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销书籍
  •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销书籍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5-06 20:32:00
  • 最新章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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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也是实力派作者“明月落枝”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几分凌乱美。不远处,月落兴高采烈的对她招了招手,“姑娘!”透过雪帘,傅嘉鱼定睛看见她身侧立着的那道清瘦却挺拔的身影,即便那张脸实在丑陋,可只要看见他,她便无法克制的高兴起来,更令她意外的时候,张娘子也在男人身边。她满脸喜悦,原来他不但信守承诺过来接她,还贴心的带了张娘子,这下,她便再无后顾之忧了。从昨日起一直紧绷的心弦也终于松快了起来......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随之而来的惊叹之声仿佛层层涟漪,在人潮中荡漾开去。

燕翎打起车帘一角,沉黑的视线探出车厢,落在那张欺霜赛雪的精致小脸上,别有意味的勾起嘴角,“倒是个有趣的姑娘。”

傅嘉鱼紧张不已,她不识得这些人,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更不懂他们今日来这里的用意。

她只想快些找到徐玄凌,跟他一起离开。

她抿了抿唇角,颤抖的长睫轻轻一动,往人群中看去。

清雪不大,料峭的寒风将她小脸吹得僵冷,斗篷上的帽子也垂落在身后,她顾不得帽子,鬓发微乱,更添了几分凌乱美。

不远处,月落兴高采烈的对她招了招手,“姑娘!”

透过雪帘,傅嘉鱼定睛看见她身侧立着的那道清瘦却挺拔的身影,即便那张脸实在丑陋,可只要看见他,她便无法克制的高兴起来,更令她意外的时候,张娘子也在男人身边。

她满脸喜悦,原来他不但信守承诺过来接她,还贴心的带了张娘子,这下,她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从昨日起一直紧绷的心弦也终于松快了起来。

“夫君!”她弯起双眸,提起裙摆,开心的朝男人飞奔过去。

燕珩面色沉静,亦缓缓向她走去,他双眸淡淡的望着那一抹倩影,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

后来无数个岁月里,他时常会想起这一幕。

那被众星拱月的小姑娘,一袭素白长裙,是怎样欢欢喜喜的奔向他的怀抱。

如果他早知自己将来会将她刻入骨髓,他一定会在今时今日,将她拥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傅姑娘——且慢。”

傅嘉鱼被人生生拦在半路,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站立不稳。

是徐玄凌不知如何动作,长臂一展,将她身子扶正。

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伤到她,却也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她眨了眨长睫,有些晕晕乎乎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他刚刚是怎么过来的?飞过来的,还是……

然而不等她深究,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掀起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参见安王殿下!”

众人恭敬下拜,彰显了此人的身份。

傅嘉鱼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抬起小脸,人畜无害的对他行了个礼,“民女见过安王殿下……”

安王以仁义待百姓,仁德之名在朝中十分出众,又被称为仁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燕翎审慎的眸光扫过傅嘉鱼,还有她身边那个并未行礼的丑陋男人,笑着让众人起身,“这位,就是你那位已成婚的夫君?”

傅嘉鱼红着脸,点点头,“正是。”

四周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么丑的男人,倒是世所罕见。”

“傅姑娘的眼神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难为我家公子听到消息便赶来,没想到她竟嫁了这么个奇丑无比的夫君。”

“傅姑娘莫不是在故意骗我们的罢?”

“退了国公府的婚,又故意找个丑男人做挡箭牌,她这是想自己守着谢家的财库?这倒是一手好棋啊!谁说傅姑娘是个没有脑子的琉璃美人?我看她聪慧得很呐!”

燕翎视线落在燕珩身上,冷冷打量,总感觉此人有几分面熟,不过他面上烧伤的疤痕纵横交织,看着格外恶心,还算完好的左脸上也有一些刀剑留下的伤疤,总之,这样一张面孔,绝不是姑娘家会喜欢的。

而且,夫妻两个瞧着生分,根本不像新婚夫妻,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猫腻?

