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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道:“楼上找个房间打发打发就是了。”

鸨妈正要去安排,陆杳又道:“房里熏浓香。越浓越好。”

鸨妈意味深长地笑道:“是要引相爷动情的那种?”

陆杳看她一眼:“是要熏死他的那种。”

鸨妈干干笑了一声,道:“我立马去准备。”

朝暮馆里的夜晚笙箫漫漫,姑娘们摇曳多姿,风情万种。

花魁阿汝最后做为压轴在台上献舞一曲,引得众人连连喝彩,堂上声声鼎沸。

苏槐只看了一会儿,鸨妈笑脸迎人地过来,和气又恭敬道:“相爷要的姑娘已经在房里候着了哩。”

苏槐便起了起身,准备动身去。

广宁侯见状却是诧异了,问苏槐道:“不是该把她赎回来带走吗?”

苏槐侧目看他一眼,道:“要千两黄金,我没有,你有吗?”

广宁侯捏了捏额角,道:“你去赎与我去赎怎会一样,她是不相信我,可你是她未婚夫,她肯定相信你。”

苏槐:“她跟你说过她相信我了?”

广宁侯一时竟答不上来,然后就看见苏槐信手拂了竹帘,往鸨妈指引的房间去了。

留下剑铮和广宁侯两个面面相觑。

广宁侯道:“你主子真的喜欢那姑娘吗,那为何不愿给她赎身?”

剑铮面无表情:“不知道,以前也没见主子买下过谁。”

广宁侯:“五钱银子也叫买下?”

剑铮:“反正没人敢抢,为什么不花最少的银子?”

广宁侯无言以对。

只能说这主仆二人都是务实派的。

鸨妈在门前止步,推门请苏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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