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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是网络作家“阮乔乔傅闻舟”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年代军婚 二嫁双洁 金手指撕重生女 前夫追妻火葬场】阮乔乔死缠烂打的纠缠了苏迈三年,就是不肯离婚。可一朝意外,她失去三年的婚姻记忆,谁都记得却唯独忘记了曾深爱的丈夫。他们都说她心肠歹毒,害丈夫与青梅无法在一起?阮乔乔表示,她成全这对苦命鸳鸯。他们说她一无是处,无才无德?阮乔乔重回医院做医生,顺便参加高考,状元轻松拿下。他们还说她纠缠前夫,阻碍了青梅嫁给前夫的路?这个……那前夫哥,你来解释一下,我跟你不熟。苏迈:……他这几年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阮乔乔离婚。可后来,面对不再爱他,只专注于自己人生,越活越明媚,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焦点的阮乔乔,他才忽然发现,三年婚姻,阮乔乔都为他放弃了什么。离婚后,他后悔了。他红着眼恳求阮乔乔:乔乔,咱们复婚吧。阮乔乔轻笑一声,身旁俊美如谪仙的神秘大佬,从容靠近,将她打横抱起,满目柔情:媳妇,你怎么能亲自走路?小心动了胎气。...
《热门小说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精彩片段
她今天在外面晃荡了一天,加上前两天折腾的身上还酸疼着,属实有点累。
刚恍恍惚惚地睡着,就感觉身上有一股冰凉凉的触感袭来,一只大手,将她侧睡的身子扳正,准确无误的压了下来。
她闷哼一声,睁开眼,在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下,对上了傅闻舟的视线。
她正想因为被扰了好梦,发句牢骚,下巴就被傅闻舟轻轻捏住。
他声音很轻:“现在,该算今天在县城里的那笔账了。”
阮乔乔懵了,“账?什么……”
话没等说完,嘴巴就被狠狠的堵上了,没溢出口的字眼,也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他来势汹汹,一寸寸的撩拨着她身上的敏感。
说实在的,在不知道他是没结过婚的黄花小伙子之前,她真觉得,这人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技术太好了,把她折腾的累归累,但体验感良好。
就搭伙过日子而言,能找到一个这么行的男人,她觉得赚到了。
可此刻知道了真相后,她却又觉得,这哥们别是在骗人吧?
他真没结过婚?可他也太会了,所到之处,满是春情,简直所向披靡。
在第二次被他翻腾结束后,阮乔乔疲惫到不行,躺在床上,汗意连连的努力平息着喘息。
还没等平息好呢,耳边傅闻舟染着沙哑的声音传来:“我问你,苏迈的钱香,还是我的钱香?”
阮乔乔都要被气笑了,这大哥没完了是吧。
“阮乔乔,快说话!”
行行行,说说说!
“你的钱香!”
“我是谁?”
“你是傅闻舟。”
傅闻舟轻嗤一声:“傅闻舟是你的谁?”
“我男人,行了吧。”
傅闻舟心情不错,下了床:“行了,我去给你端水,帮你擦洗一下,你睡吧。”
他人出了房间后,阮乔乔扶着腰坐起身,一脸无语地看着屋门的方向。
不是啊,这人……怎么像是吃醋了似的?
可他跟自己才认识几天呀,吃得哪门子醋?
有病!
第二天醒来,阮乔乔挪动着愈发沉重的双腿,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傅闻舟正在院子里看书,脸上还染着似有若无的弧度:“早啊。”
瞧瞧,多像开屏的孔雀。
“早,”她闷闷的扫了他一眼,费力的弯身要拿铜盆去洗脸。
傅闻舟见状,好心的帮忙拎起铜盆,放在了洗脸架上,还给她倒了水:“你这身上还疼?”
“不然呢?”
傅闻舟倚在墙边,懒散一笑:“我猜,还是运动量不足。”
“照你的意思,咱俩还得再进去做几次?”
傅闻舟抬手,在她眉心轻戳了一下,半分力气都没用,甚至还有点宠溺的意味:“啧啧,谁家好好的新媳妇,天天想着白日宣淫呢?也不怕把你男人榨干?”
谁白……
气不活了!