承恩伯府一味依附卫国公府,她父亲只是伯府旁支庶子,为了攀上国公府的高枝,承恩伯府上所有人都恨不得她与李祐能早些完婚,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头,更何况,伯府根本没拿她当家人,不过是个求权的工具……

再加上,李祐伤她至深,若她还一味任人摆布,只会重蹈覆辙。

她不想再做李祐的妻,也不想再被他冷落三年,最后被他热油灌身。

那种痛,撕心裂肺,难以描绘。

即便只是以梦的形式存在便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她绝望的叹了口气,“我本就做好了与卫国公府拼死一搏的打算,既如此,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顶着李祐未婚妻的名头去死。

她一定要拼死退了这门婚。

……

接下来的两日,李祐心中格外烦躁。

在外头与几位学子应酬后,他便去了一趟春风巷。

今岁倒春寒,东京天气格外寒冷。

江氏前几日便生了病,发起高热来,他亲自带她去了百药堂瞧大夫,才在路上不小心被月落看见了江氏,好容易将月落发落,这才将外室的事隐瞒下来。

还有几日就是他的冠礼了,母亲几次三番敲打他,让他千万不能在此时出什么差错。

他想起府里即将嫁给他的傅嘉鱼,连着两日没去春风巷,然而让他心烦的是,江氏今日病况犹未好转。

玉人哭着过来找他,他不得已,又只得让朱方将马车停到春风巷去。

因当年废太子一案,江家被牵连,江氏在诏狱待过十几日,出后来,身子骨便格外病弱,一直用好药将养着才养成如今这般圆润模样。

只是,到底是伤了根本,底子不强健,一到寒冷季节,总要病上几回。

好在江氏懂事体贴,他在她屋中陪了她一会儿,她便推他,唇边含着一抹坚韧的浅笑,“都是玉人小题大做,我哪里就那么弱了。我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过两日便能好,世子不用顾着我,还是先回府去看看未来夫人吧。”

这话里拈着酸气,李祐怎会听不出来。

只是他又不爱傅嘉鱼,那不过是父母给他定下的夫人,他也只将她当个妹妹看。

因而没将江氏的意有所指放在心上,她吃醋的样子反而取悦了他。

他低眸看着女子带着病气的绯红脸颊,心中一动,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傅嘉鱼这两日也发着烧,病恹恹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

就连给母亲的请安也停了,说是身子还未好,一直卧在床上下不来。

她从前是个软糯菟丝花一般的性子,若生了病,嫌药苦,谁哄也不肯喝,恨不得黏着他要他哄,这次生了病,却一声不吭的自己扛了下来,倒是件难得的怪事。

他一向不耐心将时间浪费在她的那些小儿女情上,更厌恶她对自己的无条件依赖。

若不是为了谢家那笔财富。

他……

“世子?”

“嗯?”

“世子在想什么?”

李祐惊讶于自己竟然在江氏的房里想起傅嘉鱼,霎时面色沉了沉,大手捻着江氏柔嫩的指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想借此忘记脑海里傅嘉鱼的身影,“没想什么,在想你好几天没喂我了。”

江氏欲拒还迎,“我还生着病呢……”

李祐在她耳后呵气,“我慢点儿,不弄疼你。”

江氏生病的时候分外柔软,那副本就丰腴的身子骨最是魅惑,比起才十六岁的傅嘉鱼不知勾人多少倍。

他有几分情动,眸色深深,大手从她衣摆底下探了进去。

江氏推拒了一番,事已至此,也便随他去了。

从春风巷出来,李祐手里握着马鞭,撩起车帘,一脚踩上去,眸光似有所感,往巷子后头看了一眼。

朱方顺着他的视线,“爷看什么呢。”

李祐没看见什么人影,人进了车厢里,“没看什么,回府。”

车帘落下来,朱方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子悠然往卫国公府方向驶去。

随后,那巷子深处,才缓缓走出两道纤柔身影。

“姑娘……世子他当真养了外室……奴婢这就去看看那小妖精长什么模样,为姑娘出口恶气!”

寒风里,女子声线凄婉清冷。

“疏星,站住。”

“姑娘!”

