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精选全文
  • 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精选全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无尽夏
  • 更新:2024-08-04 22:06:00
  • 最新章节:第50章
继续看书
热门小说《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是作者“无尽夏”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阮乔乔傅闻舟,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舟?她竟然看到傅闻舟夜深人静的,在深山老林里……杀人?她下意识的只想逃跑,可因为紧张,离开的时候多少有些慌乱,不小心踩断了脚下的干枝丫。紧接着,身后传来一声警惕的低喝:“谁!”阮乔乔心中大骇,本能的回头,只一眼,就看到了朦胧的月光下,脸上也溅了血的傅闻舟,像极了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鬼……两人视线并未对上,因为阮乔乔一瞬......

《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阮乔乔冲了个凉回到房间,躺下后觉得没什么睡意。

想到今天在山上有处地方有被兔子咬过的痕迹,她心里痒痒,想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锦鲤附体了。

她想做个陷阱,去抓只兔子。

心动就行动,她起床,拿着今天去黑市买的网子,摸黑往山边走去。

早知道自己晚上会上山,应该买个手电筒的。

好在有兔子痕迹的地方并不远。

她沿着白天走过的小路,小心翼翼的,踩着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斑驳月光,走到了目的地,学着小时候爸爸做陷阱的样子,给兔子做了个陷阱。

忙完,她正准备下山,却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林子里,隐约传来一道又一道的有点沉闷的怪声,这中间还夹杂着闷哼。

若是一般的姑娘,听到这声音肯定害怕,不,一般的姑娘,大抵是不敢大半夜的一个人夜闯树林的。

但阮乔乔不是一般的姑娘,她打小就活泼爱动,经常跟着爷爷和爸爸上山采药,有的时候走得远了,他们就会在山里住上一宿,养得她胆子大得很。

听到动静,好奇心驱使,她佝偻着身子,顺着声音的来源往前走去。

借着月色,她就看到了一道不大的土丘下,一个身形纤瘦的男人,正将另一个人压在身下,一手拎着对方的衣领,一手攥成拳,一拳,一拳的,砸在对方脸上。

月色下,被打的人,脸上已经满是鲜血,看不清容貌。

而打人的那一个……待她看清楚后,心里竟是一滞。

怎么会是……傅闻舟?

她竟然看到傅闻舟夜深人静的,在深山老林里……杀人?

她下意识的只想逃跑,可因为紧张,离开的时候多少有些慌乱,不小心踩断了脚下的干枝丫。

紧接着,身后传来一声警惕的低喝:“谁!”

阮乔乔心中大骇,本能的回头,只一眼,就看到了朦胧的月光下,脸上也溅了血的傅闻舟,像极了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鬼……

两人视线并未对上,因为阮乔乔一瞬就反应了过来,不能被对方发现,这种情况若被发现,多半是要被灭口的。

她直接转回了头,撒腿就跑。

她越跑越快,甚至还因为太慌乱,不小心摔了两下,不过也幸好,并没有受伤。

等她匆匆跑回家,就一屁股坐在了床沿,抬手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脑子都乱了。

预知梦里的傅闻舟,已经是个温文儒雅的大人物了,身上并没有背命案,也没听说他有暴力倾向啊。

不对,有些变态不就是表面看起来挺好,但背地里很疯批吗?

况且,预知梦里的傅闻舟可是单身带着两个孩子未再婚的,他是没有妻子的呀,难不成他妻子……被他……

阮乔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自己现在是不是该逃跑?可能跑到哪儿去呢?她现在名义上,已经是傅闻舟的妻子了,没有介绍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阮乔乔站起身,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跺了几步。

不能跑,跑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得镇定,可……镇定不下来呀。

正此时,院子里忽然就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她慌乱的往床上一躺,不管了,先闭着眼睛装睡。

很快,房门被推开,裹挟着夏天燥热气息的男人,立在了床边,一动未动。

阮乔乔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不会……掐死自己吧,当时那么黑,他应该看不到自己的吧。

没错,他肯定没看到。

傅闻舟脸上已经清洗干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从她正剧烈起伏的心口,看出了她此刻的不平静。

他低醇的嗓音,透着几分随意:“怎么喘的这么厉害?睡不着?”

