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是作者““橘橘橘橘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季长樱公冶司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作为行走的植物百科,因能力出色被一所实验基地盯上。 费了两年时间,派了十位高手终于抓了她,结果被她反手炸了实验基地,但是出了意外,她也跟着嘎了。 再次睁开眼自己居然变成了莲花村季家的小傻子。 这一世,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结果一天福没享上,季氏一族就被皇上以大不敬之罪九族流放?幸好她的空间也跟了过来,抄家?我让你抄个空气! 抄家后,全族的人被暂时关押在县衙牢房等待,好好好,看老娘先来搬空你这库房!......且看她如何凭借满身的种植本领和能承载万物的空间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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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谢司珩的腿还有大半拖在地上,季长樱奔着让客户满意的心态,干脆把人橫了过来,一手揽肩一手揽腿。
谢司珩的脸红了,气的。
身体一些不可说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身下的人身上,尽管隔着蓑衣,也让他实在难以平静。
“你!··成何体统!放我下来!”
“放下可以,钱我可不退啊!”
听到季长樱这话,黄老连忙开口:“别!给他扛屋里!”
要不然这银子不是白花了吗?
要说以前别说十两银子,就是一千银子他花了都不带心疼的,但现在这不是情况特殊么。
“唉!没想到有一天我花个十两银子都这么心疼。”黄老心酸的望天。
谢司珩从牙缝里挤出:“二十两!放我下来!”
季长樱的步子逐渐慢了下来,两米的距离竟然好像是两公里那么漫长:“你看?”
她一脸为难的看着黄老。
黄老一看她这样子简直气笑了:“他现在有个屁的银子,花的全是老子的钱!赶紧给我把他扔到床上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他。”
谢司珩脸僵了。
季长樱扼腕,抬价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这家的房子十分的简陋,屋里面除了一张床竟然再没其他东西,不过房间收拾的倒是整洁。
季长樱三步并做两步就把人放到了床上,动作带了一些轻柔。
不管怎么说,这好歹都是病人。
谢司珩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我,整个人一脸阴郁。
耳尖却红得滴血。
季长樱放下他后拍着胸口介绍:“人工服务包您满意!只要有钱,一切好谈,欢迎老板下次订制独家服务!”
黄老眉毛都拧到了一起:“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司珩面无表情的躺到了床上,身子背了过去。
他实在不想面对这个人。
“下回再有这种好事记得找我,只要钱到位,一切好说。”
季长樱摆摆手笑眯眯的走了。
重新回到那个乱糟糟的院子,人少了一半。
季丰收还在那里等她:“走吧,咱们被安排到另外一座院子了。”
路上季丰收把事情简单说了说。
孙繁竟然就这么偃旗息鼓的收了钱带着衙役去休息了。
这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老村长给她们这一行人腾出了三座院子,衙役们在中间的那座院子里,其余人分别在两边的院子。
等季丰收带着她回到休息的院子时,不少人都已经打好了地铺。
这些官差还算是有良心,担心这些人全都生病到时候没法上路,不仅给他们留了姜来煮水,还留了不少的柴火让他们烤烤衣物。
老族长正招呼着人烧姜水、生火取暖。
胡氏早早的就占了屋子的一角,地上铺了厚厚的蒲草,看到季长樱回来就赶紧招呼她喝姜水睡觉。
折腾到现在季长樱也很累,躺下倒头就睡。
第二天等醒过来的时候只有她自己在。
其他人都出去找人聊天的聊天,打听消息的打听消息。
外面雨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见,天阴沉沉的根本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黄昏。
胡氏和周氏正在外面的屋檐下和莲花村的几个嫂子在一起说话,脸上全都带着愁容。
“天越来越冷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冻的直哆嗦。”
“可不是么,咱们大人还好,孩子可咋办?”