这白天晚上两幅嘴脸的两面三刀,果然是个黄金矿工都挖不出来的神金病!
阮乔乔不稀罕搭理他,低头洗脸,洗完脸,毛巾在脸上一抹,看也不看他,就嘟囔了一句:“我去一趟前柳航村,去把我的行李都拿过来。”
当然,还有别的目的。
傅闻舟也没阻拦,“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现在可是被打伤了的病人,应该在家里养伤。”
傅闻舟沉默了一瞬,点头:“一个小时,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接你。”
“嗯,”阮乔乔吃了早饭,就一个人沿着小路回了柳老四家。
走到门口,看到母亲林美玉正在院子里洗一大家子的衣服,还是满满一大盆——
“妈。”
听到动静,林美玉的手顿了一下,抬眸,站起身快步迎了过去:“娇娇,你回来啦,妈对不起你,那天你被你继父逼着改嫁,妈在上工,不在家,让你受委屈了。”
村长走到隔壁的屋子里,用大喇叭广播了一番。
没多会,柳通等四人就一起来到了大队。
四人进门的时候,阮乔乔特地留意了一下他们的脸,没有任何人脸上有受伤的痕迹,只是有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
昨天挨揍的竟然不是他们中的人,那还能是谁?
进门来的柳通,见阮乔乔坐在墙边的长凳上,唇角勾起猥琐的弧度。
他跟前柳航村的柳二成是同学,两人关系极好,去过柳老四家很多次,早就对这阮乔乔心痒难耐了,毕竟就这货色,放眼十里八乡,那可都是独一份的。
柳二成说了,早晚把他这便宜妹子,送自己嘴上,让自己尝尝鲜,只可惜,这小贱人防备心太重,每次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后来更是特别突然的就嫁了人,让他心里痒了好一阵。
如今,她终于离婚回来了,虽然嫁过人,有些坏了味道,但……好歹二婚跟的是个不能人道的傅闻舟,睡她,那还不是迟早的事?
旁侧柳国桥纳闷:“村长,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啊。”
村长拿出老烟枪,点燃,抽了两口,在桌子上拍了拍,往阮乔乔的方向扬了扬脸:“你们四个昨天是不是打了傅闻舟?人家媳妇找到我这里了,要跟你们算账!”
已经将近四十岁的柳国华一听,登时来了暴脾气,瞪向阮乔乔:“我们都还没找傅闻舟算账呢,你还好意思替他来找我们算账?傅闻舟那狗东西耍阴招,偷偷使坏,捶了我肋骨一下,我这肋骨现在还疼着呢。”
柳国桥也立刻跟腔:“他当时乘人不备,踹了我腰一下,我腰今天根本干不了重活。”
柳大千一把拉起了自己的裤腿,露出了大腿下半侧的淤青:“瞧见没?傅闻舟打的,我今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三人说完,把视线落到了柳通的身上,柳通捂着自己的脑袋,哎哟哎哟的叫唤了两声:“我被他绊倒摔地上磕了头,现在还晕着呢。”
阮乔乔:……
如果没有看到昨晚傅闻舟打人的样子,她压根不会相信这些控诉,但现在……她还真挺信的。
不过……一对四呀,这傅闻舟看着斯文端正的,也不像是会打架的样子呀,怎么战斗力这么强?
她既然过来讨公道,就没打算空手而归。
“所以,你们是想说,你们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打我家傅闻舟,四对一还全都负了伤是吧,这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四人一听,皆恼火。
柳国华正要反骂什么,阮乔乔就继续:“我去打听过昨天的情况,所有人都看到你们四个对我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傅闻舟动了手,他们可没看到,傅闻舟打你们。”
“我都说了,他下的是阴手。”
“有证据吗?没有证据,那你们可就是在诬陷了呢。”
阮乔乔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块沾了‘血’的毛巾,往他们脚前一扔。
“傅闻舟昨天被你们打完回家,受了内伤,一直在吐血,至今昏迷未醒。既然你们觉得,你们也是受害者,那咱们就报案吧。正好,让公安同志来查一查,这件事是谁先挑起来的,谁犯了错,谁就去坐牢,公平吧。”
她话音才落,柳国华看着地上染血的毛巾,眼神缩了缩,傅闻舟伤的这么严重吗?