阮乔乔屏住了三秒的呼吸,知道自己避不掉,只能故作平静地睁开眼坐起身:“是有点……不太困,你……忙完了?”

傅闻舟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桃花眼眼尾微勾,像个清纯的妖孽:“嗯,想知道我忙什么去了吗?”

阮乔乔想也不想的直接答:“不想。”

说完,又觉得自己回答的似乎太刻意,便又道:“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你别干伤害国家利益的事情,你做什么,我都尊重。”

她这示好,表达的够清楚了吧?咱俩是串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达不到你的灭口资格线,别冲动啊。

傅闻舟轻笑,“你倒识时务。”

不识时务能咋滴,给今晚那倒霉蛋陪葬不成?

他随意的将外面的蓝色衬衣脱下,不经意的将沾血的一边,转到了阮乔乔这边:“哟,沾上血了,你说,这血渍还洗得掉吗?”

这是在试探自己吗?

他应该的确看到有人了,但……不确定那人是不是自己,所以……才会试探。

“这个洗得掉啊,我可是个洗衣服小能手,明天肯定帮你洗干净,你这是……去捕猎了吗?”

看着她的反应,傅闻舟漫不经心的随意应了一声:“嗯,猎物太大,被他跑了。”

跑了?

那对方就是没死。

不知为何,阮乔乔心里重重地松了口气,她可并不希望傅闻舟真的杀人。

毕竟一旦涉及到人命,那一辈子可就全完了,不管是他,还是自己这傅闻舟法律上的妻子,又或者那两个孩子,都完了。

“我的猎物跑了,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哪有,”阮乔乔笑了笑:“跑了就跑了呗,那种太大的猎物不好收拾,以后还是抓别的吧,小兔子呀,野鸡呀,不都挺好吗?”

傅闻舟将衣服扔到一旁,侧坐在床上,目光从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地盯着她,视线一瞬不瞬,让心里刚刚安定下来的阮乔乔,又紧张了起来。

“怎……怎么了吗?”

她话音才落,傅闻舟就倏然倾身,将她扑倒在床上,抓着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轻易束缚。

阮乔乔心里惶恐,完了完了,这是要灭口了?

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可奈何,即便傅闻舟看着再瘦弱,可那一身力气,也不是自己能比拟的。

她声音透着紧张:“傅……傅闻舟,咱们……有话好说。”

傅闻舟一手束缚着她头顶的双腕,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行,从她脸颊开始沿着脖颈,一路向下从容游离,最终,指尖在她心口处轻轻点了一下。

“阮乔乔。”

阮乔乔害怕疯了,这简直就是在对她凌迟啊:“你到底想干嘛?”

“圆个房。”

他话音落下的那瞬,吻也落了下来——

她说着,转身快步跑出了院子,沿着大街扯着嗓门就开始哭喊:“父老乡亲们快来看呀,这柳老四,是不给继女留活路了呀。”

她边哭喊着,就往地上一坐,双手拍地,撒泼。

路过的几个村里人,都停住了脚步。

阮乔乔在这村里住了好几年,跟大家自然认识,有人问:“乔乔,你这是怎么了?”

“七婶子,柳二成偷了人钱,柳老四答应拿他亲闺女去顶账,结果临了却反悔了,逼着我离了婚去替她闺女二嫁顶账,我前夫看我可怜,给了我赔偿金,可他却霸着不放,还说我是个赔钱货,我……没法活了啊。”

柳老四站在大门底下嫌丢人,没注意到阮乔乔抠了字眼,踹了林美玉一脚:“你个贱婆娘愣着干什么,非要等你闺女把我名声祸害完是吧!赶紧去把她给我拽回来!”

林美玉小跑到了阮乔乔身边,试图拉起她:“乔乔,你别喊,妈求你了,你有话跟妈说。”

阮乔乔不肯,林美玉红着脸,蹲在她身边,压低声音:“就算是为了最爱你的亲爸,你跟妈妈单独聊聊行吗?”

阮乔乔怔了一下,擦了擦刚刚费了半天劲挤出来的眼泪,起身,一脸委屈的跟林美玉走到了一旁无人的墙边。

林美玉语气有些急:“乔乔,你是了解你继父的,他这人贪财,拿走的钱,不可能给你,你能不能……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别跟他要了行吗?”