“也不知道这雨到底啥时候停,我现在恨不得立马上路,到了地方也好买点厚布做点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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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她听过狱卒的八卦。
这个县令的正妻留在家中照顾公婆,县令独自上任。
来了不过月余,就纳了两房小妾,其中一位就是这个张昌张县尉的姐姐。
因为惯会撒娇哄人,把县令哄得心肝宝贝的喊着,压的另一位小妾出不了头,她自己在县衙的后院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哄着县令把自己的亲弟弟给安排到了衙门里,架空了原来的县尉。
平常张昌游手好闲,整天带着一群衙役在街道上四处收‘辛苦费’。
这次是因为抄家的油水大,这才去了莲花村。
今天他刚被抬回县衙,就被人禀告到了小妾那,人现在就在县衙的后院里。
精神力覆盖了整个县衙后,很快就锁定了张昌的位置。
此刻他正站在书房里,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对他怒骂。
“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特意把这个油水多的活儿交给你来干,结果现在东西不见了,你还想带人去牢里找麻烦?还嫌这里不够乱!”
张昌声音虚弱,看样子伤还没好,听到县令的话讨好的开口:
“姐夫!季家的人现在都沦为犯人了,明知道我跟你的关系还敢对我出这么重的手,这说明对方压根儿就没把你放眼里!我肯定要帮你找回面子!”
县令眼中闪过恼怒:“蠢货!事情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那群贱民什么时候收拾不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些抄家的金银字画!后天我就要带着今年的税粮去见上峰,现在这些孝敬的东西不见了,到时候拿什么交上去?!”
张昌撇了撇嘴:“平常我收上来的银子大半都给你了,真找不到,你私房里的银子先拿出来用用,等回头想办法补上不就行了。”
县令一双绿豆小眼一下子瞪圆,眼神凌厉的看着张昌:“你以为当官很容易?这上上下下哪一处不要打点?我哪里还有钱?”
张昌眼神闪烁:“东西已经找一天了,我兄弟们也都审问了好几遍,东西真是突然消失的,多少有点邪门··要我看,东西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如——”
“就说是季氏一族把东西藏了,我们再让狱卒把他们折磨一顿,就说他们宁死也不肯交代出东西在哪里,等后天众目睽睽之下,季氏一族一身伤的踏上流放路,消息传到知府那里,他也能信上几分,到时候您再稍微意思意思,就算少拿点儿也说的过去,怎么样?”
季长樱听的冷笑一声。
这两人真是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
昨天就算她不出手,这个张昌手中恐怕也要沾上季氏一族的人命。
“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凭空消失?这中间肯定有人没说实话,东西绝对还在,给我找!”
县令甩袖出了门,没说这个主意行或是不行。
张昌了然的笑了,这是默认了。
季长樱直奔书房。
县令的私房,她已经找到了。
她趁着张昌跟在后面出门的功夫,闪身进去。
等了一会儿,感觉到外面的人走远,她这才准备动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扭动了博古架上的一个瓶子,地板下面露出一块砖头,里面放着一个小箱子,她手刚伸进去,就察觉县令脚步匆匆的又回来了。
季长樱把一切复原,然后光明正大的站在书房里看他要做什么。
县令脚步匆匆的回来,一进门就直奔着暗格去。
打开检查了一下里面的银票和账本都在,顿时舒了一口气,表情放松的坐在椅子上。
刚才张昌提到他的私房,他心惊肉跳的,心头总是有些不踏实。
这才把人打发了回来检查。
看到东西还在,他重新放了回去,把门锁上出了门。
前脚刚走,后脚季长樱就把东西全都给收了,那锁犹如无物,控制着精神力稍微用力,锁就掉了,她出门重新锁好。
随即脚下不停,把两个小妾的屋子,县衙的库房全都收的一干二净。
这才来到了粮仓。
大手一挥她把今年新收的税粮拿下,留下那些陈年旧粮。
押送税粮见上峰?
呵,现在没钱缺粮我看你怎么贿赂上峰保住官位!
