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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这是“明月落枝”写的,人物傅嘉鱼傅昭昭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到那时,他们所有努力,便功亏一篑了。燕珩抬眸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忍住喉咙里那股痒意,俊脸白得仿佛一张纸,“我也不是没有为大家留下退路,即便我不成了——”他忍下喉中那抹腥甜,沉声淡道,“到那时还有我兄长为大家报仇。”张娘子心酸难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莫要胡说,你不会有事的。”燕珩闭了闭......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修版》精彩片段
谢氏之财,万人觊觎,现今国库空虚,安王也必定会将主意打在傅姑娘身上,若主上不肯利用谢氏,又要保全傅姑娘,只怕迟早会死在安王手里。
到那时,他们所有努力,便功亏一篑了。
燕珩抬眸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忍住喉咙里那股痒意,俊脸白得仿佛一张纸,“我也不是没有为大家留下退路,即便我不成了——”
他忍下喉中那抹腥甜,沉声淡道,“到那时还有我兄长为大家报仇。”
张娘子心酸难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莫要胡说,你不会有事的。”
燕珩闭了闭眼,语气平静,“起来吧,早日将春娘子接进东京来。”
张娘子眼眶微红,“是,不过如今殿下成了婚,妾身需得另外再给春娘子安排一处住所才是。”
“嗯。”燕珩顿了一会儿,病痛稍微退却了一些,又道,“江氏找到了没有?”
张娘子摇摇头,“还没有江姑娘的踪影,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江姑娘可能早就死在哪家府上了……”
燕珩眉心紧拢,抬手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
当年江太傅一家受徐氏牵连。
江家满门被抄,男的流放,女的下狱,江太傅年纪老迈,与夫人一起流放千里,路上不知所踪,徒留一个江畔月在诏狱里生死不知。
后来他派人四处找寻,发现她被充入了教坊司,又被一个不知身份的人买走。
之后就彻底不见了踪迹。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她。
“殿下放心,我们会继续寻找江姑娘。”张娘子望着男人紧拧的眉峰,安慰道,“江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燕珩长叹一声,“但愿如此。”
“咦,莫雨,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姑爷呢?”
门外突然传来疏星清脆的声音。
燕珩眸色微紧,冷冷看向窗外,“你先回去。”
张娘子会意,飞快福了福身子,立刻按下机关,从厢房内里的一个小门处离开了徐家小院。
……
另一侧,堂屋。
吴青柏今日来,自然先是与自家小主子汇报这些年谢氏的行情,然后将谢家各处商铺田地庄子等账目都叫傅嘉鱼过目一遍。
然后就是也要亲眼见见小主子亲自挑选的那位夫君。
昨夜他在承恩侯府督工,又跟傅老夫人吵了好一顿架,随后便听下人们说了几嘴。
都说他家小主子这位夫君是个丑夫,不但难登大雅之堂,还是个落魄的穷书生,病恹恹的看起来活不过一年的样子。
当时他还怒手下人乱说,小主子眼光怎么会那么差?
今日一见,才发现这男人果然是个病秧子。
丑还是其次,男人品性比相貌更重要,可这身子不行,对姑娘家来说实在算不得一件好事。
这让他不免担心起来,“小主子当真要与这位徐公子结百年之好?他看起来,不像是能久活的模样。”
傅嘉鱼莞尔一笑,知道吴伯伯是忧心她的未来,便道,“吴伯伯放心,他以前日子清贫,没有好大夫给他瞧病,现在有我在,我会找最好的大夫好好给他治病,说不定他的病哪日就好了也未可知。”
吴青柏沉吟一声,皱眉,“小主子就不怕他是第二个李祐?”
傅嘉鱼摇摇头,“我觉得他不是,就算他是——”
想到李祐的背叛,她又低落的抿抿唇,“我也只是给他出治病的钱,就当是做一件善事罢了,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傻乎乎的被人哄骗了。”
燕珩垂眸,淡道,“正是。”
崔老太君身子顿了顿,瞬间老泪纵横,不禁回想起当年。
她的祖籍徐州大乱,民不聊生,所有世家大族皆派了人手参加平乱,可势力一多,反而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眼看徐州城破。
千钧一发之际,是徐皇后带着随云剑将所有世家大族的头领抓起来,成了平乱之军的第一位女子领袖。
为了那场差点儿国破家亡的战役,为了鼓舞更多的士兵站起来参加战斗,徐皇后亲手做了定胜糕,分发给士兵和百姓们。
那时她还在崔家做儿媳,不小心被流民盯上,差一点儿就被人辱了身子。
若不是徐皇后挺身相救,还递给她一块定胜糕当做安慰,哪有今日安享富贵的她?