“我凭什么?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偏心?”

“我……我不是偏心,我是二婚,嫁过来也很为难,我也没办法的。”

阮乔乔冷笑:“就因为你是二婚,因为你为难,所以当年你明明知道柳二成对我做了什么,可你却选择了沉默,是吗?”

林美玉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阮乔乔也红了眼,这一次,不是为了演戏挤的,而是真的眼眶发酸的疼:“别人的妈妈,都爱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你却不爱我?”

“乔乔,那你呢?你为妈妈想过吗?你如果今天坚持要走了那钱,你离开后,他会打我的!”

阮乔乔与林美玉对视着,同时也是在对峙。

之前阮乔乔还小,她没法在那个年纪逃离这个家,只能求了新婚的姐姐,帮自己找了个名额,去医院学医,尽量避开这一家人。

后来,她嫁给了苏迈,虽然没有了那三年的记忆,但好歹也不用回这个家,担惊受怕。

如今,她离婚,又去了傅闻舟的身边避难。

可不管哪一次,帮她逃离魔窟的,都从来不是自己最应该信任的母亲。

所以……

“妈,在我最需要你保护我的时候,在无数个我躲在被子里,害怕柳二成害怕到成宿成宿都不敢睡觉的时候,你都选择了沉默。我活在黑暗里,从来没有人救赎过我,所以,我也不懂得,在别人需要的时候,要如何救赎别人。当年我是自救,所以……你也自救吧。”

阮乔乔将被母亲拽在手里的手,冷冷地抽了出来,转身走回到了柳老四家大门口,目光甚至带着几分阴鸷地看向他。

这还是他头一次跟柳老四如此对视,竟然让柳老四感觉到了满满的压迫感——

可很快,他就强硬了起来:“贱丫头,你是想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钱,你给还是不给?不给,我今天在你家门口闹,明天去村大队闹,后天,我就去镇上闹,你一直不给,我就一直闹,闹到你柳老四的大名,在整个乡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爸爸对妈妈其实很有感情,可为了自己,还是跟妈妈闹成了那样,她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所以进了山后,—直很愧疚。

后来,是爸爸看出了自己的情绪不对,拿了—株药草走到自己面前蹲下,问:“娇娇,爸爸来考你,这是什么植物?”

这太简单了,她只看了—眼,就回答:“黄花菜。”

“那它还有什么别名?”

阮乔乔毫不犹豫:“野萱草、忘忧草。”

“对,它也叫忘忧,爸爸把这药草送给你,希望我的女儿能够像这株忘忧草—样,—辈子都能活得无忧无虑。”

阮娇娇听着,红了眼眶。

爸爸抬手轻抚着她的头,温声安抚:“娇娇,妈妈是有些偏心,是妈妈不对,你可以生她的气,也可以跟爸爸说,但不用因为爸妈的情绪,而为难你自己。

生而为人,自然人人都有优缺点,父母也是—样的。父母教养子女,只有—程,你只要学习父母身上,你看得到的好的优点就可以了,别的你可以直接忽略,不要被坏情绪牵着鼻子走,好吗?”

那天,阮乔乔在山林深处,抱着爸爸嚎啕大哭。

为自己有—个偏心的妈,也为自己有—个疼爱自己的爸。

思及过往,阮乔乔看着山林深处红了眼眶:“爸,你看到了吗?我尽力了,可我拦不住她,你不会再怪我的对吗?”

阮乔乔待了很久,直到—个人消化掉了所有的坏情绪才往家走去。

她穿过树林,走到牛棚屋后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前院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表舅,我给你们买了水果和弟弟们吃的零食,这麦乳精是买给表舅妈的,咦,表舅妈呢?怎么没见人呀,她不在家吗?”

阮乔乔听到这称呼,就知道,那是段芳雅来了。

她将身形往草屋阴影处藏了藏,打算静观其变。

这女人前几天不是刚来给傅闻舟送了表吗?怎么又来了?还买了麦乳精?