把张昌房间里的钱财同样搜刮一空后,她把荷包扔到了书房博古架那里。
等着看两人狗咬狗。
回牢房前,她闪身进了空间。
里面除了刚收的东西堆在一起之外,其他地方一片绿意盎然。
整个空间被一条一米宽、小腿深浅的小河一分为二。
这面被季长樱打理的井井有条,瓜果蔬菜、名贵花卉、农作物、景观树等等不同的种类被栅栏隔开。
另一面的鸡舍空荡荡、河里的鱼也早就没了。
刚得到这个空间的时候还没末世,她还是个靠着好心人资助刚上大学的穷学生。
手里的钱只够买上许多几块钱一包的菜种子。
靠着空间种植反季蔬菜挣了钱后,有了成本后开始种植观景观树和名贵花卉。
一棵树一盆花,能卖上几千到百万不等,挣了钱才有了囤货的资本。
她把空间完全当成了自己家,吃喝用品一应俱全,就连简易房子都买了装进来,又养上了家禽,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结果末世来了。
动植物和水资源全部变异,家禽得不到补充,一点点的没了。
只有瓜果蔬菜和农作物边吃边留种,全部保存了下来。
不再细想,她找出县令的私房看了一眼,里面除了银票之外,还有一本账本。
季长樱期打开一看。
好消息,她识数。
坏消息,她成了半个文盲!
里面的繁体字,有一半看不懂,另一半连蒙带猜看个大概。
……
上面记载的大概是县令贿赂上峰的次数和金额,还有他卖县衙官职的记载。
县衙的典史、主簿、衙役等等,竟然全都是塞钱进来的!
季长樱皱眉,这县衙上下真是烂透了。
不过她还是账本放到了一边。
她们现在自身难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这账本她也不知道交给谁靠谱。
季长樱找到一块儿布,包上几张烙饼和发面饼,就出了空间。
回到牢房,她换个位置掰开铁栅栏,正准备钻进去,就看到季大河一脸震惊的望着她。
季长樱面无表情的回到牢房里,扭头冲着大河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手上微微用力。
铁栅栏在季大河惊恐的眼神中,缓缓的合并在一起,像是从没有过变化一样。
季大河回想起自己之前欺负季长樱的画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迅速闭上眼睛扭过脸,嘴里喃喃的说着: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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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樱现在脸有点白。
这个身体细胳膊细腿的,还得养养。
异能都变差了许多,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快透支了。
她脸有点白。
“不用怕,那都是坏人。”季丰收看到季长樱表情不对,以为是吓到了,赶紧安慰她。
“就是,不用害怕!谁敢欺负咱们我一拳一个!”周氏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信誓旦旦。
一家人都在大牢里她也不觉得跟之前在家的日子有什么区别。
季长川也被吓到了,他拉着季长樱的手不放:“不怕。”
“我没事,有点困,我想睡觉。”季长樱打个哈欠,一副有点困的样子。
周氏赶紧把地上的干草拉过来铺好:“你睡。”
季长樱倒头就睡。
整个县衙乱了一夜。
天明就是县令带人去州府交接税粮的日子。
但是现在,县令突然暴毙。
喊了大夫过来也没用。
死了就是死了,还是自己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的。
这说出去谁信?
更诡异的是,张昌突然变成了傻子。
就连大夫都检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可能是受到了刺激。
整个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
不少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上那个老太太说的报应。
整个县衙的人全都心中发毛。
两个小妾闹着要见县令,直接被人捂了嘴关在后院里不让出来。
县衙的主簿和典史两人一合计,这事不能传开!
至少不能在犯人交接前,被京城的官差知道了。
毕竟他们的职位都来路不正当,根本经不起查。
想到这里两人都在心里祈求赶紧把季氏的人交接了。
所幸确实没等太久。
上午流放的大部队就来了。
留下大半的官差在城外看守,押送的头目张子为和几个手下赶到了县衙。
主簿匆匆的去接待两人,一盏茶没喝完,就催促着去交接。
“头儿,这里恐怕有问题。”
“无妨,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其他的一律不管,你带人去点名,确定人数不少我们就走。”
张子为垂眼,淡定的开口。
手下听他这样说也放下心来。
县衙的衙役像是甩了什么麻烦一样,火速交接了名单和户籍,就匆匆走了。
看的张子为瞟了一眼他们。
“都给我老实点!上了路,我指东,你们不能往西,让你们走路,就不能给我休息!要知道流放路上死个把人很正常,眼睛都给我擦亮点儿!”