“没事。”

疏星语气由怒转悲,直到后面,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下得很大,洋洋洒洒,北风呼啸,生生刮在人脸上,刺骨冰冷,寒入骨髓。

傅嘉鱼站在原地,犹如风中落叶。

她小脸藏在厚厚的兜帽里,想着他在那院儿里,如何与江畔月缱绻温存,心底那丝光一点一点熄灭下去。

好半晌,她才轻笑一声,又似自言自语,“没事,我也不是才知道他养了外室。”

只是书里看到和亲眼看到,仍旧是两码事儿。

心疼得仿佛针扎一般。

她渐渐的笑也笑不出来,胸口酸涩得厉害。

“疏星,我们走吧,那冰人还在等我们。”

疏星红了红眼眶,望着眼前这座奢华的院落,又不知花费了姑娘多少银两,心底越发痛恨国公府,讨厌世子爷。

她到底没冒冒然去寻那外室的麻烦,扶着自己姑娘的小手,往斜桥街甜水巷金猫儿茶楼走去。

东京乃是天子脚下,治安还算不错,寻常百姓不敢当街闹事。

一路往斜桥街走去,左右两边商铺林立,酒肆饭馆格外繁华。

只是越往甜水巷走,越有些荒凉,周边的屋舍也变得简陋起来。

傅嘉鱼是头一回自作主张偷偷出卫国公府,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担心害怕。

她被宋氏拘在国公府后宅十多年,每日给她灌输的都是世道险恶的思想。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尊处优十多年,除了回承恩伯府,她几乎从未主动走出过卫国公府的大门。

如今,精美的绣鞋踩在这雪泥脏污的地上,周遭都是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走动的声响,即便路过几个女子也都是低头飞快走过,偶尔,那些男人下作打量的视线会落在她和疏星身上。

她怕得要命,却不得不压下心底对未知的恐惧,扶着疏星的手,咬着牙,一步一步往金猫儿茶楼走。

到了茶楼,迎面看见雪地站着个笑容和善的红衣女子。

傅嘉鱼笑道,“是啊。”


闻春登时激动的亮起双眸。

天爷!

那可是吴青柏啊!

谢迎最大的帮手之一!

背靠谢家,比他自己单枪匹马在东京打拼要好得多!

他何德何能,今日非但能在这儿遇见谢迎的女儿,还能让吴青柏亲自给他送契书啊!

“自然是好!”闻春忙鞠了个躬,斜睨李氏姐妹二人,故意将声线拉得老长,“那这幅张龟的真迹,便是主人您的了!”

这话一落,尘埃落定。

李晚烟再无得到《高士图》的可能。

李晚宁连连冷笑,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指甲狠狠陷进掌心,一瞬不瞬的盯着傅嘉鱼带笑的小脸,心头那股子愤恨,怎么也按奈不住。

然而贵女的修养又让她做不出当场与她撕逼的事儿来。

“烟妹妹,我们走!”

李晚烟失魂落魄的被人拉扯着走出店铺,外头风大,凉意袭来,刺得她眼泪猛地落了下来。

李晚宁怕她当街丢人现眼,将她拉上马车,怒其不争道,“你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李晚烟一时没说话,可心底委屈不已,终是满脸泪痕,难受的埋怨道,“大姐姐这样骂我,不过是因为大姐姐已经嫁了户好人家!可我呢,我一个庶女,好不容易与顾郎定了亲事,要是因为一幅画而失了这桩婚事,传出去不光是我没有颜面,我们国公府又有什么脸面?”

李晚宁知道李晚烟这小贱蹄子上不得台面,没想到她也会用国公府的颜面来怼她。

她不屑道,“呵,不过一幅画而已,就能毁了你的婚事?”

李晚烟顿时一愣,“大姐姐什么意思?”

李晚宁自得道,“我们与顾家联姻,是顾家高攀了我们国公府,那幅画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没有画,你便嫁不得顾家了?傅嘉鱼也将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些!”

李晚烟急忙抹了抹眼泪,笑起来,“也是,我可是卫国公府的女儿!”