那块定胜糕的味道,其实并不算太好,可那少女灿烂明媚的笑脸,直到现在都还停留在她记忆中。
崔老太君连连感慨,抬手握住傅嘉鱼和燕珩的手,真心实意笑道,“昭昭,徐公子,你们两个有心了,今日这份寿礼,我是真的很喜欢。”
傅嘉鱼有几分怔愣,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要替徐公子准备一份丰厚的贺礼。
只是现在的她深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徐公子身份低微,出席这样的场合,越低调越好。
她只想让人知道他是她男人的身份,但不想让他大出风头,惹得京中其他权贵的不快,尤其是对她谢家虎视眈眈的安王。
没想到,她正懊恼要送老太君什么时,是徐公子自己提出了送定胜糕的主意。
她倒是知道话本中写过老太君在徐州时曾受徐皇后一场救命之恩,对定胜糕有特殊感情,可徐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言,因他父亲曾在徐州战场打过仗,有幸见过徐皇后和崔老太君一面?
她微微收回神思,抿唇浅笑,“老太君喜欢就好,这其实都是夫君做的,我啊,也就给他打打下手,端端水。”
崔老太君视线轻移,落在男人清冷的脸上。
她深深看他一眼,却并未多问什么,让人带他们二人下去就坐。
傅嘉鱼领着徐玄凌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恰好就在李祐对面。
她轻轻抬眸,坦荡淡然的直视他一眼。
堂中已无人再瞧不起她夫君,有崔老太君一句喜欢,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李祐眸中瞬间浓黑如墨,冰冷强势的目光,直直的向她射去。
傅嘉鱼只当没看见,转过头,拉着徐玄凌的大手,嫣然浅笑,“夫君,快坐。”
见那丑男人堂而皇之坐在女子身侧,女子身子倾斜,好似亲昵的靠在他肩上,李祐心头越发烦躁。
她故意的,她定是故意亲近徐玄凌,来让他心中不悦,看来,他是该找个机会,将那不听话的小丫头拉过来,好好惩罚惩罚她!
傅嘉鱼根本不在意李祐是何种心思,她只是在想,徐公子究竟为何知道老太君一定会喜欢这款定胜糕,明明就是很普通的糕点,他做时,她在一旁尝了一块,很难吃,不太好入口,可崔老太君却吃得泪流满面……
堂内很快便起了歌舞,众人都开始祝贺崔老太君生辰快乐。
歌舞结束,大家开始献上自己的贺礼。
旁的权贵送的都是些珍贵荣华的礼物,算不得出挑,却也不出错。
苏家送的是苏梦因亲手抄写的长寿经,崔老太君虽不喜欢苏家权势通天,扰乱朝纲,却对苏梦池兄妹二人很客气,礼貌的将礼物收下了。
大雪下了一夜,寒风也呼啸了一夜。
傅嘉鱼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遍一遍回忆话本中的情形,准备为自己找一条最好的出路。
她这些年被宋氏养得娇弱无能,就算直接当着宋氏的面提出退婚,宋氏也有的是法子将她驳回来。
更何况,如今的她寄人篱下,若没有万全准备,只怕会随时受制于人。
到那时,他们逼着她与李祐成婚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梦中李祐为了江畔月,欲置她于死地的场景,她便浑身发抖。
天一亮,傅嘉鱼便醒了。
周嬷嬷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的寒气,也不瞧她病好了没,立在床帐外,直接开口道,“还有几日便是哥儿的冠礼,姑娘还是莫要为了个丫头与哥儿使小性儿,惹得哥儿不痛快,姑娘你自己也不好受不是?”
见没人回答,又问,“姑娘,你醒了没?”
周嬷嬷是宋氏派来的,做了她几年乳母,在她这儿得了不少好处和脸面。
当着她这么个姑娘的面儿,也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
傅嘉鱼靠在床帐内的引枕上,隔着轻纱,望着周嬷嬷这张虚伪的老脸,虚弱道,“醒了,早就等着嬷嬷过来。”
说罢,从床上起来,撩开帷帐,自顾自走到梳妆镜前坐下。
也没往日的好脸,脸上一丝笑意也无。
周嬷嬷琢磨着她发白的脸色,试探道,“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哥儿还关心着姑娘呢,专门让老奴过来看看。”
“他怎么自己不来?”
