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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小傻子,为了送我这个手镯,被人追着打了好久。
人都鼻青脸肿了,还死死护着镯子不撒手。
说要给娘子。
我平静地点头,用手指转动着镯子。
已经和离了,这东西留着属实也是没有必要了。
所谓投壶,其实很简单,谁投中的最多,谁就能赢。
柳絮儿头箭倒是极好,一箭便入了最近的那个壶。
在贵女中也算是翘楚。
只是后面连着两箭不知为何都歪在了地上。
轮到我了。
我并不想赢。
所以扯下一个箭羽后,我便随意的丢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
我输了。
我大方承认,将玉镯摘下后,递给了柳絮儿,“柳姑娘,恭喜啊。”
与周景轩最后的瓜葛,也没了。
周景轩送回来玉镯时,穿着一身绿色袍子。
他顶顶的看着我,“赵姑娘,这个镯子是你最宝贝的东西,那日胜之不武,今日我来此,是想把它还给你。”
我未曾言语,素手一丢。
任由玉镯在他面前落地生了花。
他脸色阴郁而去。
入夜,我一个人望着月色发呆。
今日是我的生辰。
以前,有一个人最在乎我的生日,每年都会提前给我准备礼物。
还说等我及第那年,会送我满城烟火。
可我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那人了。
正出神,院子里传来为不可察的动静。
我心中一动,“谁?”
我推开门,发现周景轩一袭黑衣站在窗外。
他手里拿着一个木制的盒子。
盒子打开,是一方上好的玉镯。
男人清冷地开口,“突然想起来,今日是你生辰。”
我瞧了他一眼
《被战神王爷休弃后,他却悔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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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小傻子,为了送我这个手镯,被人追着打了好久。
人都鼻青脸肿了,还死死护着镯子不撒手。
说要给娘子。
我平静地点头,用手指转动着镯子。
已经和离了,这东西留着属实也是没有必要了。
所谓投壶,其实很简单,谁投中的最多,谁就能赢。
柳絮儿头箭倒是极好,一箭便入了最近的那个壶。
在贵女中也算是翘楚。
只是后面连着两箭不知为何都歪在了地上。
轮到我了。
我并不想赢。
所以扯下一个箭羽后,我便随意的丢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
我输了。
我大方承认,将玉镯摘下后,递给了柳絮儿,“柳姑娘,恭喜啊。”
与周景轩最后的瓜葛,也没了。
周景轩送回来玉镯时,穿着一身绿色袍子。
他顶顶的看着我,“赵姑娘,这个镯子是你最宝贝的东西,那日胜之不武,今日我来此,是想把它还给你。”
我未曾言语,素手一丢。
任由玉镯在他面前落地生了花。
他脸色阴郁而去。
入夜,我一个人望着月色发呆。
今日是我的生辰。
以前,有一个人最在乎我的生日,每年都会提前给我准备礼物。
还说等我及第那年,会送我满城烟火。
可我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那人了。
正出神,院子里传来为不可察的动静。
我心中一动,“谁?”
我推开门,发现周景轩一袭黑衣站在窗外。
他手里拿着一个木制的盒子。
盒子打开,是一方上好的玉镯。
男人清冷地开口,“突然想起来,今日是你生辰。”
我瞧了他一眼盖得严严的。
我站在齐昊的坟前,带了壶酒,撒在地上。
周景轩清冷的嗓音与我说,“那封密信是你传的吧!”
我回头,却见他一身蓝色的长衫,目光沉静地望着我。
我平静地点头,“是我。”
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为何要帮我?你明明知道我抛弃了你,为何还要帮我?”
我冲着他明媚一笑,“因为我心悦将军呀!我知晓将军的无助、将军的抱负,知道将军困于仇恨,所以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让将军得偿所愿。”
男人幽深的眸子颤动了几分,眸底染上了一层雾,脸上带着复杂,“星暖对不起,其实、其实我一直在骗你,早在半年前,我已经恢复了神智。”
“我知道你与清王有旧瓜葛,与你和离,是为了让清王娶你,借陛下要释放太子,逼得清王在成亲之日造反。”
“对不起,这场婚礼,从一开始便是我与齐老将军的算计。”
男人的话落寞又惆怅。
我的眸底起了雾,几颗硕大的泪珠自眼睫而下,顺着脸颊,流进了衣领里,“是吗?”
我眼泪流着流着,便笑了,“原来是这样呀!”
男人走了,消瘦的背影与满山的白雪融为了一体。
树后,两个身影走了过来。
齐苒低声地说:“暖姐姐的演技当真是愈发精进了!骗了所有人,怕是连自己都骗了吧!”
我笑了笑,从袖中扯出绣着兰花的帕子,仔细地擦拭了眼角的泪。
是呀!