李晚宁不耐烦的睨她一眼,吩咐人驱车离开这里,自己则靠在车厢上,闭上眼没说话。

她虽是这样劝李晚烟,可一想到傅嘉鱼离开国公府时的决绝,再加上今日她说话时冷漠疏淡的语气,心底突然萦绕着一股难以疏解的郁气,还有一阵莫名的不安。

母亲以为傅嘉鱼是一条听话的狗,跑得再远,也不会忘了主人,二弟觉得傅嘉鱼爱他爱得不可自拔,因而至今都不肯低头去向她认错。

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傅嘉鱼一句回头的话都没有,再这么下去……事情恐怕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更何况,还有她那个成了婚的丑夫,说起来也是个麻烦。

她拧紧了手心的帕子,秀眉紧蹙的思索了半天。

不管怎么样,她也应该去找江氏一趟。

卫国公府的马车从迎春阁离开后,李晚宁将李晚烟送回府中,又让人套了辆低调的乌蓬马车,转而去了一趟春风巷。

春风巷就在卫国公府隔壁不远,只隔着两条街。

自从李祐将人从诏狱救了出来,李晚宁也常到春风巷小坐,因而对这里很熟悉。

她戴着兜帽,拢着披风从马车下来,一进院子,端着水盆的玉人便翘起嘴角,急急迎上来,笑道,“大姑娘怎么有空过来了?”

玉人是跟着江畔月的老人,还用李晚宁闺中时候的名号唤她。

李晚宁也没生气,提着裙摆走到廊下,担忧的往里看了一眼,“你们家姑娘的病怎么样了?”


又看见坐在当中的崔老太君,她虽不识得这位面容慈爱富贵端正的老夫人,却也懂事的一一向在座的各位夫人见了礼。

当着这么多老夫人夫人姑娘的面儿,宋氏不好直接发作,皮笑肉不笑道,“昭昭,你怎么来迟了?”

傅嘉鱼垂下眸子,“对不起夫人,我前些日子受了风寒,着了凉,身子不太舒服,所以来晚了。”

宋氏还想挽救,煦声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母亲不是让周嬷嬷给你准备好了衣物么?”

傅嘉鱼抬起小脸,无辜道,“可是,素日夫人都是让昭昭这么穿的,说女子要以简单朴素为主要,如今,昭昭穿得不对吗?”

这话一落,内间夫人和贵女们都若有所思的互看一眼。

原来,大炎第一女商谢迎的女儿在卫国公府过得竟是这样可怜兮兮的日子。

倒也不是说她穿这身丑,只是堂堂国公府养着的谢家孤女,带着那么丰厚的财产进府,身上穿的衣服,却连别府庶女都不如。

宋氏一怔,脸色大变,气得两眼发昏,又不敢真昏,“我何时与你说过这样的话,你这孩子,莫不是病糊涂了!”

傅嘉鱼脸上露出惶恐之色,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无疑是将宋氏放在火上炙烤,所有人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落在她身上,让她百口莫辩。

崔老太君将小姑娘害怕紧张的动作看在眼里,笑着向她招了招手,“孩子,过来我瞧瞧。”

这位可是五姓之一的崔家,她若发话,一旦传出去卫国公府虐待谢家遗孤。

那傅嘉鱼与祐儿的婚事……

宋氏头皮一阵发紧,不敢深想,咬了咬牙,本想发作的怒容顿时一变,扬起一个虚伪的笑,“昭昭还不快过去,让崔老太君看看你。”

傅嘉鱼乖乖走到崔老太君身前,行礼,抬起清澈的眸子,“老太君。”

崔老太君抚了抚小姑娘乌黑的云鬓,似乎想起了什么前尘往事,眼底多了一丝疼惜,“我家中倒有个同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孙女儿,名唤依依。她娘亲同是商女,长得可没有你好看,但却吃得好睡得好,比你生得健壮许多。你呀,年纪还小,可不能亏待了自己。你娘亲也就是死在了意外中,才……哎,可怜你这孩子无依无靠。好孩子,身子是自己的,你要好好保护才是。”

一句亏待,一句商女,好一个同人不同命。

宋氏感觉自己被狠狠打了一耳光,慌忙将傅嘉鱼扶起来,揽在怀里,讪笑一声,“老太君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国公府可从未亏待过昭昭。昭昭,你说是不是?你快说啊。”

宋氏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傅嘉鱼小手还被握在崔老太君温热的掌心里,眸光微动,便是一片酸涩。

养她长大的人,还不如一个外人对她真心,怎能不叫人心寒。

她真心对崔老太君道了句谢,“谢谢老太君关心,我……我会学着好好保护自己的。”

所以,她要自救,她要离开这个牢笼般的国公府,再也不回来。

宋氏只觉得脑仁儿嗡嗡直响,僵着脸。

小丫头这话,不就是变相承认了国公府亏待她的事实么!