周嬷嬷听着她冷淡的声音,心里莫名奇怪。
往日这位是最好哄的,三言两语里只要提起哥儿,她必然会脸红腼腆,便是找她讨要些金银珠宝,也很容易。
怎的,今日瞧着却这般……
她说不上来,眼尾余光一扫,看见那矮几上被剪烂的荷包,哎哟一声,没大没小的责怪道,“姑娘怎么将这荷包给剪了?眼看就是哥儿的冠礼了,此时哪还有时间准备别的礼物?姑娘这般气性,当真要惹哥儿不高兴了!”
“周嬷嬷!”
傅嘉鱼将手里的玉梳掷在地上,从未发过脾气的鹅蛋小脸儿蕴了一层怒意,“若再这般在主子跟前没大没小,就请出去!”
“老奴……”
“出去!”
周嬷嬷一惊,真是天大的怪事!
一向脾气跟兔子似的姑娘,怎么忽然獠起了牙?
难道世子爷为着月落当真把这位给伤着了?
她欲言又止的闭上嘴,没再说话,傅嘉鱼再怎么,也是这卫国公府里的主子,忤逆不得。
没过一会儿,濯缨阁里的事儿,便事无巨细的传到了宋氏耳朵里。
傅嘉鱼如今才知道,周嬷嬷是宋氏放在她院儿里耳目。
以前她将她当亲人一样依赖,有什么好东西,一个劲儿的想着她。
哪怕她只是卫国公府一个下人,为了全她的脸面。
她身上穿的用的吃的,哪一样不是她拿钱供着的。
知道她不过是宋氏派来管教监视她的之后,她心痛无比,只觉得讽刺至极,一夜辗转,心口那口堵塞的浊气才消散。
从前给的就当喂了狗,从今日后,她对卫国公府上下,绝不会随意姑息白给。
望着铜镜里雪肤乌发的少女,傅嘉鱼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圈儿酸胀,眼下是两片熬夜过后的青黑。
梳洗穿戴整齐后,她压下心底那份委屈,扶着疏星的手起身。
房门打开,走到廊下。
疏星便止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姑娘。”
天光乍泄,傅嘉鱼抬手挡住那道刺人的光线,轻轻抬眸,便见一道颀长身影背着身子举着一把油伞立在院内。
大雪纷扬,不过一个背影,却让她心脏一阵揪疼紧缩。
许是听到身后动静,男人转过身来,身上罩着一袭雪青色披风,宝蓝色圆领锦袍衬得他皮肤玉白,一张清正端肃的俊脸,修眉俊目,清冷自持。
不愧是话本里的男主角,芝兰玉树,生得格外俊秀,也惹她喜欢了这么多年。
只是,昔年她从未仔细看过他的眼睛,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精致的俊脸,还有这道让她以为是一辈子依靠的高大身形,没有一日,不在畅想着将来两人成婚后的美好日子。
那时她从未想过,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怎会比不上一个外来的姑娘?
如今细瞧,那双狭长的凤眼里,哪有什么深切情意啊。
全是冷酷、淡漠,和无情。
一个无心无情阴晴不定的男人,对任何女子都从未动过心。
直到遇见女主,被拉下禁欲的神坛,从此有了七情六欲。
看得她都愿为二人曲折而伟大的爱情故事叫一声好。
他们霸占了她的万贯家财,利用母亲的财力荣耀卫国公府门楣,踩着她的尸体,幸福美满白头偕老的走到最后。
可她呢。
她又做错了什么,落到那般境地?
傅嘉鱼抿紧了嘴角,酸涩涌上心头,又被狠狠压下,对上男人漆黑的瞳孔,好半天无言以对。
李祐站在原地,眉头微皱,“还在生我的气?不过一个丫鬟,也值得你如此费心?”
那语气里的不耐和嫌弃竟是半点儿也没藏。
她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
男人见她身披大裘,傻愣愣的呆在原地不动,冻得通红的鼻尖像一只幼嫩的兔子,红唇粉z嫩,娇艳欲滴,偏又委屈可怜的低着眼睛,像极了一只被人遗弃的幼兽,怪惹人疼的。
他头一次主动走上前来,从宽袖底下递出一枚兰花胭脂盒,声音依旧冷酷,“这是送你的。月落之事,没有还转的余地,你若嫌身边伺候的人少,我会再差人给你买一两个得力的丫头进来。为一个丫头下跪求情,傅嘉鱼,这就是这么多年你在国公府学的规矩?”