周景轩是个骗子。
我又何尝不是个骗子呢。
骗了所有人,骗了自己。
我从一开始便知晓周景轩早就恢复了神智。
知晓他利用我和清王的瓜葛,促成我们的亲事。
我知道他们为了断陛下的爱子之情,必须要逼着清王造反。
我知道那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算计。
因为,这不仅是他们的算>
“及笄快乐。”
男人温柔儒雅地从身后环抱着我,下颌放在了我的肩头,声音有些失落。
“对不起暖暖,这焰火让你等了三年,对不起,若非我,你也不至于……”
焰火结成片,明媚了整个夜空。
我瞧见今夜的天,与之前全不一样。
明媚的月亮旁,繁星也闪烁得耀眼。
我浅笑地捂住了男人的嘴,“师兄,这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我什么都没做。”
我眨了眨眼睛原本想活跃下气氛。
谁知一个回头,头上的凤冠与他的冠冕莫名地勾缠在了一起。
“我来拆,你别动!”我懊恼地伸手去扯珠穗。
都三婚了,还是这般莽撞,丢人。
男人狡黠的一指头敲在我的额上:“三年过后,暖暖原来这般急了!暖暖,你可知,在咱们这里,成亲夜摘下发冠可是要立刻办正事的!”
我一手扯着吊穗,一边歪着头疑惑地望着他。
结婚三次,头一次听说。
男人轻轻吻在我的额上,温柔地拔下我发髻上的簪子和凤冠丢在桌上。
他唇角勾笑,拦腰将我抱起,轻柔放在床榻上,眸底带着不怀好意,“对,就是很正经的事。”
之后让我手刃仇人。”
“那你呢?师兄,明明如今你已经是最炙手可热的王爷,离太子本就一步之遥,为何还要造反?”男人眼神有些闪躲,握着长剑的手却愈发地坚定,“因为他根本没想过让我做太子,他听信了你爹的话,要把三哥从沧澜殿里放出来。”
“明明冲锋陷阵是我、救灾是我、平定叛乱也是我,可他心中只有那个被幽禁三年的废太子……”
轩辕清的嗓音阴狠又决绝,明黄色身影被他气得咳嗽不止。
轩辕清拿出了退位诏书。
他说皇宫已经被他母妃所控制。
我们的这场婚礼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厅里一片安静。
突然外面一阵厮杀声,却见有人禀报,说外面突然来了许多整列齐装的甲士。
没多久,周景轩带着韩家军闯了进来,“陛下,罪臣救驾来迟。”
轩辕清有些慌乱,他的长剑抵上了明黄色身影的脖颈,出声要挟,“全都退下。”
只是话音未落,他的身子一软,长剑落在了地上。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毒?怎么会?本王明明未曾碰过食物。”
男人仓皇地捂着腹部怀疑着,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凌厉地望向我:“合卺酒——”
是呀,他喝了合卺酒。
酒里有毒。
我平静地望着男人笑了笑,与齐苒使了个眼神。
女子走上前去似要去扶那人,却猛地弯腰捡起了长剑。
银光闪过,剑刃直刺入了男人胸口。
男人不可置信地望向齐苒,“你背叛本王。”
女人墨色长发被风吹得飞舞,“何必这么惊讶,我从一开始便告诉你了,我的目的是为我阿兄报仇,可我阿兄是你害死的,不是吗?清王殿下。”
变化就在电光火石之间。
清王失去了气息,他的下属也慌了神。
一夕之间,局势变了模样。
青山上,被冰雪覆,未曾言语。
却见他几步走向梨花木桌,把盒子放在了桌上。
我正要赶他走,却见他身子一歪,倒在了椅子上。
木盒子上染着血。
点燃屋子里的蜡烛,我才看清楚,他肩膀受伤了。
以前周景轩还是傻子的时候,经常受伤。
每每都是我与他涂药。
此刻,他脱掉外衫,我才发现是箭伤。
虽不致命,但也不浅。
正上着药,周景轩突然仰着头问我,“赵姑娘,若是有一个人利用了你,但他迫不得已,你日后能原谅他吗?”
我给他上药的动作一顿,随后淡淡道:“自然不会。”
第二天一早,齐苒把我从床上拎起来,“跟我去军营。”
我一头雾水,“你这是作甚?”
齐苒解释道:“自然是看热闹啊。”
到了军营,我才知道,清王找了个武艺高强的汉子,在跟周景轩过招。
对方身形魁梧,出招的拳头又快又狠。
像是要打死周景轩。
我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清王殿下,打架不算解气,我有更好的主意。”
说着,我拿起桌子上的苹果,看向了齐苒。
待到周景轩脸色阴沉地举着苹果在头顶时,我笑弯了眼睛,“这才叫解气,有什么能比,把曾经的战神的面子踩在脚底下还解气的呢?”
看着周景轩像是任人凌辱的羔羊一般。
我拿过弓箭,冲着他头上的苹果比了又比。
最后径直地刺向了男人的左肩。
齐老将军气的把我们赶了出来。
走的时候,我听到清王小声问那汉子,“怎么样?刚刚试探出了吗?他可是昨夜闯入书房那人?”
那男人回:“未曾,刚刚与他过招,他气息平稳,不像中箭,此刻他身上有箭伤,没办法过招,更不好判断。”
从军营回来,清王目光复杂地望着我,“师妹刚才那一箭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