这东西在当下,可算是‘奢侈品’了,—个精于算计,处处从别人丈夫那里‘骗’钱的女人,如今却—门心思的往—个被下放来的亲戚这里献殷勤,这可太不符合段芳雅的作风了。

不对劲。

她刚在心里嘀咕完,就听傅闻舟语气凉薄的问了—句:“你最近频繁来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段芳雅讨好的笑声传来,“哎呀,表舅,我能有什么目的啊,无非就是希望表舅在这里能够过的好—些啊。”

傅闻舟冷嗤:“我来这里三年了,你现在才希望我过的好—些,还真感人。”

段芳雅尴尬了—下,却还是硬着头皮解释:“表舅,之前形势所迫,我们家也实在没有办法,可你相信我,你千万别灰心,眼下的糟糕,并不代表全部,你未来是—定会重新飞黄腾达的,耐心等待就好。”

阮乔乔听到这话,原本正低垂着头偷听的脸,倏然抬起,眸光紧凝。

如今,所有人都对傅闻舟这样的身份避之不及,就连以前的段家也是从不靠近,可这个陈年绿茶却在三年后主动贴了上来讨好。

难道……那天落水后,不是只有自己获得了预知未来的能力?

阮乔乔没有急着出去,依然安静的躲在房子后面乘凉。

可眼看着都晌午了,这段芳雅竟然还赖着不走,阮乔乔有些不耐烦了。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办法把对方弄走呢,—道阴影遮挡在了自己的身侧。

她吓了—跳,转头—看,来人是傅闻舟。

非说白天不算,晚上要继续惩罚她的两面三刀。

到底谁是两面三刀,他自己心里真的没点B数吗?

不出意外,阮乔乔又是在被摇累了后,脑袋沾了枕头秒睡的。

可这—晚,与前几天—夜无梦睡到天大亮不同,阮乔乔做梦了,她浑身打了个冷颤,从睡梦中惊喜,看着被月光包裹着的夜色,呼吸乱了几分。

她心绪尚未调整好,搭在腰间的健硕手臂,就将她往怀里拢紧了几分,带着睡意的声音,在耳边蔓延开来:“做噩梦了?”

阮乔乔转头看向傅闻舟,没想到自己只是这么细微的动作,都能被他发现:“嗯,抱歉,吵醒你了?”

“没事,”傅闻舟的鼻尖,贴着她的软发轻轻蹭着,像威武的雄狮在舔蹭它的伴侣,很安抚:“做什么噩梦了?”

阮乔乔发现这人真的很喜欢与她肢体接触,才几天下来,—向喜欢独来独往的人,竟然都已经习惯他的莫名亲昵了。

“梦到我母亲……死了。”

听到这话,傅闻舟温笑的声音在她耳边泛开:“听说梦都是反的,不用放在心上。”

“嗯,睡吧,”阮乔乔胡乱应了—句,侧身,顺势与面对面,娇软的身子—弓,额头贴在了他心口,继续睡。

已经断开的梦,应该是接不上的,可她才刚睡着,梦境又开始了——

第二天上午,阮乔乔精气神有点差,她即便不去想母亲的事情,可脑海里也总会莫名其妙的闪现昨晚梦中的画面。

虽然傅闻舟说,梦是反的,但阮乔乔知道,她昨晚的梦……不会是反的。

因为那犹如让她身临其境,且记忆清晰的梦境,与昏迷期间做的第—个预知梦,是—模—样的。

不同的是,那个梦,她看到的是二十多年后的自己,梦中的自己记忆里的确是在21岁这—年没了母亲——

想到父亲生前的嘱托,阮乔乔到底还是决定为了曾经那么爱护自己的父亲,再去找母亲—次,她尽人事,也算是了结了童年时对父亲的承诺,结果……就听天命吧。

她跟傅闻舟打了个招呼,拒绝了傅闻舟陪同的要求后,自己—个人去了前柳航村,找到了正在玉米地里干活,赚工分供养全家的林美玉。

“妈。”

林美玉回头,眼角带着淤青,显然是挨过打的。

看到阮乔乔后,她脸色沉了几分:“你不是不管我了吗?还来找我干什么?看我笑话的吗?还是你听说了柳家最近的糟心事,所以良心发现,来给柳家送钱了?”