他当时走的时候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事呀。
这要真报了案,昨天他们主动挑事在先,还真不占理。
他抬手推了推柳通,柳通直接冷嗤一声:“你说他昏迷就昏迷?我还说你故意夸大事实呢。”
阮乔乔点头:“的确,你的怀疑有理有据,所以,你们现在就叫上大队的大夫去我家确认吧,村长,也劳烦您移步,去给我们做个见证,今天这事,必须要解决,不然我就找地方解决!”
村长咬牙切齿的看着阮乔乔,为了不让她给自己惹事,只能大事化小,他主动广播,让大队的赤脚医生去一趟牛棚。
没多会,一众人来到了傅闻舟家。
傅闻舟就躺在屋外的草席上,紧闭着双眼,脸上毫无血色,像是具尸体似的,而草席边放着一盆水,水已经被血染成了鲜红色,跟过来的几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发毛。
阮乔乔红着眼眶,看向村里的赤脚大夫:“大夫,劳烦您帮我爱人诊一诊。”
大夫过去扒拉着傅闻舟的眼球看了看,随即又给傅闻舟把了把脉。
村长担心的问了一句:“人怎么样?”
大夫清了清嗓子:“这个情况……有点严重呀,怎么不送医院呀。”
阮乔乔心中偷笑,如今一些小山村里所谓的赤脚大夫,有真本事的并不多,甚至有一些,早些年还不是给人看病的,像后柳航村的这位,当年就是兽医,参加了几天学习班,就开始坐诊了。
她在地上放这一盆‘血’,就够给这大夫心理暗示了,加上临走前,她还故意给傅闻舟扎了几针,泻了他点气,此刻他看起来,就更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了——
她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大夫拆穿,抬起袖口擦拭着压根就不存在的眼泪:“傅家的钱,都被柳二成那龟孙子给偷走了,我都是被他们扔过来抵账的,现在哪还有钱治病。”
“那……你们把人这样扔着不行啊,会出人命的。”
“我打小跟着我爷爷和我爸学医,之前也在县医院的学习班学习过两年,倒也能慢慢的帮他调理着,不会让他死的,就是……他可能要遭些罪。”
阮乔乔说着,表情坚强了起来,回头看向村长:“村长,您看到了吧,我男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全因为这四个人心狠手辣,我要报案。”
村长着急,这要报了案,下次去镇上开领导班子大会,他一准又得挨批。
“小阮呀,你刚刚不是说,这病你能慢慢治吗?要我说,咱别报案了,对村里影响不好,要不你看看你有什么诉求,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阮乔乔看向那四人:“我爱人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调理身体需要一大笔费用,村长,这无妄之灾不能让我们自己承担吧。”
“是,让他们赔钱,你想要他们赔多少?”
“他们必须每人赔偿我家二十块的治疗费、误工费,还要每个人都用村里的大喇叭,当众,给我家男人道歉,少一样,这件事都不能翻篇!”
傅闻舟哼了一声:“借口。”
“我这不是借口,你说,是手里握着七百块香,还是让人知道,咱俩是夫妻,然后分毛没有香?”
“我差他那七百块?”
“你不差,但我差呀。”
傅闻舟好看的眉心蹙起,语气质疑:“怎么,我给的钱不够你花?还是前夫的钱,就这么好用?”
阮乔乔觉得,这人净矫情些没用的,面子可不是这时候用的,钱才是万能的。
“那不是前夫的钱,是我应得的呀,我跟他婚姻三年,受尽了委屈,拿点委屈费怎么了?那是我的钱,我的!”
