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文集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 完整文集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1-22 08:54:00
  • 最新章节: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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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傅嘉鱼傅昭昭的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明月落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下人,总是这般不服管教。”傅嘉鱼抬眸,看向李晚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今日也没有。”疏星和月落齐齐露出笑容,姑娘可算是反击了!干得漂亮!李晚烟一僵,目光一斜,落在傅嘉鱼清冷的脸蛋儿上,看陌生人似的看她,“昭昭,你怎么了?是不是病还没好?”傅嘉鱼推开她伸来的手,淡漠道,“我身子乏了,不想见客,烟姐姐还是请先回吧。”客?......

《完整文集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她也是快要成婚的人了,各种走动,明里暗里牵线搭桥,费尽了心力物力财力,才攀上太仆寺卿家的三公子。

可府里的主母却忙着二哥哥的冠礼,根本没时间替她操持嫁妆。

眼看就到二哥哥的冠礼,傅嘉鱼这丫头假意对二哥哥使着小性子,明面儿上爱搭不理,故意装冷漠,背地里却着急忙慌的为自己准备起嫁妆来,真是好大的手笔,不愧是谢家独女。

她面上带笑,心底却冷嗤了一声,恨得牙关发痒。

不过,她再是个庶女,也是出身卫国公府的庶女,岂能让傅嘉鱼一介商女小瞧了去。

于是下巴一抬,便径直往傅嘉鱼身侧的紫檀木玫瑰椅上坐了,笑道,“疏星,还不快去给我泡杯上好的雨前龙井来,上次我就说想喝,偏偏当时昭昭说没有,不知今日可有了没。”

疏星不忿的咬了咬唇,看自家姑娘一眼。

这位烟姑娘最爱来濯缨阁“打秋风”,什么好吃的好用的,稍不注意就会被她顺走,这哪里是国公府知书达理的姑娘,分明比大街上的乞丐还不如。

乞丐吃了嘴至少还会说句谢谢,她李晚烟拿了东西,各种颐指气使,欺负姑娘性子软,哪将自己当外人呐。

疏星赌气的站住不肯动。

李晚烟眼瞧着就要再次使唤,“疏星,怎么还不去?非要你们姑娘开口你才肯么?昭昭,你看看你院儿里的下人,总是这般不服管教。”

傅嘉鱼抬眸,看向李晚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今日也没有。”

疏星和月落齐齐露出笑容,姑娘可算是反击了!干得漂亮!

李晚烟一僵,目光一斜,落在傅嘉鱼清冷的脸蛋儿上,看陌生人似的看她,“昭昭,你怎么了?是不是病还没好?”

傅嘉鱼推开她伸来的手,淡漠道,“我身子乏了,不想见客,烟姐姐还是请先回吧。”

客?

她竟然说她是客?

李晚烟心底浮起一抹怪异,当然不肯走,她今日来,是来讨东西的,遂笑道,“昭昭,过几日就是二哥哥的好日子,冠礼后,你与二哥哥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只是,你也知道,姐姐也还有一个月便要嫁给太仆寺卿家的三公子,他们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和大姐姐的夫家长信侯不能比,但也算是东京城里数得上的清贵人家,你……”

这几日傅嘉鱼都未曾去惠和堂请安,没见着面,也不知她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

她试探的问,“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么?”

傅嘉鱼僵着身子,自嘲的垂下长睫,小手在身侧攥紧衣摆。

当然记得,她与李晚烟差不多年岁,本来她十五岁及笄,就该嫁给李祐为妻。

不过,去岁江畔月在诏狱带出来的旧疾一犯,连病了两个月,李祐陪伺在旁,哪有心思娶妻。

所以宋氏便想了个法子将成亲日子往后推延,还美其名曰,待李祐及冠,人也更成熟,到那时二人再成婚,对她也好。

她不知所以,却也觉得委屈难过极了,好几日闭门不出,饭也吃不下去,是李晚烟连夜来劝她想开些。

她满心以为宋氏和李晚烟是真心为她好,心底十分感动,在她哭着说自己身为庶女不知未来如何可怜时答应了她会帮她一把,待她日后成婚,若宋氏不为她操持嫁妆,她便替她添上几个箱笼。

谢家的箱笼,自然贵重。

随随便便添上几笔,也比卫国公府拿出来的多。

李晚烟当时高兴得直落泪,生怕她言而无信,当着她的面儿急吼吼的拿出丝绢让她黑纸白字写下来,哭道,“昭昭,你自己答应的,可千万不能不作数。你要在这最后写,如违此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晚烟那晚急功近利的模样是那般明显。

而她却真心拿她当姐姐,从未怀疑她别有用心。

如今想来,她真的是,太蠢笨了。

李晚烟若真将她当妹妹,又岂会舍得让她拿命来赌神发咒。

傅嘉鱼眸子里一片悲凉,轻扯唇边,最后复归毫无波澜起伏的清冷。

她端坐在椅子上,看向李晚烟,淡道,“我还记得。”

李晚烟顿时高兴起来,“昭昭你记得就好,你这几日总不来母亲房里请安,我还以为——”

傅嘉鱼又打断她,“但我现在要收回当初说过的话。”

李晚烟一愣,眉心紧蹙,不悦起来,“昭昭,你此话何意?”