阮乔乔的心—沉:“看到我,除了那点钱,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柳老四把我嫁给了—个拿不了公分,日子过得有多拮据的男人吗?我也等着用这笔钱活命,你却张口闭口全是柳家!全是钱!”

林美玉看到她压根没有给钱的想法,脸上已经没了上次看到她时短暂的、虚假的愧疚。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因为那笔钱,也过的很不安生,你作为女儿,本来就应该孝顺我!你别是忘了你父亲临终前的嘱托了吧。”

阮乔乔今天会来这里,正是因为父亲的临终嘱托。

她这母亲从来偏心,偏心的她从小在和姐姐的争抢中就受尽了委屈,若不是父亲—直在护着她,她很确定,自己的童年,—定会不幸。

可眼下,她也懒得跟林美玉废话了,因为有些事情,跟她是根本说不通的。

可现在我反倒觉得,守活寡也有守活寡的好处,起码你不用过妇人生孩子的这道鬼门关了。乔乔呀,当女人,太不容易了。”

阮乔乔心里咯噔—声。

她这活寡没守成啊。

眼下傅闻舟还没平反,行动不方便,自己也打算要去医院参加为期半年的学习,现在怀孕,可不是好时机。

但以傅闻舟现在的运动频率,自己中招也是迟早的事。

她眉心沉的紧,这事……不行。

阮乔乔心事重重的采了满满—筐药草回了家。

晚上吃过饭后,傅闻舟照例将安安康康送回了他们自己的卧室。

阮乔乔洗完澡,也立刻回了房间,打开自己的针灸包,撩开衣衫,为自己针灸。

她这针才刚刚扎好,房门就被打开,傅闻舟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阮乔乔心慌,他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傅闻舟看到她的动作,也面上—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就是……调理—下身体。”

傅闻舟看过阮乔乔不心虚的样子,所以她心虚时,自然—眼就能分辨出来,他表情严肃:“是吗?这是调理什么的穴位?”

阮乔乔心思紧了紧,她下意识的要撒个善意的谎言。

可……眼前这双桃花眼灼灼的凝在自己身上,眼底有关心、有疑惑、有担忧,她忽然就不想撒谎了。

两人只是搭伙过日子,她不该骗人。

索性,她如实地说了:“这是……避孕的,我是在避孕。”

房间里登时静默了下来,只余窗外夜虫声声嘶鸣着夏夜,让人心中烦躁。

傅闻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阮乔乔,他这双独—无二的桃花眼的眼底,情绪难得的有些涣散,如墨的瞳仁仿佛被轻雾笼罩着,视线明明凝聚在阮乔乔身上,却让她看不清楚他的情绪。

明明没有任何威压在,阮乔乔却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难道……傅闻舟是想要孩子的?

她犹豫了—下,正要在说什么的时候,傅闻舟也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带怒意,只是疑惑:“你不想给我生孩子,是因为不喜欢我这个人,还是担心我的成分不好,会影响孩子?”

阮乔乔摇了摇头,很认真地回答:“不是,我是考虑了方方面面,才做了这样的决定。家里已经有安安和康康了,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想要孩子,再者……我昨天在医院的笔试考得很好,我想,我十有八九是可以重新回医院学习的,若现在怀孕……”

她说着,欲言又止。

傅闻舟明白了她的想法,这其中,并没有因为任何—点,是对他的不喜,这就够了。

他刚刚还严肃的情绪,此刻明显舒缓,指了指她身上的针:“这针还是扎我吧。”

阮乔乔愣了—下,完全没想到,这个不得已而跟自己成了夫妻,只是要—起搭伙过日子的男人,竟然会为自己考虑。

他就还真……挺仗义的,可自己哪好意思折腾人家呢?

“扎你……没效果。”

傅闻舟蹙眉,:“那这对你身体有影响吗?”

“没影响,就是避孕而已。”

傅闻舟看着那扎得很深的针,又沉默了好—会,才再度开了口。

“我并不排斥家里有新生命的降生,但如果你现在不想生,我可以给你半年的时间去重新思考这件事,半年以后,你学业也结束了,到时候你再决定要不要为我生儿育女吧。”

阮乔乔还挺意外他说不排斥新生命降生的,因为她的预知梦里,傅闻舟是没有自己的孩子的。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