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炬煊想骂,但不敢。
傅予蜃眼神在他身边扫了扫:“又换女人了?”
“啊?哦,朋友,朋友而已。”孟炬煊随手搂了搂身边的女人。
他女人换太快,只能以朋友相称。
傅予蜃也觉得稀奇。
孟炬煊女人多得像他的头发一样浓密,隔三差五都在更新,交替时常有重合并存的现象。
但她们从不争风吃醋,也不算计排挤,甚至可以在他生日时齐聚一堂为他捧蛋糕唱歌。
能把整个京城的捞女井然有序地汇聚到身边。
这烂人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我记得,你说过,你记得你这些朋友……每个人的名字和喜好,打扮风格,还有……用过的香水?”傅予蜃问。
“啊对。”孟炬煊有点懵,傅予蜃怎么突然关心起了他的女人们?
傅予蜃身子微微前倾:“那如果你在其他地方,突然闻到了和她们谁身上类似的香水味,会想到她吗?”
孟炬煊想也不想就摇头:“不会啊,那多累。”
他是记性好,又不是心好。
傅予蜃继续问,没头没脑的:“你会梦到她们吗?”
“哈?”孟炬煊不解,“梦到谁?我从来不做梦。”
傅予蜃没有理会他,他更像是自言自语:“或者,有时候明明是一个人独处,会好像听到她在说话……好像你有很多关于她的记忆,但仔细回想,又什么都没有。明明,你对她不该有任何感觉,但有时候,情绪会来得莫名其妙……”
孟炬煊半张着嘴,逐渐惶恐。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全然陌生的领域,明明傅予蜃在问他擅长的话题,可是他一个也答不上来。
“不是,蜃哥,你、你这是遇到谁了?”
“没有谁。”傅予蜃冷了脸,重新靠回了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