傅闻舟:……
她应得的钱,不也是从苏迈手里拿来的?他的女人,花苏迈的钱,瞧不起谁呢。
供销社里,段芳雅看着苏迈,声音温柔。
“阿迈,还在想乔乔妹妹的事情吗?其实我觉得你真的不必委屈你自己的,这三年的事情,乔乔妹妹都已经忘记了,所以她并不知道,你在婚姻中也付出了很多啊,婚姻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她更不该用没有记忆的状态跟你要钱,这好像……”
段芳雅才不做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的事情,话,点到即止,反正苏迈又不傻,肯定能想得通,阮乔乔如今离了婚还跟前夫要钱的行为是不对的。
苏迈收回思绪,看向她:“我跟乔乔的事情,你就不必帮忙操心了,我能处理好。”
段芳雅噎了一下,有些话若再继续说就显刻意了,只能忍住,先慢慢来,循序渐进。
“那……好吧,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只管跟我说,不说别的,就咱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那也跟好哥们是一样的呀,你别跟我客气。走吧,先去给阿姨挑生日礼物。”
苏迈情绪不高,买完东西就先回了家。
进门后,看着只有一个人的空房间,莫名觉得不管是房间还是心里,都空荡荡的。
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阮乔乔的房间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两人结婚后,起初因为心理创伤,她对异性的接触很排斥,两人就一直分房睡。
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好的时候,段芳雅却离婚回来了。
两人的关系,也因此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只要见面,不是争吵,就是在准备争吵的路上,以至于他每天都觉得很累,也从来不愿意进阮乔乔的房间。
如今走进来静下心才发现,她房间里……布置的很温馨,里面也还残存着她的气息。
想着阮乔乔刚刚说的那些话,他心里莫名揪着。
阮乔乔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真的……就只是忘记了与他有关的一切吗?
他之前一直觉得,她是装的,可两人离婚四天了,她真的一次也没主动来找过自己,这太不像她了——
他躺在了阮乔乔的床上,心里发闷。
门口传来敲门声,他收回思绪,起身去开门,就见是大姐苏遥来了。
看到他在家,苏遥蹙眉,语气都冷了几分:“怎么是你来开门?没上班?”
“今天调休。”
苏遥懒得搭理他,越过他就往屋里走去,“乔乔呢?在家吗?”
苏迈没应声,苏遥四下看了看,没人?
再结合苏迈的表情,她脸色一沉,往沙发上一坐,就开始发脾气。
“你不会又为了段芳雅,跟乔乔吵架了吧?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结婚了,少管段芳雅的闲事,多关心关心乔乔,她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苏迈心头烦闷:“我跟小雅没你们想的那些事情,干嘛一个个的非要把我往小雅身上栽?”
阮乔乔听到动静,快步出了半开放的厨房,跑向来报信的大叔。
“大叔,什么意思啊,谁打了傅闻舟?凭什么打他?”
“刚刚前柳航村你那个二哥去我们干活的地方转了一圈,他走了之后,咱们村的那几个老爷们就嘴欠,去跟小傅说了些难听的话,说他当不了男人,还结婚娶个你这么个漂亮的二婚女,娶回来有得看没得吃,还说……总之就是说了一堆你的荤话,双方就动了手。”
阮乔乔心中有些恼火,又是柳二成!
这个沾了屎的棍子,天天到处恶心人,等着瞧,自己抽出空,非要去扒他一层皮不可!
可眼下得先去找傅闻舟,他成分不好,肯定会吃亏的!
她跟着来报信的大叔就要上山,可还没走两步呢,就看到傅闻舟没事人一样的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刚刚干活的锯子。
阮乔乔跑上前,打量着他:“傅闻舟,你没事吧?伤哪儿了吗?”
傅闻舟看了看她,又将目光落到了柳邦国的身上,狐疑。
柳邦国解释:“你刚刚不是被柳通那几个人缠住了吗?我想着你成分不好,会吃亏,所以去帮你把你媳妇找来了。”
傅闻舟淡定的对柳邦国点了点头:“多谢柳叔。”
“哎哟,客气什么,上次我在山上打猎,要不是你,命都没了,怎么样,你没事吧。”
傅闻舟看向阮乔乔正一脸焦急的上下打量着自己,似乎真的很担心的样子,他心里没来由舒服:“我……勉强也还能走。”
勉强才能走?这么严重?
阮乔乔袖子一撸,一脸的生气:“你说,都有谁打你了,我去找他们算账!”
傅闻舟可不想让她去看那群人现在的样子,那不是露馅了?