押送的官差对着他们教育了一遍,就赶着人出城了。
一路上县城两边的街道上,全都围满了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刚到城门外就遇到了赶来送行的人。
周氏远远的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娘家人,于是高兴的挥手:“娘!我在这里!”
周氏的娘和大哥都来了,看到她的时候很激动。
送行的人有不少,多多少少都拿了一些东西过来。
官差见状,皱紧了眉头:“原地修整一盏茶的时间!”
听到这话的人群立马冲向了自己要告别的家人。
季丰收拉着季长川和季长樱对丈母娘大舅哥见礼。
周氏小跑着就要抱住周刘氏,被她大哥拦住了:“停!小妹,你劲儿太大了,娘扛不住。”
季长樱奇怪的看了一眼大舅。
不是说这力气祖传的?
姥姥不也应该一样的吗?
“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事儿,等我们听说的时候你们都已经去了县衙,这两天我跟你大哥到处打听,才得知你们今天要跟季大人家里一起走,赶紧过来了。”
周刘氏看着周氏没心没肺的样子叹气。
大舅周安身材很壮实,把肩上扛着的包袱拿下来递给季丰收:“妹夫,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们路上凑合着用。”
随即又看向了季长樱和季长川,将买来的糖和点心塞给两人,憨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季长樱回给大舅一个笑容。
旁边突然传来季明学恼怒的声音:“你们欺人太甚!”
季长樱扭头看去。
旁边不远处,季明学正愤怒的看着季明轩对面的女子。
王盼儿双眼含泪,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羞愤。
她轻咬着下唇毫不退让的看着季明轩:“你该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已经不可能了,现在退婚对你我都好。”
“人啊,贵在自知之明,难不成都这样了你还想拖累我家盼儿不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现在交出庚帖我们还能好聚好散。”
王盼儿的亲娘看着季明轩眼中全是厌恶。
胡氏冷笑:“没想到以前你挺会伏低做小的,这么些年竟然没看出你们是驴粪蛋子表面光,里面已经烂透了!真当自己有多稀罕人?”
“轩儿,你怎么说?”
季明轩抬头看了一眼王盼儿,她双眼含泪,似嗔似怨的看着他。
季明轩自嘲一笑:“娘,庚帖您带了吗?”
胡氏拿着刚被邻居送过来的包袱,从里面摸出庚帖递过去:“我本来是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商讨,没想到··”
说完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母女两人。
两家互相来往了这四年,竟都没看清她们。
现在他们家变成了这样,本也没想耽误对方。
只是想着现在还没安定下来,没心思提这回事,打算等到了地方再写信说明。
没想到落难拢共不过两日多,就巴巴的赶来退亲,还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人都没走,茶就凉了。
季丰益沉着脸看着王盼儿母女,那王盼儿的爹,竟连面都没露。
季明轩拿过庚帖,在怀中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荷包一同递过去,平静道:“此事我不怪你,是我跟你有缘无分,从今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祝你重觅良缘、万事胜意。”
王盼儿看着季明轩拿出的那个荷包,不由得动容,一双眸子很快变得水盈盈的。
“还不赶紧交换了庚帖滚!”季明学看她这副样子就嫌恶心,冲着王盼儿骂道。
王盼儿母亲上前一把夺了庚帖,把荷包和季明轩的庚帖统统扔在地上:
“当谁稀罕来这破地儿似的,有骂我的功夫不如想想今晚在哪个地头上睡吧!”