没有一句关心,一声声质问的话语劈头盖脸砸下来。
傅嘉鱼心脏似被人狠狠抓了一把,脑子里嗡嗡直响。
她视线落在那枚胭脂盒上。
江畔月亲手挑选的胭脂盒,用的,还是她的银子。
却被他拿来当做哄她的工具,真是可笑之极。
她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那胭脂盒,扬起长睫,水波一般的眸子,溢满了冷淡,“冠礼之后,我们便要成婚了,世子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李祐一怔,从未在她口中听过世子这个疏离的称呼,她总是喜欢祐哥哥祐哥哥的叫他。
他不悦,“你要我说什么?”
傅嘉鱼满怀希望,“当真没有么?”
李祐皱眉,“没有。”
傅嘉鱼失笑,往后倒退一步,避开他掌心里的胭脂盒。
小脸清冷,对着男人福了福身子,淡道,“那我先去向夫人请安了。”
望着女子远去的羸弱背影。
李祐眉头紧锁,眸光微沉。
一声世子,一句夫人。
让人心绪微乱。
若是从前,他给她送礼,她总是高兴得眉眼弯弯,恨不能贴在他身上。
今日是头一次,温顺娇弱的小姑娘对他撒了脾气。
她看向他时,眼里的那抹光好像也消失了。
男人大手摩挲着手里的胭脂盒,心情莫名……烦躁了起来。
“江姑娘体弱多病,却善解人意,想必极讨人欢喜。”傅嘉鱼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想到他在如此焦头烂额之际,最关心的仍旧是江畔月的身子,心头依旧仍不住微微酸涩,自嘲道,“不过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日后与我无关了,江姑娘的消息,也不必再说与我听。”
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炮灰,为他们的爱情之路当了垫脚石。
如今她幡然醒悟,也没想着要拆散话本里的男女主,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好自己的日子,至于他们之后的命运,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月落心疼道,“姑娘放心……奴婢省得。对了,再过几日,便是崔老太君六十大寿,今日一早,崔家便派人送来了帖子,姑娘,你瞧瞧,要不要去一趟。”
傅嘉鱼视线落在月落手里的帖子上,接过来,看了一眼,认真道,“要去的。”
书中这场寿宴也是个重要剧情,各家高门权贵府上的夫人小姐都去了,还有如今大炎朝炙手可热的佞臣苏梦池也会去一趟为老夫人添福贺寿,至于安王等人自不必说。
崔家乃五姓之末,虽比不上徐氏谢氏,在东京却有着极大的威望。
虽然书中她并没有去,却也知道李晚宁用她母亲当年从海上寻回来的一尊南海观音像在寿宴上大出了风头,让她在婆家狠狠长了脸,之后回去,长信侯夫人专门陪她去了一趟定国寺求子,没过多久她多年不孕的身子便传来了喜讯,与此同时,王氏的女儿李晚珍却突然失踪。
王氏是卫国公府中唯一一个对她还算不错的人,李晚珍性格低调沉默,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这件事儿傅嘉鱼至今没想明白,书中也并未着墨太多,李晚珍的失踪渐渐的也成了个谜。
这场寿宴,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去的不止国公府三姐妹,还有京城守备黄将军家的独女黄暮秋,更有当年擒拿废太子的功臣程家小女儿程令仪,还有苏梦池之妹苏梦因,因着李祐的关系,也高调出场。
书中这场戏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牵扯了无数人。
每个人的命运都在这场戏里发生了转折。
而她当初只是个小炮灰,除了挑拨男女主之间的感情以外,还不足以在这场戏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如今却不同了。
至少只有她知道书中大概的主线脉络,也知道某些人最后的结局。
她想,她的确该去一趟。
她要光明正大带着她的夫君徐公子,走到所有人面前,证明自己绝不会回头的决心。
她要告诉李祐,她不再喜欢他了,她不要他了。
再加之崔老夫人在国公府帮了她大忙,这份情,她一直记在心里,既然老夫人亲自邀请她前去,无论如何她也要去给老夫人贺贺寿。
月落将帖子好好放进匣子里,“那老夫人的贺礼,需要奴婢去与吴掌事商量么?”
傅嘉鱼沉思了一会儿,“娘亲寻回的那座南海玉观音像现在何处?”
月落担心道,“在濯缨阁内,奴婢听闻崔老夫人最爱观音,这些年收藏了不少观音像,若是用南海玉观音像去贺寿确实是最好的贺礼,不过那观音像一直被封在姑娘的私库中,我们进不去国公府,只怕宋氏也不会给。”
傅嘉鱼脸色清淡,却也不着急,笑说,“既然观音像拿不出来……那……我们换个别的就好了,月落姐姐,此事,还要麻烦你辛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