这才不过五六日的功夫,她一手养大的狗怎会变得这般胆大妄为了?

崔老太君欣慰道,“好孩子,有空过府来玩儿,让你依依姐姐带你逛一逛这东京城,何苦整日像只鸟雀似的被关在家里。”

李祐浑身戾气,狭长凤眸,寒意弥漫,他从来不会放低身段儿去求谁,被傅嘉鱼那一句真心想退婚气得俊脸发黑,却一句哄她的好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她从小便喜欢自己,只要他生气发怒,她便会哭着来哄他。

想到这儿,他大手握住傅嘉鱼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昭昭,别使小性子。否则,从今日开始,你便别想踏出国公府一步,我们的大婚照样可以进行,江氏,我也会让她光明正大进府。”

傅嘉鱼吃痛抬眸,顾不得手上疼痛,嗤笑一声,“李祐,你拦不住我的。”

她很少这样笑,笑得洒脱自在,笑得无牵无挂。

李祐微愣,心脏莫名一疼,“你……你以为你能违抗得了卫国公府?”

只要她走不出这个府门,他便有的是法子让她对他言听计从。

若她再不肯听话,今夜,他便强要了她的身子,让她从此对他死心塌地。

他的昭昭,不可能会离开他。

傅嘉鱼看见他眼底暗潮汹涌的怒意,又蓦然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戾气,总感觉他有些奇怪。

他喜欢江畔月,她便大大方方成全他们。

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世子,我这是成全你们不是么?只要我离开,你可以直接名正言顺的娶她做正妻,而无需再委屈她做个外室。”

李祐心底烦躁,说不上来自己为何不想放她离开,咬着牙道,“你我的婚事不可能这么就算了。”

他身形高大,步步紧逼,傅嘉鱼下意识后退两步,“你离我远点儿……”

一向对自己犹如狗皮膏药的女人,如今避自己如蛇蝎。

李祐怒极,一把烈火直烧心窝,周身泛起一阵令人望而却步的寒意,“来人,将本世子的未婚妻禁足在濯缨阁,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她踏出濯缨阁一步!”

傅嘉鱼见他莫名发疯,满脸疑惑。

可她还是不得不告诉他,“李世子,实不相瞒,我已经成婚了,你再强留我,我是可以报官的。”

什么?成婚?

在座所有女子齐齐一惊,纷纷难以置信的朝她看去。

傅嘉鱼眼尾还残留着泪水,亮晶晶的点缀着她如画的面容。

她从袖中郑重的掏出一份婚书,笑得像个孩子,十分开怀,“是啊,我已经嫁人了,这是我与夫君徐玄凌的婚书。”

这下,这份婚书犹如巨石投入大海,整个濯缨阁瞬间掀起一阵滔天巨浪。

李晚烟瞪大了双眼,李晚宁脸色大变。

宋氏与王氏怎么也坐不住了,脸色皆是一沉。

李祐眸子冷眯,抬手将她手里的婚书夺过来。

那上头徐玄凌与傅嘉鱼二人的名字刺得他双眸通红,尤其在那婚书上,还明晃晃的盖着官府的官印!

“傅昭昭,你疯了?!这种谎话你也说得出来?”

傅嘉鱼嘴角微抿,清透的眸子对上他猩红的双目,按捺住心底翻涌而起的酸涩,柔软一笑,“我没疯,他现在就在卫国公府门外,等着接我回家。”

李祐强压着情绪,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盯着她发白的小脸,“哦?是吗?我倒要看看,是否当真有你说的这个人。”

“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

李祐一脸怒火,目光死死落在傅嘉鱼脸上,“去大门!”

傅嘉鱼藏在袖子里的小手紧张的颤抖了起来,一听他要让人去门口查证,脑子便有些发晕,心脏不受控制的飞快跳动着。

她实在拿不准徐玄凌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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