说完翻了一个白眼扯过王盼儿走了。
两人一人一脚就把那个荷包踩进了土里。
很快它就变得脏兮兮的。
看到亲哥被人这样对待,季明学的眼都红了。
“你个老东西!”
季明学上前想要拦住两人把东西捡起来。
“闭嘴!”季明轩呵斥一声。
他弯腰把自己的庚帖从地上拿起来拍了拍递给了胡氏,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队伍,再也没看地上的荷包一眼。
季明学恼火:“大哥!你就这样被她羞辱?!”
季明轩淡淡的问:“那你要怎么样?这个情况拖着人家姑娘跟我过苦日子?”
“女子生在这世上本就不易,作出这个选择也是人之常情,能让自己过的好一点,为什么不呢?”
季路远浑浑噩噩的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看着家里其他人正在熟睡的样子,他内心经过挣扎一番后,还是推醒了林氏。
“跟我来,商量一下报仇的事情。”
林氏睡得迷迷糊糊,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以为季路远是想到了法子找她商量,立马跟了上去。
等走到林子里看到三个衙役和孙繁等在那里的时候,林氏还压低了声音略带着兴奋的说:“这几位官差买通了?”
季路远却没有回答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孙繁看见他们过来,脸上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容:“没想到你还真带来了。”
季路远抖着身子:“不是说··不是说···就你自己。”
“你不会真以为我不挑,什么人都下的去嘴吧?这当然是拿来奖励兄弟们了。”
三个衙役哈哈大笑:“谢谢头儿!有这种好事还想着咱们。”
林氏震惊、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季路远:“这是什么意思?”
季路远躲躲闪闪不敢看向林氏。
“赶紧来伺候人,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其中一个衙役迫不及待的看向了林氏,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那眼神恨不得剥光了她。
林氏紧紧拉住季路远:“相公,救我!救我!咱们还有若琳和若风啊!”
孙繁一个眼神递给几个衙役,他们朝着林氏靠近了。
看着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季路远,林氏惊恐的转身就跑,却被衙役揪住了头发。
“啊!”林氏惊叫了一声。
季路远猛地抬头,一脸急切的说:“你们小点声!不能让人听见!”
听到这话的林氏绝望的看着他,眼泪疯狂的滚落下来:“相公!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啊!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里,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求求你,救救我!”
孙繁拿着刀站在季路远旁边:“就你这点水平,还想拿我当刀使?这回只是给你一个教训!”
他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背着手哼着歌:“你们动静小点,别把人玩死了,这人爱看就让他在这里看着。”
三个衙役高声回到:“放心吧头儿!”
林氏被捂上了嘴,目眦欲裂的看着季路远。
然而在她恳求的眼光中,季路远——
逃了。
他根本不敢看。
——
夜深人静时。
女人压抑又痛苦的呜咽声传来,季长樱几乎是立刻就醒了。
她精神力探出一角,林子里,竟然是林氏和三位衙役在玩叠叠乐!
林氏声音嘶哑脸上全是绝望和麻木。
三个衙只顾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季长樱感觉一阵反胃,精神力折断了她们头顶的一棵树枝。
“咔哒”一声。
三个衙役抬头看到头上的树枝掉了下来,赶忙提起裤子躲到了一边。
“呸!真晦气,老子差点就爽了!”
“行了,反正也差不多了,走!”
“没想到这娘们老是老了点,滋味儿还不错。”
季长樱看着林氏面色木然的被树枝砸到身上,不知道躺了多久,才起身慢慢的把衣服穿了回去。
虽然她不喜欢季若琳一家,但是看到林氏这个样子,她也没有感觉到开心。
只觉得可悲。
他们勾肩搭背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季长樱装作睡着的样子,看着他们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
而林氏过了许久才像是行尸走肉一样走到睡觉的地方,直挺挺的就躺了下去。
季长樱发现,季路远的眼球在不停的颤动。
季路远压根儿就没睡!
她厌恶的瞥了一眼就不管了。
林氏一看就不是自愿的。