他抬手捂着肚子,蹙眉:“不用了,你先扶我回家休息一下吧。”
阮乔乔以为他很疼,上前主动搀扶住了他手臂。
两人肌肤相贴的那一瞬,温热的触感,瞬间在傅闻舟手臂上放大,他身形僵了僵,不过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将手中的锯交递向柳邦国。
“柳叔,我受伤了,劳烦你帮我把这个送回大队,再帮我请一天假吧,我这状况,明天干不了活。”
“行行行,你快回去休息吧,”柳叔接过锯子,目送阮乔乔搀扶着傅闻舟回了家。
阮乔乔把傅闻舟搀扶回了屋里,让他坐在床上,伸手帮他把脉。
傅闻舟淡定:“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磕碰了几下。”
看脉象,的确没任何问题,健康的很。
她收回手,脸上还是气鼓鼓的:“就算没事,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就是看你成分不好,好欺负,你越忍让,他们越蹬鼻子上脸,总之这事你别管了,我成分好,交给我处理就行。”
她说着站起身:“走吧,我把菜盛出来,咱们先吃饭。”
等明天,找茬的几个人都给我等着的!
阮乔乔去厨房将菜出锅后,端到了外间的餐桌上,到屋后喊去挖野菜的安安康康回来吃饭。
两人回来后,阮乔乔给他们盛了水,让他们洗手。
安安虽然对她爱搭不理,但很讲卫生,带着康康去把手洗了。
两人一进屋,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的一菜一汤,眉眼都亮了几分。
这红烧肉、荠菜蛋花汤做的,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阮乔乔给两人一人盛了一碗荠菜汤,俩孩子就着馒头,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尤其是康康,他今早吃过后妈做的面条后,觉得这简直是他被送到这里的一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菜了。
虽然哥哥说,后妈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家的后妈是小偷的妹妹,格外得坏,但他觉得后妈来了,自己能吃上好吃的,其实……还挺好的。
看着俩孩子终于又大口吃东西了,傅闻舟知道,俩孩子不是因为换了环境后吃不惯这里的饭菜,而是嫌弃他做的饭菜不好吃,却没能直说。
他目光重新落到正帮康康夹肉的阮乔乔脸上,家里多一个阮乔乔,真的太有必要了。
吃过饭,傅闻舟照例带着两小只去河边洗澡,洗完澡就让他们回房休息。
从孩子们房间出来后,见阮乔乔在等他,他声音平缓:“怎么,又要问我在哪睡?还不习惯跟我住一起?”
“不是,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她说着去外面,把放在阴凉下的苇杆穿的圆篦子端了进来,上面放了两颗山参。
“你瞧,我今天上山找你的路上,挖到了什么。”
傅闻舟看了一眼,有些意外:“野山参。”
“是啊,我运气好吧。我想好了,这大的,放在家里,我自己加工处理后,切成片,留着慢慢的给康康养身体用。小的回头我去城里的药店卖掉,这种十年的参,也值不少钱呢。”
“卖掉?”
“嗯,如今外面的人都知道,你的钱被柳家偷走了,你的情况劳动又不能算公分,每年能赚到的钱大家心里都有数,根本寥寥无几。
我也不是后柳航村的人,也不能在这边挣公分,那咱们明面上就只能一直装穷,可一旦有了这些人尽皆知的进项,那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了呀。”
阮乔乔端着篦子,仰着脑袋跟傅闻舟说话,两人此刻距离很近,近到傅闻舟甚至能够看清她卷翘睫毛下,带着笑意的瞳仁在泛着光。
那光,就像散了满河星辰,明媚耀眼,让他的心脏,都欢快了节奏。
阮乔乔察觉到了傅闻舟神情中的专注,也终于意识到了两人此刻的距离太近。
她立刻侧身,端着篦子放到了北墙边的凳子上:“这东西不能放太久,我明天就去卖。”
“这些事,你自己决定就好。”
“嗯。”
“那你也洗洗早点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阮乔乔疑惑了一下:“出去?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傅闻舟看着她,清隽的脸上并没有半分情绪:“办点事,你不需要管,睡吧。”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茅屋,步入了茫茫夜色中。
阮乔乔看着他虽清瘦却尽显矜贵的背影,心中感叹,大佬,果然都是神秘莫测又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