只留了正屋里一盏幽幽宫灯。

周嬷嬷不在院儿里伺候,想必去了母亲房里回话。

濯缨阁内就剩两个丫头,其他婆子似被人打发了,整个院子安静得过分,又显得有几分孤凄。

李祐难得主动来一趟傅嘉鱼院子里。

若是往常,疏星和月落早该欢欢喜喜的迎接上来才对。

如今,他锦靴刚踏上濯缨阁回廊,就见那屋里的灯陡然一灭,整个廊下瞬间暗了下来。

九儿一怔,心口蓦的慌了一下。

这……这怎么与预想的不同?

傅姑娘是最喜欢世子爷的,明知世子爷进了院门,姑娘为何不出来迎接,反而吹了灯?

这不是明摆着对世子爷撒脾气,不让世子爷进去么……

李祐果然面色一沉。

九儿望着那刚刚还站在床边的倩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干笑着解释,“想是姑娘病还没好全,精神不济,不知爷过来看她,奴婢去问问。”

她快步走上前去,敲了敲房门,“疏星姐姐在么。”

疏星开门出来,默然看李祐一眼,行了个礼,言语里多了一丝往常没有的客气,“世子爷来晚了,姑娘刚刚已经睡下了,若世子找我们姑娘有事,还是明日再来罢。”

九儿尴尬的张了张唇,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主子爷。

这可是天大的怪闻呐!

傅姑娘竟让世子爷吃了个闭门羹!

傅姑娘到底怎么了,不过五日,难道就让青梅竹马长大的二人如此生分了么?

李祐冷笑一声,几步走到窗边,就站在那红木窗棂下,沉冷的眸光看向那道紧闭的窗户。

“傅嘉鱼,我知道你根本没睡。”

“你出来。”

昏暗的屋中,只余一道天光从窗屉里渗透进来。

傅嘉鱼站在窗内,凉凉的望着窗外那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所站的地方不是温暖精巧的闺阁,而是那被热油灌满了地面的皎玉堂内院,万山载雪的如画美景,窸窸窣窣的雪花落在梅枝上,而她却被捆绑在木桩上,热油从皮肤上灌下来,仿佛一万根针刺进每一寸关节和肌肤里……

她哭得血泪从眼角渗出,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一种巨大的痛苦狠狠攫住了她。

让她不得不想起话本里,他如何宠爱江畔月,又如何冷落逼迫她的场景。

还有卫国公府的众人,他们在她发现江畔月的存在后。

又是如何苦口婆心的将她架在道德得至高点上,劝她身为主母大度一点接纳江氏,让她慈悲一些,善待江氏肚子里的孩子。

她被逼得郁郁寡欢,终日不得丈夫与婆母好脸。

身上万贯家财也被宋氏哄骗了去。

最后,她彻底被架空,失去了掌家权,毁容后被幽禁在后院做了李烨的禁、脔,落得人财两空。

李祐在外不耐烦的等了许久,屋中依旧没有动静。

“傅嘉鱼,你当真还在闹脾气,不肯出来见我?”

男人的语气带了些不悦和威压,又不肯放低姿态当真去推门。

傅嘉鱼轻笑一声,一抹自嘲浮上嘴角。

窗外之人,年纪尚轻,与那书里成熟稳重,心狠手辣的李祐终究不能相提并论。

也许这时候的他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丝喜欢的吧?

他以为她还在闹,却不知,她已好似重活了一回。

隔着这一层轩窗,她与他,已然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昭昭。”

他突然无奈开口,如兄长一般亲昵的唤她小名。

傅嘉鱼心头一悸,讽刺的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无声的冷意在四肢蔓延,胸口的位置更是一片难言的酸涩。

从前他就是这样欺她,骗她,哄得她对他死心塌地。

好在她已经幡然醒悟,再不会听信他的花言巧语。

“真不愿见我?”

“昭昭说话。”

“我来瞧瞧你的病。”

傅嘉鱼已经心如死灰,对他再无期待和感情。

如今她又是有夫之妇,自然不会再贴着热脸去搭理他。

见窗内那道纤细的身影缓缓离去,窗影里,黑漆漆,孤落落,不知为何,李祐觉得心脏骤然被攥紧,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难受得厉害。

他觉得,傅嘉鱼不管怎么样,生了病,总会红着眼,柔柔弱弱的来看他一眼,让他心疼也罢,让他可怜也罢,让他心生保护欲也罢。

总不该是如今这样,连句话也不与他说。

九儿见主子爷眉眼好似阴云密布,山雨欲来,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

这傅姑娘究竟是怎么了啊……

主子爷亲自示好,她也不肯搭理,难道,卫国公府要变天了么?

李祐等不到傅嘉鱼回应,自持身份,不可能会去求她垂怜。

她今夜若不出来,明日后日,总会有来主动讨他高兴的时候。

半晌,他冷哼了一声,也没将傅嘉鱼的不正常放在心里,直接从濯缨阁离开。

……

疏星是眼看着李祐离开之后,晦气的对着李祐的背影啐了一口,才回身进了屋。

一眼便见自家姑娘伶仃的一身白色交领中衣,单薄的月白披风,脖上围着毛茸茸的兔儿卧。

尖细发白的下颌藏在绒毛里,看起来仿佛被弃在雪地里的一只伤兔,身影透着可怜和绝望。

不过是发烧病了三日,姑娘怎么变得这般彻底?

她百思不得其解,快步撩起屋中连珠帐,穿过落地花罩,进了内间。

烛火重新点燃,屋中燃着滚热的炭火,一缕安神香从一只三足瑞兽铜炉里袅袅上升。

傅嘉鱼神情淡淡的坐到月落榻边,抬手抚了一下她发烫的额头。

“月落姐姐好多了么?”

月落苍白一笑,她的嗓子被周嬷嬷喂了药,现在还不能说话,只笑着点点头,用眼神道,“奴婢好多了,姑娘不用担心。”

疏星依偎过来,也趴在月落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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