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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阳光之下,绿荫相夹间的道路白晃晃的反着光,尽头恍惚间浮现了一辆车。

车速均匀,直到近了,薄言璋才骤然直起身子。

宿清月的车,每一辆她都记得。

每一辆的车牌号,她都熟稔于心……

薄言璋呆呆地看着由远及近的劳斯莱斯。

一边祈祷里面没有宿清月——章贺偶尔也会坐着他的车去办事……

一边悄悄纳闷,不知道这样戏剧化的局面,到底是纯属巧合,还是人为刻意。

等到车窗降下来的时候,想要走人,已经不太现实了。

宿清月,就坐在车里,一脸冷色地看着她。

……

阳光炽烈。

宿清月看到那个一身暗红连体裙裤的女人,站在精白的墙壁跟前,绰绰约约,像画家笔下一抹秾艳的色调,即刻要融到身后的画纸里去。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指尖已经拉开了车门。

原本还定格在画纸前的薄言璋神情一顿,来不及思索,快速转身,顺着墙根朝反方向走去。

她越走越快,到最后都快要跑起来。

但身后的脚步声还是一点点逼近。

末了,她手臂一沉,已经被拖转回了身。

惯性使得薄言璋几乎撞到男人的身上。

但随即,她就被宿清月摁到了墙上。

午后的太阳把墙面烘烤得滚烫,烫得薄言璋后背的衣裳都要卷起边来。

“欲擒故纵玩上瘾了?”宿清月低头,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额头。

见薄言璋眼里有明显的不解和讶异,宿清月讥笑,“等多久了?”

处心积虑的等在这里,见了他又跑,这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

别告诉他,她是来采访宋慈的。宋慈根本就不会接受任何记者的采访。

薄言璋:“我是来采访宋慈老先生的!”

宿清月:“……”

“呵!”

还真给他猜中了,连借口都编得那么没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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