傅嘉鱼微微一笑,“就是字面意思,烟姐姐听不懂?你的嫁妆是卫国公府该操心的事,我只是一个傅姓外人,何时轮得到我来替姐姐你的嫁妆出力?”

“昭昭,你疯了?你可是赌过神发过咒的。”李晚烟从袖子里掏出那块丝绢,冷道,“如违此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是你自己写下的,你难道就不怕老天爷惩罚你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呢?”傅嘉鱼也不看那丝绢一眼,纯澈的眸子望进她怒意沸腾的眼睛,语气沁凉,“即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也不想将谢氏的东西添进你李晚烟的嫁妆里。你要嫁人,是你的事,是夫人的事,不是我傅嘉鱼的事,更不是谢家的事,你自己不挣嫁妆,却来逼我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孤女?”

李晚烟心头怒火噌的一下冒起。

她都没嫌弃她一介商女高攀国公府,她却在她面前拿姿做态起来了?

真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吗!

一身上不得台面的铜臭气!

李晚烟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昭昭,你与二哥哥为了一个奴婢闹得不愉快,也没必要将气撒在我头上吧?我又没惹你生气,你凭什么不履行你的承诺给我嫁妆?上次你还答应送我一套上好的洛阳纸徽州墨,我都没找你要呢。”

傅嘉鱼拢起秀眉,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分明是她来找她这个外姓人要嫁妆,却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李晚烟,你当我这儿是慈善堂么?”

府中中馈一向由她掌控,大事都是由她做主,钱不够的,有傅嘉鱼主动开口帮补。


谢家有钱,往年府中冰炭都是谢家拿钱购买。

吴青柏买的,一直都是最好的东西,她从不操心这些琐事。

现如今,春日快过,又该买冰存进地窖以供夏日,可她昨日去查公账,发现公账上的银钱还不够往年消受的一半,由此可见,谢家为国公府提供了多大的便利。

说起来,国公府看起繁盛,其实不过也是个空架子罢了。

老国公是前朝重臣,后来国破家亡,天下大乱,到了李立良这一代,族中没有一个男儿立下军功,二房本有希望光耀门楣,只可惜从戎的二爷死得早,又是在边境病死的,朝中不念国公府的情,国公府也就成了个没用的花拳绣腿,族中除了几个儿郎在京中捐了几个闲官以外,就只有国公爷在工部任了个主簿。

李立良那点儿微薄的薪水,哪里养得起这么大一家子人。

更何况,家中还有李祐几个兄弟要读书,今年春闱要下场考试,总不能让银子的事儿,叫他们分心。

还有去五台山拜佛的老太太,现在恐怕还不知傅嘉鱼离开国公府的事。

傅嘉鱼打小陪在老太太身边,那老祖宗是最疼她的。

生了病不喝药,谁劝都不管用,定要傅嘉鱼在一旁伺候,若让她知道傅嘉鱼已经离开了国公府,又不知会不会闹出什么麻烦来。

然而最令宋氏焦心的是,钦天监那位苏梦池苏大人前些年拟定要为天子修一座能接引天神下凡的归一楼。

天子下令修楼,勒令工部出力。

然今年春天大雪连下三个月,各地怕是闹起了灾荒,大炎建国不久,国库空虚,哪有那么多余钱来修楼?

为了得天子一顾,她便想了个法子,让国公爷应承下大部分修楼的费用。

五十万两雪花白银一出,果然让天子和钦天监多看了国公府一眼。

李立良在工部的地位也高了一层。

只是后续还剩一百万两,本该由谢家出的……

现在,若傅嘉鱼铁了心要抢回国公府的东西,那这笔钱,她便是将自己卖了也拿不出来啊……

到那时,归一楼修不了,天子怪罪,苏大人问责。

一个卫国公府根本担当不起这责任。

再加上前几日,钦天监苏大人那位狗腿子孟之微直接上门来要钱,见她不拿钱,直接摆了脸色。

宋氏皱了皱眉,有些焦灼起来,可也绝不承认傅嘉鱼能拿捏住她。

她好歹也是国公夫人,这十年来在东京各家府上走动,苦苦经营,也有了一些人脉和手段。

她把持着傅嘉鱼在国公府内的私库……粗略估算,一百万银子还是能换出来的,到时候她先挪用这笔钱,解了燃眉之急再谈其他。

傅嘉鱼想从她手中将钱掏出去,没门。

“罢了,明日去崔家,总能见到她。”宋氏不慢不紧的抚了抚眉心的褶皱,“祐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一定要将傅嘉鱼哄回来。”

李祐想起李晚烟说的那句“昭昭一直护着那丑夫”,眉眼里便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烦躁,“儿子知道了。”

……

翌日,天还没亮,徐家小院里便亮起了灯笼。

傅嘉鱼窝在男人怀里睡得香甜,连梦里都是昨夜茯苓红枣糕的甜香。

男人突然剧烈的咳嗽声,将她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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