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衍琛脸被打偏,指腹擦去嘴角血丝,轻嗤,“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薄心她。怎么?看上她了?”
心里有股莫名烦躁,脸色阴沉如山雨欲来。
徐妈哭道:“先生,太太和孩子是无辜的啊!”
“徐妈,别求他,你好好守着江知夏!”柏远不想多废话,大步离开。
必须快速找到熊猫血!
他额角有汗滑落,蓦地想到江康国心脏病发进了医院,脚下一转,来到心脏科。
单人病房门口,有两个警察在看守着,只等江康国身体好转就带回拘留所。
人命薄天,柏远被允许入内。
一听女儿危在旦夕,江康国捂住心口,脸色发青,吃了一把药才缓过来。
“快给我抽血!多抽点!”
针头刺入静脉,他喘息着说道:“薄衍琛狼子野心,商场如战场,输了我无话可说,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江知夏……柏副总,你是好人,求你照看我女儿……”
柏远直觉有点不对劲,试探道:“江董,你还记得江素洁吗?”
江康国怔了怔,“名字有点耳熟,是江知夏的朋友吧?”
柏远仔细观察江康国的神情,没发现一丝心虚和不自在,就好像他跟江素洁的交集是女儿的朋友,仅此而已。
将疑虑压下,柏远带了热乎乎的新鲜血浆赶去手术室。
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沉甸甸的爱。
江康国真的会做那般禽兽不如的事吗?
两天后。
江知夏昏昏沉沉醒来,很快就有人去通知了薄衍琛。
薄衍琛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床边,面无表情拿出一份文件。
“既然醒了,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孩子呢?”江知夏费力坐起来,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