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陆的到底是谁?”
“关你屁事。”
江野语气不善:“我头顶都他妈绿得可以放牧了还不关我事?”
“江野,五十万还你了,尽快去医院治疗臆想症。”
我瞪着他,“我们半年前就分手了,还是你提的!现在你跑来捉什么奸啊?还是你准备告诉我你失忆了,不记得我们分手这事?”
“哦?”
安静片刻,他忽然笑了,慢悠悠道:“这个借口倒是不错。”
“没错,我失忆了,什么时候分的手?不记得了。”
我被他气得哽住,一时竟然找不出反驳的话,干脆抱紧手里的花,转身往家走。
一路上,江野就跟在我身后,默不作声穿过上海陌生的人潮,走入地铁。
我心里忽然漫开一点酸涩。
在刚作出决定要来学习的那天,我在心里幻想过异地后的重聚,我和江野可能就是这样,一起走在上海街头。
可能紧紧牵着手。
也可能他走得很快,急匆匆就跟着我的步伐,一进玄关就迫不及待地低头吻我。
我有很多条裙子都是江野买的,因而他无比清楚,怎么能最快地解开它们。
思维漫无边际地发散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公司安排的公寓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